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宋月來到包間門口,隔著玻璃門就看到江凱一個人坐在一眾之間花天酒地,玩得不亦樂乎。
宋月毫不留地推門進去,裏麵那些玩的正開心的,看到這個不速之客的闖,臉一下子就變了。
其中一個人認出來麵前的這位是林振中的老婆林夫人,立刻恭恭敬敬的站起來,衝著宋月鞠了個躬,“林夫人好!”
聽著這人這麽說,其他幾個人也很識趣,畢竟林家在京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企業大家族。
“都給我出去。”宋月冷冷地發話。
幾個人已經到了宋月渾滔天的怒火,連忙站起,有一個連服都沒穿整齊就屁滾尿流的跑出了包間,還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江凱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母親會突然闖,他原本玩的正開心,一下子覺得有些掃興。
他醉醺醺的站起來,眼神迷離的看著宋月,“媽,你這是幹什麽?”
“啪!”
下一瞬間宋月走到江凱麵前,揚手就甩了江凱一個耳。
火辣辣的痛終於讓江凱很快地驚醒過來。
他瞪大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宋月,“媽,你這是幹什麽?”
“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到底做了什麽好事兒?你父親今天回家的時候在家裏頭怪氣,我就知道鐵定是你做了什麽惹他不開心的事!而且現在林風極有可能還活著,你不知道咱們母子兩個現在的境有多麽艱難,竟然還有心在這裏花天酒地!”宋月厲聲教訓。
但這些話聽得江凱一頭霧水,因為這些事他的確一樣都不知道。
“我在公司兢兢業業的做事,到底哪裏又惹林振中不開心了?”江凱也覺得有些憋屈。
宋月輕歎一口氣,看這江凱火辣辣的臉頰,又覺得有些心疼,畢竟這個兒子從小沒有養在自己邊,心裏多多還是覺得有些虧欠的。
“兒子,我從小就教導你,大事,咱們一定要沉得住氣。男人喜歡花天酒地是天經地義的,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林風骨未寒,你就這麽著急著來KTV裏尋歡作樂,這件事要是被有心者拿去炒作的話,你父親會怎麽想?
更何況林氏家族還有不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總裁的那個位置,你更是得小心才對啊!”宋月語重心長地說。
這麽多年來,江凱一直聽著宋月的這些教誨,他隻覺得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不過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的是碩大的林氏集團,所以他就一定得舍棄一些什麽東西。
倒吸一口涼氣之後,江凱的緒也平靜下來,他微微垂著頭說道:“媽,你教訓的是,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到兒子誠心的跟自己認錯,宋月心中的怒火也消了不,“那既然是這樣的話,咱們就回家吧,晚上的時候記得好好跟你父親道個歉,這段時間在公司更是得小心謹慎,一定要拿出績來讓他看到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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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林風躺在小賓館的床上,一邊著煙,一邊打開電視,準備看看最近的新聞。
然而,他剛換了幾個臺,就恰好看到了京城本地新聞。新聞報道上稱林家大爺林風的追悼會將於星期三在城南,林氏集團的一片私人農莊裏舉行。
因為新聞上帶有照片,林風一眼就看出來照片上的男人正是自己。
心裏頭咯噔一下,林風並不能理解為什麽之前家裏頭的人都還派人在四尋找他,而現在卻又大肆辦葬禮。
這對於任何一個活人而言,都是一種侮辱和打擊。
正在這時,房門被魯的敲響。
林風本就心煩悶,聽到敲門聲更是一肚子窩火,他極其不耐煩的從床上跳下來,扯開房門一看,映眼簾的是一個膘壯的頭男人。
頭男人一臉狠像,林風打開門後,他魯地將房門扯開,隨後上下打量林風一眼,滿輕蔑的說:“小子,昨天晚上是你在燒烤攤打傷了我幾個弟兄嗎?”
“沒錯。”林風滿臉不屑,吊兒郎當的說,“看你的樣子是帶著弟兄們過來尋仇了?”
“算你小子有點眼力見,我看你也是個識相的家夥,要麽你現在親自跟我到醫院去,去給我的幾個弟兄們磕頭賠罪,那這件事就算這麽過。要不然,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讓你債償!”頭男人惡狠狠的說著,氣勢洶洶。
但是像這種話對於林風而言,簡直一點用都沒有。
林風不屑地挖了挖耳朵,故意裝瘋作傻的說道,“你說什麽不好意思,我剛才沒太聽清!”
頭男人自然不是什麽好子,他看得出來林風是在故意逗自己,一下子就惱火了。
他“啪”的一掌打在門上,那破舊的木門立刻多了個。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典型的不掉棺材不落淚!”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林風。
林風環視了一圈,畢竟他住的是最便宜的小標間,所以裏麵場地有限。
“我知道你們想對我手,但是這個地方太窄了,影響我發揮。要不然咱們到樓下的小廣場上好好比試一番?”林風冷冷的說著,一雙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頭男人。
頭男人的目中同樣兇神惡煞。
這時,頭男人後的一個小混混,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大哥,我看這小子就是看咱們兄弟們人多想要到下麵趁機溜走,咱們可不能讓他得逞!”
頭男人聽到兄弟的挑唆之後,覺得兄弟分析的也有道理,他膘壯的就這麽堵在門口,沒有讓路的意思。
“臭小子,你不是很狂嗎?難不現在怕了呀?”頭男人油膩的角勾起一抹笑容,滿是挑釁。
林風眉頭微微一皺,下一瞬,一記鐵拳就徑直落到了頭男人壯的肚子上。
“啊!”頭男人發出殺豬般的聲,捂著肚子吃,痛的彎下腰去,臉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