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憤怒消散之后,理智告訴我,我并不能這麼做,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想殺我,我如果一沖殺了他,那我豈不是了罪犯。
萬一那個禿頂老頭是被鬼附呢?結果我殺了一個平凡的人,卻讓一個鬼魂逍遙法外,品嘗我的痛苦,折磨我的靈魂。
現在,我仍然堅持我的猜想。
鬼,肯定有,而且不止一個,但我覺得,在這一切謎團的背后,肯定有一雙巨大的黑手,掌控著一切。
我一定要揪出這雙巨大的黑手!
我又重新躺了下來,但轉念一想,又充滿了疑,我跟那禿頂老頭素未蒙面,他為何要殺我?
我們無冤無仇,我還恭敬的喊他老爺子,給他上煙,按理說沒必要殺我吧?
但他確實手了,確實想殺我,按照這個機來推敲,那麼,他殺我的原因,一定是能得到某些好,不然他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干出損人不利己的事。
難不,他是跟馮婆一伙的?
因為不管是西裝大叔還是我,只要晚上潛桑槐村,只要進馮婆家的院子里,馮婆立馬就能知曉,在排除馮婆是鬼的況下,那就只能說明,有人把消息傳遞給了馮婆!
難不就是這個禿頂老頭,夜夜監視我們?
這個可能還真的立,比如說,禿頂老頭藏在暗,發現我潛馮婆家里,就立馬撥打馮婆的手機,而馮婆事先把手機調靜音,振的狀態,這樣,手機一震,就立馬知曉家里有人,然后快速折回。
但這個想法剛想出來,就立馬被我否決了,馮婆還玩不到這麼高的反偵察境界,只是一個老太太,一個不會說話的老太太。
等會!
我大腦中靈一閃,想起了馮婆曾經用手指比劃,有人用剪刀,剪了的舌頭。
既然剪了的舌頭,肯定就是不想讓說話,讓保留,那這個剪舌頭的人又是誰?
哎,我用力的拍了拍額頭,覺大腦又快崩潰了,這事真的太復雜,黑暗中那雙大手,把這張網織的太大,以至于看不到邊際,讓我不到任何頭緒,無從查起。
第二天剛睡醒,我就提著一籃水果去了海伯的家里,他家沒別人,就他自己一個,也是租的房,剛到他的出租房,就聞到了房間里濃濃的一香味。
不是香水味,而是供奉給神像的那種香,燃燒之后所散發出來的味道。
海伯說:小子,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水果,太見外了。
我笑著說:海伯,你救了我一命,真的謝謝你了。
海伯說你這小子幫過我,我幫你也是應該的,這次來找我干什麼?
我說:我想讓你幫我解除詛咒,另外我想問問,怎麼分辨一個人到底是不是鬼。
海伯說:你的詛咒我暫時無法解除,我又不是什麼高人,如果你想問怎麼分辨一個人是不是鬼的話,那這個有點難度。
我又問什麼難度。
海伯說:不要在意電影里演繹的那些畫面,鬼魂藏自己的本事,可比那大多了,真正分辨鬼魂的辦法,只有一種,就是捅他一刀,流了,是人,不流,是鬼。
這個我信,因為葛鈺,西裝大叔,陳偉,單說這三個人,都是有有,而且不是冰涼的,就連馮婆那麼詭異的人,也讓我人鬼不分。
“海伯,這個辦法兵行險著,危險太強啊。”
海伯說:對啊,不止是危險強,最關鍵的是,如果這個鬼有防備的話,你捅他的一瞬間,他離開這個活人的,結果你只會犯了殺人罪,真正的鬼就會站在一旁發笑。
我嘆了口氣,心說這謎團是真解不開了。
海伯拍拍我的肩膀,安道:不過,鬼流出來的沒有腥味,懂我的意思嗎?
我搖頭說不懂。
海伯也沒再跟我說什麼,像是有意回避了這個問題,又跟海伯扯了一會,我這才重新回去發車。
又過了幾天,西裝大叔始終沒有跟我聯系,而我心里一直記恨著那個禿頂老頭,正在想著該怎麼理接下來的事,卻忽然靈一閃,想到了一件事。
我和西裝大叔一起去桑槐村之時,只要有一個人去馮婆家里,一個人去跟蹤馮婆,那麼,我們的行蹤注定會敗!
所以,一直到現在為止,我也沒弄明白,到底是去馮婆家里的那個人暴了行蹤,還是跟蹤馮婆的人暴了行蹤。
如果此刻我不聯系西裝大叔,單獨一人前往桑槐村,晚上再跟蹤馮婆一次,這樣,我就不知道計劃敗的關鍵點在哪了嗎?
想到這里,我又找陳偉去請假,果然,這一次陳偉不像以前那麼爽快,沒有滿口答應,而是說我:小劉啊,我可得批評批評你,最近工作可不用心了,老是請假可不好啊。
我點頭說:嗯,陳哥,我也不想,關鍵確實有事,你放心,等我辦完了事,立馬趕回來!
與領導相,永遠記得一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如果你還想從他這拿到工資的話,永遠別和領導對著干,訓兩句就訓兩句唄,反正又長不到上。
順利的請了假,當天下午我就直奔桑槐村,這一次,我是單獨來的,我希借助這個機會,查清馮婆這個人,也希借助這個機會,找到葛鈺。
我太想了。
夜幕降臨之時,我仍然是站在桑槐村的村口,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馮婆果然準時的騎著三車,離開了桑槐村。
我心中一驚,馮婆不論刮風下雨,仍然堅持騎著三車來到市區,而且只要來到市區之后,回到村子之時,的左手就會變得充盈白皙,這其中定有反常!
等馮婆路過賓館之后,我快速下樓,跟蹤馮婆,這一次,我跟蹤的更加小心了,一直跟著馮婆來到了市區中心,最后見馮婆騎著三車,從后門進了一家高級餐廳里邊。
我一愣,頓時就懵了。
這家高級餐廳,是專做海鮮的,看招牌介紹,基本上都是海參,鮑魚,龍蝦一類的高消費餐飲,馮婆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能有錢到這種地方消費嗎?不可能吧?
我也繞到了這家高級餐廳的后院,后院里邊黑咕隆咚的,也沒有個路燈,借助窗戶上映照出來的芒,我看到馮婆的三車,就停在餐廳的后門,而三車上,則放著一個木箱子,木箱子上蓋著一床大紅的被子。
“好機會!”我心中一喜,心說何不趁著這個時機,去掀開被子,打開箱子看看?
但我心中忐忑,朝著三車走過去的時候,總覺得瘆人,總覺得馮婆會突然從餐廳后門中沖出來。
思想斗爭了許久之后,我一咬牙,心說不能再等了,必須要過去,掀開被子,看看馮婆天天晚上用三車拉著的木箱子裝著什麼東西,怎麼會那麼冷?
慢慢的,我走到了馮婆的三車后邊,手臂有點抖,我左右四看,正準備手,卻發現餐廳后院東南角的位置,在一棵楊樹上安裝有一個監控。
這讓我想掀開被子的想法,瞬間制了下去,如果我現在手,會不會被認為是做賊?
可轉念一想,哪個做賊的會去一輛破舊的三車?我掀開看看而已,又不拿走什麼東西,應該沒事吧?
心中的好奇,戰勝了恐懼,我大著膽子,直接走到三車后,上去就掀開了那大紅的被子,然后手掀開了木箱子!
還沒看到里邊的景,頓時就先有一濃重的腥味撲鼻而來!
寂靜夜深的街道盡頭,有一家裝修復古的雜貨舖;白做活人生,夜做死人意。天上掉餡餅這種事,很簡單,只要你答應了鬼的事情,他就會幫你完成,不過,你確定你要和鬼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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