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找來的雌?”
“你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打不到獵,是不是你把辛苦打到的獵拿去別的部落,換雌了?”
薛瑤沒想到們罵仗罵著罵著居然罵到自己頭上來?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擼起袖子就上,“喂!大嬸!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有證據證明他將辛苦打來的獵拿來換我嗎?!”
這一聲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宇帶回來的這個白白凈凈看起來非常瘦弱的雌脾氣居然這麼大,連草都敢懟?
草的格在他們部落可是出了名的潑辣,部落里沒有一個雌吵架能吵贏。
更重要的是,草還是一個非常蠻不講理的人,要是吵急眼了,直接擼起袖子來干架都是有可能的,非常的彪悍,而且力氣特別大,部落里的雌都打不過。
草格囂張且霸道,已經很多年了,部落里沒有人敢跟吵架,這個新來的雌剛剛開口,就嚇到了,震驚的看著對方。
不過很快,草就反應過來,生氣:“證據?你站在這里不就是證據嗎?宇要是沒有用獵去換,他從哪里得到的你!”
草罵人的時候整個胖的軀還不停地往前懟,眼看就要懟到臉上了,薛瑤也是怒了,不客氣的也上前一步,抬頭,直接更加近草。
這一靠近,薛瑤就樂了。
草長的壯,但居然沒有高,隔著距離看不出來,都是走近了,差距就出來了,看草,需要垂眸俯視。
高比草高,薛瑤站在草面前,氣勢也更足,垂眸俯視草,不高興的說:“我從哪里來的?我不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地里跑出來的,水里游出來的啊?”
啥?
這話說出來,不止草,就連周圍其他人也全都呆住了,大家震驚的看著。
花的大腦甚至都快轉不過來了,天上掉下來的?地里跑出來的?水里游出來的?雌、雌還能是這麼來的嗎?
只有宇最先反應過來,想到小雌賊部落的出,他有些忍俊不,的小雌,不僅會東西,還會騙人呢,小騙子,張口就胡說的本事也太厲害了!
不過想著這些,宇心里又忍不住認真,不論是做賊去東西,還是騙人騙東西,那都是人品有問題的人才會做的事,萬一被抓住,是要被部落綁上火刑架,直接火刑燒死的。
小雌養這樣的壞習慣可不行,以后得改改。
至于想要的東西,做為的雄,理所當然都應該由他來供給。
宇想著,就覺得自己日后的擔子重了起來。
“你、你……你怎麼可能是天上掉下來的?你胡說八道!”呆了好久,草終于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瞪著薛瑤,破口大罵。
薛瑤冷哼:“怎麼不可能是天上掉下來的?我是小仙,從天上下凡,來你們這里渡個假,歷個劫,不行啊!”
所有人:“???”
“行了,沒事就別在這里胡咧咧,是從哪里過來的,都往哪邊回去,宇是吃了你家的欠了你家的還是怎麼了,你們自己要吃不會自己去打啊,難道你家男人沒手沒腳,是個廢,自己一家老小吃飯還要別人養啊!”薛瑤揮手趕人。
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伶牙俐齒的人,此刻被薛瑤推著往外面趕,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真的被推著往后退了幾步。
不過也只是幾步,草就反應過來了,壯的手臂抬起來就要手。
這一刻,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就連宇,都沖了上來,想保護薛瑤,但是很快,他們都震驚了。
因為他們想象中的薛瑤挨打的場面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薛瑤出手,一把抓住了草的手臂,借力往上一跳,然后就騎在了草的脖子上。
所有人張的大大的,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這、這……
草更是難以置信,宇帶回來的新雌,騎到脖子上去了?
人最尊敬的是天,類似的,人上,騎的越高的,就代表越厲害,可是現在,宇帶回來的這個新雌居然騎到自己頭上去了。
草短暫發懵之后,是真的怒了,手,用力去拽騎在自己脖子上的薛瑤,想把摔下來,咬牙切齒:“你給我下去!”
薛瑤又不傻,怎麼可能下去,草拽,就拽草的頭發,畢竟同為人,拽哪里最痛,比誰都更清楚好嗎?
而且這真的不是欺負人,是這個草欺人太甚。
找茬都找到們家門口來了,實在是忍無可忍,薛瑤不發威,還真當是隔壁家的貓嗎?
“啊疼疼疼……”
薛瑤一拉頭發,效果立刻就出來了,草也不手拽薛瑤了,雙手著急的去護自己的頭發,想將自己可憐的頭發從薛瑤的手里搶救出來。
薛瑤哪里會讓得逞,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擱現代也不好嘛,說白了就是潑婦,對付這種人,忍耐和寬容都是沒有用的,你越是退讓,就越會得寸進尺,現在剛好有機會,一次不給個足夠狠的教訓,就不薛瑤!
“啊啊啊……”
“你放手,放手!”
“我好疼,你放開我的頭發!”
草疼的哇哇大,在宇的家門口像無頭蒼蠅似的撞,拼了命的想撞東西,低頭,彎腰,想把薛瑤從自己頭上弄下去。
薛瑤雙死死地剪住的草的脖子,怎麼也不松開,一雙手就用力揪住草的頭發。
們轉來轉去,周圍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跟著們的作,心臟忽上忽下的,就怕薛瑤真的被草從頭上摔下來。
一會兒之后,薛瑤失去平衡,往下面摔,不過就算如此,的雙還死死地夾著草的頭。
兩人摔在地上,扭在一起,草的手也向了薛瑤的頭發,馬上就要抓住,薛瑤也要倒霉了,宇連忙過去,不聲的將薛瑤的頭發撥開,然后拉住薛瑤的手,說:“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