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富年一肚子氣地回到了前院,喬玉見他這樣,便問道:“爹,怎麼了?后面出什麼事了?”
喬富年便把喬年的事說了一遍,“你二叔的子骨看著可不像那麼差的人啊。”
喬玉也覺得有些蹊蹺,可以肯定喬年的沒什麼問題,可現在喬年這麼莫名其妙的倒下,總出一不尋常。
“爹,你明日去醫館結賬的時候,順便打聽一下二叔的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喬富年點頭:“這是自然。對了玉,你和張淮書……你是如何想的,那后生看著雖然是個不錯的,但這天下讀書人何其多,能出人頭地的又有幾個?你哥的同窗里倒是有幾個條件不錯的,到時候讓你哥找機會讓你和那幾個公子哥面如何?”
喬玉當即拒絕:“爹,這件事兒自有主張。張淮書眼下雖然份微末,但兒十分看好他。你要相信兒的眼,將來的他定不會讓爹失。”
見說得這麼篤定,喬富年便也不再多說。
自從兒半年前生那場病之后,整個人就變得大不一樣,不但不再任刁蠻,連說話做事都分外有章程,而且給他提的每一個意見,出的每一個主意,都讓他親眼看到了效果。如今家里的況早不同往日,他的份也發生了不小的改變,這些全都是兒的功勞。
既然兒說張淮書是個好的,那他就不再說什麼。
縣里的生意不能離了人,于是喬富年趕收拾收拾,匆匆忙忙地回了縣里。
后院,等圍觀的鄰居都散干凈之后,喬筱筱把手里的帕子一扔,趕打了水洗眼睛。
那帕子上抹了姜,只要拿帕子眼睛,那眼淚就能跟自來水似的嘩嘩流個不停。
這法子是用搜索引擎搜來的,十分好用!讓的演技都有了質的飛躍。
就是有點辣眼睛。
岑巧蘭則開始拿了陶罐出來熬藥,等藥熬好后,喬筱筱便準備端了給喬年灌下,岑巧蘭卻把藥碗搶了過去,“以后這事兒我來做就行。”
在的觀念里,喬筱筱再怎麼著都是喬年的兒,兒給親爹下藥這種事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對喬筱筱的影響是巨大的。
所以,不會再讓筱筱沾手這些事!
如果真有一天這事暴了,那麼罵名來背就是。
喬筱筱猜到的想法,心里忍不住。這個包子娘是真的無比的包子,但對兒的,也是真的無私。
既然岑巧蘭非要堅持,便也不爭,就當是讓岑巧蘭親手報復喬年這些年的待了。
邵郎中的藥十分管用,喬年被灌了藥之后,整個人一直睡得完全不外界的半點影響。
喬筱筱和岑巧蘭就更加自在了,母二人在茅草棚的另一角落里重新搭了個臨時的床鋪在一起睡下。
第二天一早,母二人又把喬年抬上破板車,推著進了城。
剛到醫館,邵郎中就跟兩人說道:“昨天下午有人過來結賬,說是你爹的兄弟。他對你爹的病應該是不信的,在我這里問了一大堆。”
喬筱筱忙道:“給老先生添麻煩了。”
邵郎中擺了擺手:“便是看在你給我改的那個藥方的份上,這麻煩我也甘愿擔下了。”
喬筱筱眼睛一亮:“老先生已經試驗過藥方了?”
邵郎中點點頭:“效果非常好,我讓藥把熬好的藥給一只懷孕足月的母羊灌下,然后給它剖腹取子,它全程都無半點反應。喬姑娘,這藥方你打算出多銀子出手?”
他行醫多年,從來沒見過哪個藥方可以起到如此大的作用。有了這個藥方,將會造福多病人!
喬筱筱挑眉一笑:“這方子原本就是老先生自己的,我不過只是做了一點改而已。”
邵郎中搖頭道:“話不是這樣說的,那個方子我用了半生,作用也不過是讓人睡得安穩一些。而喬姑娘改之后的藥方作用卻如此神奇,我便是再如何厚臉皮,也不能說這藥方是出自我手。”
“老先生,實不相瞞這藥方我本來就是拿來贈予您的。為了我的私事,讓您也承擔了一些風險,這讓我十分過意不去。我想老先生肯定不屑拿自己的名聲去換金銀,而我眼下也拿不出來,就唯有這個法子了。請老先生安心收下便是,這藥方在我手里沒有半分作用,但在您手里卻能發揮巨大的價值,也算是我借您老的手,給自己積點福氣。”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邵郎中也就不再推辭,退后一步,十分著重地對著喬筱筱施了一禮,“姑娘大義,我代天下病患說一聲多謝。”
喬筱筱趕側避過:“老先生折煞晚輩了。”
因為要假裝給喬年治病,所以邵郎中就讓們把喬年安置在醫館里的一個小房間里,喬筱筱心里存著要給岑靖找學堂的事,就和岑巧蘭代了一聲,起去了云來居。
秦掌柜見過來,問了況,喬筱筱笑著道:“多謝秦掌柜幫忙,目前一切順利。”
兩人寒暄了幾句,筱筱便把送變蛋的事和給岑靖找學堂的事一并說了出來。
對于誰來送貨這事秦掌柜沒有要求,只要貨是對的,誰送都一樣。
“縣里的學堂我倒有一個好推薦,明啟私塾,授課先生是個秀才,學識和人品都不錯,給孩子啟蒙再好不過。你若是信得過我,便把孩子送來。”
喬筱筱忙起道謝:“既然我來找掌柜的幫忙,自然是信得過掌柜的。過兩日我就讓舅舅把表弟帶來。”
兩人商議好時間,喬筱筱便起告辭準備回醫館。
走到半路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喊,轉看清喊的人是誰,淡定地轉回頭,把對方當空氣。
但對方卻追了上來,攔在的面前,滿臉關心中夾雜著兩分責備:“筱筱,我喚你為何不應?”
喬筱筱看著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紅輕啟:“好狗不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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