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無恨纔不管這些,況且他也不認識此人。
於是,他冷笑著擺手道:“不管你是誰,就算你說的天花墜,也是沒用的。”
“你敢袒護包庇胡家,那本今晚就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讓大家看看,什麼做事實勝於雄辯,讓你知道我們不是那麼好愚弄的!”
說完,何無恨也不去理會滿臉憤怒的沐青河,轉而向四周的看客們,揭示了答案。
“那個沐青河說的其實也沒錯,這條黑狗的確沒有吃那種增強元力或者氣的藥,因爲那樣本瞞不過高手的探查,胡家不可能這麼傻。但這條黑狗的確是被下了藥的,但卻不是增強元力氣的藥,而是……春|藥!”
何無恨故意吊人胃口,拖了個長音,最後才揭曉了答案。
頓時,整個鬥場都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驚呆了,面面相覷。
十息之後,整個鬥場都沸騰了,所有人都笑翻了,無數人捧腹大笑,幾乎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這一刻,人們終於確定,何大還是那個廢,玉京城頭號大紈絝,輸了賭注之後,竟然如此無理取鬧抹黑胡家。
“春|藥?這何大腦子被驢踢了吧?那藥是給狗吃的嗎?”
“就是,我還第一次聽說春|藥能增強實力呢,若是那樣的話,小爺我早就變武林高手了。”
“啊?你天天吃春|藥啊?咦,看你型結實的,沒想到竟然是個|痿!哈哈哈,難怪你老婆整天發浪,原來是慾求不滿啊!”
“呃……我靠,說了。喂,你他|媽別跑,你給老子回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你!”
鬥場裡的看客們笑翻了,很顯然,何無恨的答案簡直是匪夷所思,衆人都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有趣的是,何無恨敏銳地發現,胡瑤瑤和掌櫃卻笑不出來了,兩人雖然故作鎮定,但眼底卻涌起了濃濃的恨意和震驚。
二樓上的沐青河,頓時一擺摺扇,也被何無恨的話給逗笑了。
他苦笑著搖頭,自言自語道:“哎,難怪傳言何家大是個廢紈絝,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又怎能與他一般見識,平白辱沒了份。”
衆人發笑不已,何無恨也不著急,更不怒。直到好久之後,衆人都笑累了,他這才準備開口繼續解釋。
但胡瑤瑤很明,知道看客們都以爲何無恨是在胡言語,都不信他的話,所以要趁熱打鐵。
“諸位,大家都看到了吧,何大是個怎樣愚蠢無恥的人,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吧!”
“事實是這樣的,方纔何大要下賭注,但是沒帶銀子,於是央求我借他二十萬兩銀子。”
“我們胡家慈悲善良,所以便借給何大二十萬兩銀子,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恩將仇報,輸掉了賭注之後,就這樣造謠抹黑我們胡家。”
“諸位,何大他仗著家世高人一等,就這樣欺辱我這個弱子,諸位可千萬不要信他的胡言語啊!”
胡瑤瑤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講述著之前的事,完全顛倒了是非黑白,立刻激起了衆人的同心,使得何無恨爲衆矢之的。
“何無恨,你這個混賬,王八蛋,豬狗不如!”
“就是!這個廢二世祖,仗著份高貴爲禍玉京城,不知禍害了多百姓!”
整個鬥場罵聲四起,所有人的態度都一面倒,倒向了胡瑤瑤,開始攻擊辱罵何無恨。(. )
見到這一幕,胡瑤瑤開心地笑了,知道,現在局勢已經定下來了,何無恨百口莫辯。
何無恨也笑了,卻是滿臉譏刺嘲諷的冷笑,他終於明白了,怪不得前任何大臭名昭著,原來都是在這種況下被坑害的,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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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何無恨非彼何大,既然他決定與胡瑤瑤撕破臉皮,便要讓胡家聲敗名裂,這算是先討回利息。
於是,就在衆人笑的前仰後合之際,何無恨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事。
“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就讓你們看看,真相到底是什麼!”
隨著何無恨的一聲虎吼,他一腳將旁滿臉冷笑的胡瑤瑤給踹翻在地,然後鬆開了手中的狗鏈子。
那條黑狗自由了,失去了束縛,立刻就變得無比狂躁,它通紅的雙眼幾乎冒出火焰,一個縱躍就撲倒了胡瑤瑤的上。
然後,讓無數看客終生難忘的一幕發生了。以至於,那一剎整個鬥場都寂靜下來,落針可聞。
只見,發狂的黑狗出前爪,狠狠地將胡瑤瑤按在地上,鋒利的暴地撕碎了胡瑤瑤的衫,立刻便有大片雪白的出來。
而且,胡瑤瑤倒在地上,衫也凌不堪,出雪白如玉的大和腰肢,這無疑激發了黑狗的兇。
頓時,黑狗將腦袋埋在胡瑤瑤的口兩團裡,腰不斷聳著,以某火熱的子,不斷地刺向胡瑤瑤的大|和小腹。
衆人傻眼了,所有人都呆住了,誰都無法預料,事竟然發展到這一步了。
無數人目灼灼地著胡瑤瑤倒在地上,春|外泄,被壯的黑狗凌辱著,發出聲聲驚恐的尖。
兇狗竟然像狼登徒子一樣,大庭廣衆之下猥婦?這簡直是奇聞,這條狗肯定是被下了藥的!
這一刻,衆人忽然明白,原來,這纔是真相。
正如何無恨所說,那條黑狗真的被下了藥,而且是藥極強的春|藥。
他們全都冤枉了何無恨,把卑鄙無恥的胡瑤瑤當了好人。
與此同時,想明白這一點,所有人心裡都忍不住浮現出一個念頭:“何大,怎麼忽然間變得這麼聰明瞭?竟然能識破胡家的謀?”
只是,當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一點,去尋找何無恨時,卻發現角鬥場裡早已沒有了他的影。
原來,何無恨早已趁離開了鬥場。
風雲鬥場的後門,一條偏僻黑暗的小巷子裡,停放著一輛馬車。
黑暗中,一道影從後門溜了出來,三兩步奔進了馬車裡,馬車很快就駛出了小巷子,消失在夜中。
馬車上,坐著兩個年,一個赫然是何無恨,另一個則是三百斤的大胖子唐寶。
因爲從鬥場裡逃出來時奔跑劇烈,唐寶不斷地著氣,現在還未平息,但他的臉上卻盡是激和興,眼神充滿了崇拜。
“哇,大,你今晚真是英明神武到極點啊!”
“哈哈,本來胡瑤瑤那個小婊|子坑我們的銀子,讓我十分氣憤,不過現在想想,能看到在大庭廣衆之下丟盡臉面,簡直是爽快啊!”
“大你真是太牛了,你簡直是我的偶像啊!大,你快教教我啊,你是怎麼看破胡家的謀的?”
唐寶興地拽著何無恨的胳膊,滿臉激和崇敬的表,惹得何無恨一陣好笑。
他拍掉了唐寶那扇般的大手,示意唐寶不要激,只因這馬車狹小,唐寶都把他得不過氣了。
“哼哼,過去那些年,胡瑤瑤和劉峰,坑了我們兄弟幾百萬兩銀子,害我抵押了無數房產地契。今晚雖然解氣,卻只是收一點利息而已。”
“至於我是如何看破的謀詭計的,這就不能告訴你了,因爲這是我的覺,一種神乎其神的預知能力。”
何無恨瞎掰了幾句,將這件事敷衍過去。
他可不想告訴唐寶,真正原因是他前世觀了無數部島國出產的漫和小電影,才讓他如此見多識廣。
但他沒想到,就是這瞎掰的幾句話,卻立刻更讓唐寶激萬分,滿臉崇拜地要拜他爲師,傳授他那種特殊的預知能力。
……
半刻鐘之前,玉京城尚書府的某間書房裡,一位面目俊朗的年輕男子,正在大發雷霆。
他英俊的面孔因爲憤怒而扭曲了,揚手一掌拍碎了黃花梨木的書桌,暴怒地咆哮著。
“混賬!簡直是該死!”
“何無恨這個雜|種簡直欺人太甚,讓我妻子如此丟人出醜,以後我們劉家和胡家還怎麼在玉京城立足?”
“去,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殺了他,我要用這個雜|種的,洗刷我們夫妻的恥辱!”
隨著年輕男子那森然冰冷的話語落下,書房角落的一道黑影立刻低頭領命,隨後一閃便消失在了茫茫夜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