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您這是怎麼啦?”
看到老大如此狼狽地回來,郭原和崔亮都是一驚,他們還有那麼多兄弟呢?
“遇到了點子。”周康的聲音異常冷凝,“兄弟們全死了,”他一邊說話,一邊不聲地打量這兩個兄弟,“這段時間,你們沒出去被人注意到吧?”
“沒!”
崔亮連忙搖頭,“大哥,是……是誰?”雖然很害怕,可是他還是想知道仇人的名字。
“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們惹不起。”
想到那個能使火球的修士,周康臉上的控制不住地了,在修煉未之前,他絕對不能再跟他面,“從現在開始,白日不能起火,一切以安全為上。”
“那人還在找……”
“小心無大錯!”
這一次之所以會被那年盯上,何嘗不是搶寶時,鬧的靜太大。
周康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搶榆寨,直接拿銀子買帶靈氣的糧食,那樣誰也不會想到這里的不對。
他現在最怕那年追到這里,那樣的話,榆寨有靈氣的事就瞞不住了,萬一人家也在這里修煉,他恐怕再沒本事報仇了。
周康瘸著,查看從榆寨搶來的糧食,“你們做的不錯,避過這段時間的風頭,咱們把該分的分,換個地方,照樣吃香的喝辣的。”現在不行,他們還有用。
“我們都聽大哥的。”
原和崔亮對視一眼,喜意重新爬上面容。
也是,現在就他們三個了,那之前搶來的財寶,絕對夠他們吃香的喝辣的幾輩子。
……
陸靈蹊雖然對狼盜有諸多猜測,卻不敢跟榆寨里的人說。
在這里才兩天,著著修煉,收獲都比外界好十幾倍,對進階煉氣一層,非常有信心。
都如此,狼盜中的那個修仙者,那麼早發現這里的不對,又如何沒修煉?
祖宗手扎里修仙者的各種法,本不是凡人能抵擋的,所以父親沒來之前,本不敢胡說出來。
是夜,天才黑,借著省燈油的便,便關了房門修煉。
可能是有了迫,靈力運行的遠比之前快速,隨著進的靈氣越來越多,陸靈蹊的筋脈都開始灼熱起來。
一周天,兩周天,三周天運行起來的時候,覺整個人都在蒸籠里似的,幾乎眨眼之間,服好像就被打了。
可是不敢放松,反而推靈力越發的快。
轟!
一磅礴的熱流,從小腹升起并且向各筋脈散擴散。
陸靈蹊心中一喜,這是祖宗手扎中開辟丹田,并且進階到煉氣一層的現象。
從現在開始,終于也是修仙者了嗎?
靈力還在運行,但此時進里的靈氣是之前的好幾倍,也更聽指揮,才便流進筋脈,隨著功法的運行進丹田,再流轉回筋脈,彼此往復。
好高興啊!
若不是邊索繞的臭氣越來越重,重到無法忽略,就更好了。
可惜!
陸靈蹊知道,進階煉氣一層后,靈氣淬,原本的雜質會排出來,雜質越多,味道越臭。
爺爺說,當初太太爺爺四十七歲淬功,整整洗了三盆水,三進院子,事后好像都能聞到那臭氣。
雖然還小,不會像太太爺爺有那麼臭,但味道也不輕了。
哪怕現在農家,不遠的地方就是旱廁,可要是把別人臭醒了,傳揚出去……
陸靈蹊的眼睛迅速睜開,狼盜就在涼山上,萬一聽到,那可糟了。
拿起一套服,迅速開門沖向寨旁的小溪,尋了個,也顧不得水冷,連忙大洗特洗起來。
好半晌,一輕爽的,才從水里爬上來。
滿天的繁星一閃一閃,好似撒在深藍布匹上的碎金子,陸靈蹊了一會,朝它們了個大大的笑。
天地,在眼前果如家中幾份手扎說的那樣,更清晰,也更靈。
以前的天空,好像看不到這麼多星星。
水在草葉上微微,小蜘蛛在草葉下蛛織的窩里,似乎睡得正酣,好像還覺到了諸多草木在吸氣呼氣吞吐靈霧的樣子。
真好!
終于是修士了,比爺爺和爹更早淬!
爹說,他將來淬功,一定像太太爺爺那樣,把淬時留下的臭服,也給后人留著,臭一臭他們的同時,也向他們昭顯他有多厲害。
不知道,反過來把臭服給爹看,會不會被打屁。
也許,可能,肯定……
陸靈蹊了屁,嚴重懷疑,到時會被爹和爺爺混合雙打,甚至娘也會加進來。
唉!
算了吧!
陸靈蹊憾地嘆了一口小氣,認命地在蹊邊起服。
只要榆寨不變,爺爺和爹娘到這里住上三年五載,總能淬功,一家人都修士,想來誰都不會把臭服留著了。
……
涼山,周康也在修煉,只是他雖早是煉氣一層修士,可修煉速度遠非陸靈蹊以為的那麼快。
一個把里的靈氣全都炸干,也移不到五米。
火球更別提了。
那年用火球殺他們兄弟時,那舉重若輕的樣子,一次次地現于眼前。
周康對修仙之道,比之前更為迷!
只是……
按殘卷所說,他的靈恐怕不是太好,若不然,又如何會被一個都沒長齊的娃娃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就算那小子從娘胎就開始修煉了,有他修煉的時間長嗎?
周康狠狠吐了一口氣,再次坐到團上打坐。
靈氣啊靈氣,你們快進我。
他一邊運轉周天,一邊祈求著。
周康非常急切自己的修為,只有修為上去了,他才能再找那年,把被搶走的寶貝再搶回來。
為修仙者,如何會對凡人的東西興趣?
那年當時明明沖著他從大戶李家,剛搶到手的紫木盒子去,那盒子雖然只有掌大,可是當時就試了,怕有三十幾斤重,連刀都沒砍開。
他辛辛苦苦當狼盜,搶奪財寶的同時,到找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是找失落在凡人界的仙家之,沒想到,居然被截胡了。
周康眼現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