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宗時江北然便已經瞭解過歸心宗二十四堂,其中以鑽研棋譜爲特點的藍心堂最讓他傾心,原因是之前在礦井時他獲得了相當多的【弈棋】點。
之前在礦井裡待著的兩個月,一開始的最簡單選項都是增加力量或者質這類基礎屬點,但到第二週開始便又出現了新的獎勵【基礎技藝點】。
其中包括了藝類的琴、棋、書、畫,以及技巧類的煉丹、鑄造、煉蠱和製。再到後來又出現了陣法、醫、釀酒等等。
而在這些技藝中【弈棋】是江北然目前最高的一項。
初心不改,通過測試的江北然按照門時人手一份的宗派地圖尋到了藍心堂來拜門。
宗需要測試,堂自然也免不了,藍心堂的測試有二,一是弟子切磋,二是弟子對弈。
江北然在第一場切磋剛開始時,眼前就跳出了三個選項。
【選項一:輕鬆戰勝對手。完獎勵:八卦槍(玄級下品)】
【選項二:稍微放一點水,完獎勵:鎏金梅花鐸(黃級上品)】
【選項三:慘敗下臺。完獎勵:隨機基本技藝點+1】
早有心理準備的江北然直接就選擇了三,然後在出各種破綻後被對手一掌打下了擂臺,期間還收穫了許多不屑的笑聲。
但在對弈時,系統卻是難得的沒跳出選項。
在之前一系列的歸納總結中,江北然發現這系統只在關鍵時刻纔會跳出選項,而沒跳出選項就說明這次的抉擇無關要,並不會對以後造太大影響。
‘下贏還是下輸竟然無所謂嗎?’江北然不有些疑。
直到後來靠著較爲優異的對弈水平進藍心堂,江北然才知道藍心堂所謂的以研究棋譜爲特其實也就是個錦上添花的東西。
就像是學生讀書時如果你語數外績都很優秀,再加上會彈琴的話,那麼老師就會表揚你多才多藝。
但你如果只是彈琴彈的很好,語數外績卻一塌糊塗,那麼老師就會說把那些七八糟的東西放一放,先把績搞上去。
而在歸心宗裡,“語數外”自然就是武功。
也正是因爲這樣的理由,江北然進藍心堂後連一個想收他爲徒的師傅都沒,這導致他最終爲了藍心堂的一個記名弟子。沒錯,就是那種只有一個名字,其他什麼都沒的記名弟子。
不過江北然倒是不在意這一點,畢竟系統的意思明顯就是告訴他只要拜師就會有風險,那當個記名弟子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他已經決定好自己的修行路線了,那就是不斷的找機會發選項,把基礎屬拉高,雖然每次只有一點看起來有些寒酸,但只要積多,他總有騰飛的一天!
見江北然出了苦笑,知道自己說錯話的陸帛歸連忙舉起酒杯道:“對了,差點忘了說,祝師弟生日快樂。”
“多謝師兄。”謝完江北然拿起酒杯和陸帛歸了一下。
酒足飽,食堂門口陸帛歸拍了拍江北然的肩膀道:“那我就先回師父那覆命去了。”
“好的,師兄慢走。”江北然一臉恭敬的行禮道。
揮揮手,陸帛歸瀟灑的轉離去,江北然則繼續他下午的“逛街”時。
傍晚,又發了5次選項的江北然回到藍心堂,但卻發現自己小屋門口正站著一名俏生生的弟子。
同時柳子衿也發現了正向走來的江北然,連忙上前行禮問候道:“水鏡堂柳子衿拜見江師兄。”
眼前這位師妹生的煞是好看,目流盼,桃腮帶笑,一張一合間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可人。
‘危險等級很高啊!’
按照江北然這五年來遇到貌師妹的經驗,可以說只需要一個肩而過,就足夠系統彈出一個玄級以上的獎勵選項,而眼前這位師妹更是江北然五年來見過最好看的一個。
雖然有些驚奇這次系統竟然沒給出選項,但江北然還是立即拱手道:“師妹,你恐怕是認錯人了,我姓王。”
“王……?”
在柳子衿一臉茫然時,江北然已經拱了拱手,直接越過朝著前面走去。
可江北然還沒走幾步,柳子衿就追了上來,手中還拉開了一幅畫卷:“不會錯啊,畫像上不就是師兄你嗎?”
‘靠!誰啊,竟然把我的帥氣畫出了十分之一,倒是有點本事。’
看著柳子衿手中畫卷上自己的模樣,江北然只好再解釋道:“藍心堂弟子衆多,有幾個長的相像的也很正常,但我真的不姓江,祝師妹早日找到畫像上這位帥氣的師兄。”
這時一名男弟子走過來朝著江北然喊道:“江師兄,程禮堂我過來喊你去陪他下兩盤棋。”
說完他注意到了旁邊還於滿臉疑狀態的柳子衿,頓時眼睛瞪的老大,心中瞬間被“好”兩個字佔滿了。
聽到男弟子喊出江師兄三個字,柳子衿先是一愣,然後馬上站到江北然前道:“你果然就是江師兄!”
江北然微笑著搖搖頭,回答道:“不,師妹你聽錯了,他喊的是王師兄。”
“哪有!”柳子衿說完看向那男弟子問:“請問他是江北然,江師兄嗎?”
男弟子一聽到柳子衿向自己發問,立即就跟打了似的回答道:“對!就是他,江北然,江師兄,如假包換。”
在心裡慨一句這師弟還是太年輕,不懂這樣的有多可怕後江北然重新換上一副笑臉對柳子衿說道:“好吧,是我,剛纔就是跟師妹開個小玩笑。”
柳子衿聽完掩笑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江師兄可真有意思。”
‘哈?’
江北然有些發懵,他本以爲柳子衿就算沒氣的直接轉離去,也應該氣憤的質問自己兩句,那樣自己就有藉口開溜了。
但沒想的是……
‘好像真的只是覺得我很幽默?’
知道自己是逃不過這一關了,江北然先對那男弟子說道:“你去跟程禮堂說一聲我馬上就來。”
“好的。”男弟子點點頭,但卻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雙眼睛時不時的往柳子衿那邊瞟。
‘唉,孺子不可教也。’
在心裡慨一句,江北然再次看向柳子衿問道:“不知師妹特地來到這藍心堂尋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