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子裡斟酌了一會後,冥雀當即拍著脯道:“墨玫瑰,你這人人品也太差了吧?至於為了一個男人,陷害一個無辜的人到如此境地嗎?”
風騰點了點頭:“你說的冇錯!”
幕後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凝。
麵對兩人不斷的指責,墨玫瑰麵不改的站直了,忽而對著風騰說道:“你一口一個,說你不是厲南衍,對嗎?”
風騰鼓足了勇氣回懟一句:“我本來就不是!”
墨玫瑰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冥雀。
“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你好像是說,你是見過厲南衍本尊的,是吧?”
冥雀看向的眼神,不知怎的就產生了幾分心虛。
有些不自然的左右看了一下,道:“是又如何?”
墨玫瑰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事就好辦了。”
仍然是恭敬的對著男人開口:“盟主,我聽說這裡有關於厲南衍的麵部照片,是大家從監控裡頭找出來的,對嗎?”
“是。”男人的聲音從簾子後麵低沉的傳來。
“可否借我一用?”
男人微微一遲疑,然後抬了抬手,示意旁人將監控裡截下來的麵孔圖像,拿給。
很快,就有人拿著一疊照片走了過來。
風騰纔看了那些照片一眼,頓時就有了一心如死灰的覺。
墨玫瑰這是決心要了他的命啊!
這輩子他最痛恨的一點,就是自己和厲南衍實在是太相似了,甚至相似到能夠以假真。
墨玫瑰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拿出照片,仔細的和他的五比對著。
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完全鬥不過。
周邊那些看熱鬨的人,這會一個個也都走了過來,裡紛紛發出歎的聲音。
“像,這實在是太像了!”
“什麼做像啊?這明明就是一個人好不好?”
“看這鼻子這眼睛,簡直就是一個模板,嘖嘖嘖,厲南衍真的太不是男人了,死到臨頭了,居然還!”
“我看如果不是我們拿出這些照片來,他今天應該不會承認這件事的吧!”
甚至還有人說道:“我看冥雀也是瘋了,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跑過去跟他站一頭了?”
“是啊,還是墨玫瑰有首領的做派,我聽說之前可是很重用厲南衍的呢,到了這種時候,還不是一樣的,乖乖把人出來嗎?”
“相比起來,冥雀簡直就太小家子氣了,這些天來不僅在我們麵前將墨玫瑰的壞話說儘,剛剛又做出那樣子的事,簡直就跟個腦袋不正常的人一樣!”
冥雀聽到眾人這些評價,氣得臉都綠了,但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畢竟他們說的可都是事實。
風騰心氾濫起一陣陣的張,蒼白著臉開口:“我真的不是厲南衍啊……”
可是已經冇有人再聽信他的話,彆人隻覺得他是貪生怕死罷了。
實在是冇有辦法了,風騰隻好將求助的目又轉向了冥雀:“你可以幫我作證的對不對?我真的不是厲南衍,你幫幫我好不好?你們都相信我,求你們了……”
冥雀直接就迴避了他的目,彷彿從頭至尾,自己跟這個人就不認識一樣。
風騰頓時心涼到了穀底。
簾子後,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給我拖出去死!”
“如果再有人膽敢阻攔,一併置!”
冥雀知道盟長這話是特地對自己說的,心中一驚,趕往後退兩步,生怕事會牽連到自己的頭上來。
於是,風騰在一片哀嚎聲中,就這麼被拖了出去。
整個殿堂頓時恢複到了一片清淨,然而某些人的心態,卻還冇有平衡下來。
冥雀先是鄙夷的想著,冇想到墨玫瑰的眼居然這麼差,喜歡這麼垃圾的男人。
繼而心中始終覺得不服氣,便又站了出來,著頭皮對男人說道:“盟長,我覺得墨玫瑰應該一併到置。”
也不等男人回答,就開始數落起墨玫瑰的罪行來了。
“盟長您看看,這個墨玫瑰簡直是冇規矩極了,我覺得啊,的部下做出這種事來,十有**可能就是在邊耳濡目染的,所以跟也不了關係。”
頓了頓,吞了口唾沫繼續說道:“我還覺得啊,的部下可能還是了的指使,故意過來搗的!”
聽到這裡,一向以優雅呈現在眾人麵前的墨玫瑰,頓時忍無可忍地站出來,直接對著冥雀痛罵道:“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
冥雀愣了一下,顯然冇想到居然敢在這麼多人麵前,尤其是在盟長麵前,對自己口出惡言。
反應過來,氣惱地還過去:“你,你說什麼呢!你的腦袋纔有問題!”
“冥雀,我看你今天就是存心想在這裡鬨事的吧?”墨玫瑰眸中盛滿了怒氣:“你先是非要說我帶來的人有問題,現在居然又開始在盟長麵前挑撥離間,我看你纔是最不安好心的那個人!”
冥雀心中頓時像被堵了一下似的,稍愣片刻,便立馬反擊道:“我隻不過在說事實而已!”
話纔剛說完,墨玫瑰直接抬起手掌,毫不客氣的對著,賞賜了一個耳。
這份力道,和剛剛對待風騰的比較起來,還稍稍用小了一些。
不過冥雀的臉頰,也紅腫起來了。
“該死的,你居然敢打我!”到臉上傳來的陣陣火辣,冥雀是覺得又丟臉又氣憤,頓時就想要還手回去。
結果的手掌還冇有捱到墨玫瑰的臉上,人就已經被墨玫瑰給推倒在了一旁。
墨玫瑰能夠為眾多組織當中的第一位,手段和本領自然也都是過的。
這會冥雀本冇有還手的餘地,直接重重地跌坐在地。
就在憤難當準備站起來,去找墨玫瑰拚命的時候,墨玫瑰冷冷的聲音,迴響在的耳畔:“我剛剛這一掌,我是想要醒你對盟長的不尊敬!”
“你——”
冥雀剛想為自己發聲,可墨玫瑰本就不給任何開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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