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嫿川噗嗤一聲笑了:“你是人不是神,就算武藝登峰造極的人都會傷,你對自己那麼高的要求做什麼啊。”
“可是——”夏侯汐還是心發悶。
藍嫿川又道:“在我這裡,小公爺的本事可大著哪,這是一次傷算得了什麼,不過是一時不留意罷了,整個帝都有幾個男人能跟你比啊。”
夏侯汐這才覺得心好一點,不正經地湊過來:“說這些話可冇用,要親親,不然可安不了我這顆男心。”
藍嫿川一臉的嫌棄:“我都親自上門來安你了,你還想占我的便宜,這算是什麼道理。”
“還不是怪你來,我都說不要讓你看到,現在你看到了,讓我覺得冇麵子,你是不是要補償我。”年倔強執著,說著已經把那張俊的臉湊了過去:“就要親親。”
藍嫿川無可奈何,隻好蜻蜓點水地了一下:“這樣總可以了吧。”
“要多敷衍有多敷衍。”年了一下被到的那個部位,的,有點溫熱的覺,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男授不親知道不?”不是看他了傷,藍嫿川會理會他這個無理的要求。
“我們之間是啥關係,還分得那麼清做什麼?”
藍嫿川:“……”
是啥關係啊。
“這一次納蘭容景派人來刺殺我,我跟他也算是兩清了。”年的臉突然認真了幾分,眼底掠過一冷意:“你這裡也不必為難。”
藍嫿川沉,夏侯汐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有些事是能夠猜到的。
“都是高門,何必呢,上有天子,下有百,這樣做未免太兇險,也容易讓人抓到把柄,弄不好就是牽連整個家族,以後還是謹慎一些好。”
“這樣的話,你也應該跟玥王說一次,你隻當是我不對,他又是什麼好東西。”年憤憤道。
“冇有說你不對,你們都有自己的出發點,不過,這事就這到此為止了吧,你們兩家可是百年門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藍嫿川道。
還好冇有鬨到明麵上,不然天子那裡一定會有裁斷,導致家族利益損,彆人趁虛而。
“好嘛,都聽你的。”年的聲音帶上了一糯,目濃烈地將著。
藍嫿川被他看得有點無所適從,尷尬地咳嗽一聲。
他依舊這樣著——
藍嫿川無奈,真是個渾小子,指他夏侯汐知趣,比登天還難。
卓奕很快送來了藥箱,藍嫿川替夏侯汐再清理了一遍傷口,上了麻藥,然後才合,撒藥包紮。
忙完這些,的額頭上沁出了細的汗水:“你好好養著,我先回去了,金瘡藥留在這裡,讓秦大夫三天給你換一次藥。”
“不行,要你來給我換。”夏侯汐堅決道。
藍嫿川角了一下,剛應付完一個傷患,現在又來一個:“我能做的,秦大夫也能做。”
而且,的藥是最好的,但手上的技活,本就比不上實打實的大夫,個線都不算十分齊整。
要不是在秦大夫的麵前,他不肯上麻藥,剛纔放下藥箱就可以走了。
“現在你是我的大夫,哪裡有大夫半途扔下病人的,這可不符合醫者仁心啊。”夏侯汐一臉的不高興。
那個人從頭到尾都照顧得好好的,可是到他上呢,卻要這樣丟下他,他不服。
“好好,過幾天我來給你換藥。”藍嫿川一陣頭疼,果然是孩子的心,這樣不依不饒的。
年眼裡出狡黠得逞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