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族長說:那天你們被妖骨的頭發纏繞在一起之后,老族長就趕讓我們撤退,然后我看到你們被妖骨的頭發懸吊在了樹上,老族長命令我們不準過去,我們當時也不敢再去。后來再去的時候發現一切都不見了,族長找不到了,你們也不知道去哪了。
新任族長說出這番話,當場就讓我震驚不已。
看來我當時的猜測確實是正確的,我們前半截所經歷的事確實是幻覺,但后半截出現在深坑之就是真實的事了,可這幻象與現實之間,究竟是如何轉換的?究竟是何時轉換的?
越想腦袋越疼,見我皺了眉頭,新任族長知道我在想事,就說:你先休息吧,我一會讓人做好飯菜給你送過來。
新任族長走后,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蘇楨去了哪,那個地方天寒地凍,人生地不的,蘇楨也可能從未來過,會不會是迷了路?又或者是又累又暈倒在了路上?
不過這些可能都非常小,畢竟蘇楨的本事遠在我之上,這一點我是不用擔心的,肯定想到了別的辦法,此刻已經轉危為安,在考慮著要做什麼事了。
好好的睡了一覺,晚上醒來之時,我披著大站在院子里,朝著天上的月亮看去,回憶著老族長推演時的景,來到這里很久了,可村子里的事依舊是一籌莫展,就在我焦躁不安之時,忽地天上飄過一陣黑云,緩緩的將月亮遮擋了起來。而院子里也刮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風,我覺得腳下的土地有些抖,低頭一看,無數細的黑發已經從地下的土壤當中鉆了出來。
“哼哼,上一次讓你們僥幸逃跑,這一次你們沒那麼好的運氣了!”這聲音正是那妖骨娘娘的,我還沒來得及往屋子里邊跑,就被那麻麻的頭發纏滿了全,這一次我再次到了窒息的覺,我質正虛,若是無人救我,可能今晚就要完蛋了。
而這妖骨所說的話,更是讓我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上一次明明是讓我們三人掉進了深淵之中,可話從口中說出來,卻了我們三人僥幸逃,難不這是哪位高人在背地里幫我?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也掙扎不開黑頭發之時,忽然院子上空掠過一道火芒,此景如流星劃過天際,燃燒了整個蒼穹。
不過畫面一轉,那道火焰竟然是朝著我沖擊過來的,如果這真是一顆小行星落在地球上,那直接就將我砸泥了,可速度并沒有流星那麼快,看起來像是一只飛翔的火鷹。
大腦中靈一閃,頓時想起了當年退鬼叔的火。
對,一定是縱火的高人再度出手幫我了,他總在我最危難的時候站出來幫我。而這一次飛到我面前的果然也是一只火,這火沖到我的上,瞬間就將纏繞在我上的頭發燃燒殆盡。
不僅如此,火連接著院子里的地面,將院子里所有的頭發全部都燒了灰燼。
這威力,真的不敢想象,我覺得縱火的高人絕對跟封有一拼了,高手啊。
妖骨也嚇了一大跳,當然知道有高人在背后幫我,眼看一擊之下就直接破掉了滿院的頭發,這份修為和功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妖骨直接冷哼一聲,快速遁走。
我掏出手機,趕給縱火的高人發了一條短信,說:為什麼不早點幫我?那樣老族長也就不會死了。
縱火的高人給我的回信是這樣:我該幫你的時候,一定會幫你,不該幫你的時候哪怕你被打殘廢,我也不會出手,老族長命中該死,這是他人生盡頭,誰也無法更改,所以我救與不救,意義不大。
他回了這句話之后,我忽然覺得我們掉落進深淵當中的幻象,并不是縱火的高人幫我弄出來的,也就是說當時救我們的人,不是他。
可如果不是他還能是誰?別人我想不到誰這里厲害,就算有這麼厲害的,也沒在我們上,更無法直接幫助我們。
我說:那這一次看似不危險,怎麼就出面幫我了?
他回:看似不危險,是因為真正的危險被我及時阻止了,如果我今晚不出面,你必死無疑。
看著縱火高人的回復,我慢慢的懂了,他幫我的時候都是有規律的,有些時候我看似很兇險,幾乎就是命懸一線了,也不見他出來幫我。但有些時候看起來很安全又或者說還到大不了致命危險的程度,他卻不停的幫我。
問題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他也能推算出過去未來,知道每一個人的命運,我真正該死的時候他才出手幫我,扭轉命理。而我不該死的時候,不管被的有多慘,他都不會理我的。
我又問: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我的朋友蘇楨去哪了。
他回:你現在去那山坡樹林中,找到那座神龕,打碎神龕,在神龕的部藏著一大批蝸牛,記住,把那些蝸牛一個不留全部都抓住,然后放在一口大鍋里煮,別管煮什麼樣,必須要煮夠三個小時以上,記住了嗎?
我回復:記住了。
此刻已是半夜,但我依舊喊了一下新任族長,帶著幾個壯丁,扛著鐵鍬鋤頭跟著我趕往叢林當中,這些壯漢大多數都是膽大的,不怕事的,雖然遇到妖骨娘娘迫之時也會下跪磕頭,但打心眼里不服氣。
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給力隊友。
等我們到了神龕附近之時,其中一個膽子略小的人問我:阿布,這個敢砸嗎?這是老族長樹立的啊。
他不是怕鬼神,他是怕砸了這神龕對老族長不敬。我說:放心的砸吧,老族長臨走前代給我了很多事,我知道他想法的。
對付這些人,就得以老族長的名義,他們才會死心塌地一條道走到黑,哪怕是錯的道路也無怨無悔。
砸開了神龕之后,果然在神龕的部發現了一大批蝸牛,這些蝸牛互相粘連一大塊,上分泌出來的粘,將整個神龕部的磚都堵的嚴嚴實實,也讓整個神龕更加結實了。
看到這一大批蝸牛,我頓時捂住了鼻子,小時候也抓過蝸牛,不過那都是一兩只,也覺不到什麼,這一看一大片,尤其是離的這麼近,那腥味更是撲鼻而來,很讓人扛不住。
我對幾個壯丁說道:把這些蝸牛,一個不留全部抓起來,帶回去煮,必須煮夠三個小時以上,但是大家記住,這個蝸牛是千萬不能吃的,而且不虛抓干凈,一只都不能。
蝸牛跟別的不一樣,它爬行超級慢,比烏螞蟻都慢,畢竟蠕和爬行,這是兩個層次境界,用了大概十分鐘,這些壯丁就讓蝸牛全部抓了一個化袋當中,回去之后當天晚上架起大鍋,直接就在村子正中間點燃了火把,燒煮了一大鍋開水,將蝸牛倒進去狠狠的煮。
說來也怪,這蝸牛剛一開始煮,里邊就傳來陣陣人凄慘的聲,而且水也會慢慢的變涼,不管加多大的柴火,始終都燒不熱,很多原本看熱鬧的村民都被嚇到了,好多老一輩的人都說這是得罪神靈了,我們燒的可是神仙,燒不得,應該供奉起來。
我不信這個邪,我就命令村名把柴火加的更多一點,可大鍋里的水還就真的燒不開,里邊還不停的傳來人的凄慘聲。
就在我皺眉不解之時,忽地手機上又收到了一條短信。
二十三年前, 父親離奇死亡。他的人皮, 被掛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樹上。二十三年後, 當年被過繼出去的大哥回來。豎旗為:撈屍人。
爺爺死的那天,萬獸拜靈,九龍抬棺......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應聘進了一所大學的女寢當宿管,那些女生熱情的有點反常……夜半的哭聲,著火的寢室,不存在的房間,在記憶的最深處,隱藏著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夜已深,夢未半,山鬼吹燈滅,孤魂何處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