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才反應過來。
他是想看看自己上的疹子。
乖乖轉過,背對他。
他起披在后背的秀發,修長的手指微微扯開的領。
雪白細膩的后背、后頸,果然起了好幾片小紅疹。
其實也不算太嚴重,但這小人皮羊脂玉一般的白膩,對比下來,顯得紅赤赤的,看著有些目驚心。
他面無表地拿起手機,給助理韓飛打了個電話。
不到十五分鐘,蘇聽外面傳來嘎吱一聲,有車停下來。
隨即,韓飛疾步過來,從駕駛座車窗遞進一個小瓶子:
“二爺,過敏藥膏買來了。”
又對著副駕駛坐著的蘇恭敬打了聲招呼:
“夫人好。”
前世的蘇,與韓飛見過幾次,雖然沒怎麼說過話,卻也算是老人了,此刻甜甜一笑,擺了擺手:
“你好啊,韓助理,麻煩你給我送藥過來。”
韓飛頭皮頓時一個發麻。
夫人和二爺的關系不太好,可能這樣,每次看見他也冷冷冰冰,答不理的。
今天……怎麼了?
居然這麼對他這麼和藹可親?
不是……吃錯藥了吧?
他寵若驚:“不麻煩,為二爺和夫人效勞,應該的。”
霍慎修冷冷看一眼小人與自己助理聊得火熱,倏的,將車窗升上去,將藥瓶甩給:
“自己。”
蘇看一眼他,眨一下睫:“二叔,你幫我吧。”
這種可以和他套近乎的機會,哪能錯過?
霍慎修蹙眉心:“自己沒手?”
蘇珠翹起,像個無辜又委屈的小朋友:“有手也夠不到后面啊。”
霍慎修有些不耐煩:“自己想辦法。”
蘇鼓鼓腮幫子,準備打開車門下車:“好吧,那我就去找韓助理幫忙吧。”
霍慎修臉上浮起云,終于低斥一聲:“坐好了!”
蘇知道他是愿意幫自己藥了,得逞地笑一下,乖乖地轉過,背對著他。
他掀起上,將藥膏涂在后頸、后背上。
糲指尖裹著清涼的膏,拭過的皮。
每一次,都引得一個栗。
就像是的花骨朵在狂風暴雨中被。
弄得他也無端端跟著后背沁出熱汗,嚨管發,口得厲害。
明明是給這小人上藥,卻像自己在刑一樣。
好不容易煎熬地上完藥,他將裳放下來,坐好。
蘇覺舒服多了,卻看得出邊某人明顯不太舒服——
面旁出的高的鼻梁上浮現著一抑的清。
額頭上還沁出了細的汗。
這男人,不會是給個藥,就挑起了那啥吧……
他們好歹也有過夫妻之實,這男人怎麼還這麼不起啊?
“二叔,你怎麼了?”蹭過去,掏出香水紙巾,給他汗。
纖細的手腕卻在半空中,被他一瞬抓了。
冷冷的阻止聲襲來:
“你確定要繼續玩下去?”
能覺到他手掌的溫度熾熱得很,還沒來得及回應,他一只手到后脖頸,下來,狠狠欺上去,咬吻住。
蘇:……
臥槽!
直到品嘗到他舌尖的熾熱,又發覺他的手掌挲著的衫里,才意識到他不是開玩笑。
忙推開他,微微。
年輕人不講武德,怎麼說來就來啊!
霍慎修看著面前小狐貍一副了驚的樣子,邊這才沁出一縷冷笑,又稍微回味了一下舌間這小人留給自己的甜滋味,半晌才冷冷:“還要繼續玩?”
蘇吐吐舌,這才坐直了,系好安全帶。
算了,適可而止。
過火了就不太好了。
以后的日子長著呢。
*
華園。
第二天,蘇起床后,一邊下樓準備吃早飯,一邊打了個電話回蘇家“問”蘇闌悠的況。
是芳姐接的電話。
芳姐說,蘇闌悠左手的手指傷不輕,昨兒大半夜才回來。
蘇闌悠自從跟著秦安心進了蘇家,便開始學鋼琴。
秦安心一心想將兒培養一個氣質高貴的淑,學習音樂,則是與上流社會接的敲門磚之一。
蘇闌悠也不負母親所,一路考級,現在正是潭城音樂學院的學生。
這一次手指傷,雖然沒有傷及筋骨,但徹底養好怕是得很長一段日子,肯定會影響學業與練習。
聽到這里,蘇上揚,舒爽得很,又沁出幾許冷意。
秦安心如此心培養自己的親生兒,對呢?
前世的,16歲就開始追求霍朗,然后和他談起朦朧的。
秦安心對于的早,毫沒訓斥,只默認甚至鼓勵逃課、逃學去和霍朗約會。
這樣的放任下,的績自然一落千丈,了個徹頭徹尾的腦草包。
高考落榜后,面子的蘇建本來想花錢讓去讀個野大學,至能有張大學文憑。
可看見霍朗了原創音樂人,又吵著鬧著想進娛樂圈。
秦安心再一次站在了這邊,勸說丈夫由著去。
最后,沒讀大學了,進了娛樂圈。
當時還激秦安心的,覺得寵溺自己,順著自個兒的心意。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若是蘇闌悠,秦安心會這麼一路支持麼?
真正關心孩子的母親,怎麼可能縱容孩子荒廢學業,跑去早?!
正這時,芳姐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手指傷了就算了,闌悠小姐昨晚還被先生狠狠罵了一頓,關了閉……今兒早上我見著闌悠小姐,看臉上居然還有個掌印,臉都腫了,估計是先生打的……我可從沒見過先生對闌悠小姐發這麼大的脾氣。”
蘇闌悠雖然不是先生親生兒,但自打跟著母親進了蘇家,一向乖巧懂事,很會哄先生開心的。
別說打罵,就算重一點的話都沒對說過。
蘇眼皮子一抬,猜到了是為什麼,卻佯裝不知的樣子,故意問:“哦?怎麼回事?”
芳姐捧著電話,嗓音得更低:
“先生在闌悠小姐的床頭發現了一個藥,據說是種致幻劑,現在不年輕人為了解解悶,買來吸食的……闌悠小姐切水果時神恍惚,把自己手指給切了,指不定就是服用了那個藥的緣故……先生發現了,當然大為火。”
“闌悠真的吸食藥?”蘇裝出一副驚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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