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陀部落的后裔有兩個很有名,李克用和石敬瑭。
兩個人上溯的時候,都會到沙陀部誅邪氏。
李克用建立后唐,而石敬瑭則是建立后晉。
如果說李克用還算是個人,那麼石敬瑭就是個惡心人了。
石敬瑭建立后晉,依靠了契丹太宗耶律德之助,北稱臣,了兒皇帝。
而且割讓幽云十六州,從此中原無險可守,契丹來去自如。
后來北宋拼盡全力也無法徹底收復幽云十六州,直到元朝滅宋。
蘇玉說沙陀部落后來有兩個皇帝,說的就是李克用和石敬瑭。
李世民聽后,頓時骨悚然。
“這話你為何沒跟朕說過?”
李世民驚問道。
蘇玉淡淡地說道:“你也沒問過啊。”
嘶...
李世民再看這些沙陀部落的騎兵時,已經不是欣賞的眼,而是恨不得將對面全部埋了的神。
出現兩個皇帝,那就是說大唐會隕滅。
不管這沙陀出來的兩個皇帝是不是滅唐而興,都不能留。
一個皇帝,怎麼會允許另一個皇帝的存在。
“那就...都殺了吧!”
李世民決絕地說道。
周圍的將校也震驚到了,沒想到這些放羊騎馬的,日后居然能在中原出現兩個皇帝,這簡直太恐怖了。
蘇玉見李世民變臉比翻書快,笑道:“老李啊,你這個人真是的,一點才之心都沒有。”
“他們沙陀部落的戰斗力如此強橫,收為帳下,可以幫你橫掃西域啊。”
“而且,日后他們也會幫你平定中原之。”
蘇玉這一番話說得李世民臉黑沉。
剛才看朱邪金山英勇善戰,心生才之念。
現在知道這廝居然是禍,自然要除。
只是這前后的差別太大,搞得李世民變臉太快。
李世民辯解道:“這群人將來會禍害中原,朕自然留他們不得。”
“別說這麼沒用的了,你看薛仁貴拿他不下,你不去幫忙?”
薛仁貴如果戰斗力全開,應該能跟朱邪金山打個平手。
可是現在的狀況欠佳,此時拿不下。
蘇玉嘁了一聲,說道:“關我屁事,你這麼多人拿不下一個朱邪金山,怪誰。”
說完,蘇玉要轉回去咸魚躺。
李世民有些驚訝,沒想到蘇玉居然知道朱邪金山的名字。
看來蘇玉沒有開玩笑,這個朱邪金山真的留不得。
既然如此...
“這個朱邪金山囂張得很,指名道姓要殺你呢。”
李世民大聲說道。
這樣子,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
他不要蘇玉聽到,也想要其他人聽到。
這樣一來,如果蘇玉不殺了朱邪金山,就會很沒面子。
蘇玉停了下來,他知道這是李世民的詭計。
可是大家都看著自己。
若是不殺了這個朱邪金山,自己會很沒面子。
轉走過來,蘇玉看著李世民,臉皮微笑。
這一笑,嚇得李世民渾一哆嗦。
“你想干嘛?”
李世民警惕地說道。
蘇玉冷哼一聲,說道:“下來。”
李世民乖乖地從馬上下來,乖乖站好。
蘇玉上了馬,回頭對李治說道:“拿我劍來。”
這是要親自手拿下朱邪金山,李世民大喜,催促道:“快去。”
李治慌忙從馬車里拿了長劍過來,雙手呈給蘇玉。
接了劍,蘇玉從中軍大陣緩緩走出來。
此時,朱邪金山正在大戰薛仁貴,占據了上風。
一槍刺出,卻被薛仁貴躲過。
朱邪金山反手一槍劈下來。
薛仁貴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朱邪金山居然把長槍當用。
長槍刺殺,子掃劈,各有各的用法。
所以薛仁貴沒有料到朱邪金山會來這麼一手。
薛仁貴被砸得握槍不穩,吃了一個虧。
朱邪金山大喜,一槍刺向薛仁貴肋部。
這個地方剛好是在茲城中過箭的地方。
一槍刺在上,薛仁貴疼得大一聲,舊傷的創口破裂,流出來。
“哈哈...蘇玉出來死,你不是我對手。”
朱邪金山大笑道。
薛仁貴怒道:“你不配。”
沙陀部落見朱邪金山殺敗了薛仁貴,頓時出陣陣喝彩。
“王子無敵了。”
“我們沙陀部落的王子就是強悍。”
“他們大唐太差了。”
“沙漠是我們沙陀的,不是唐軍的。”
沙陀眾人皆是得意之,越發輕視大唐。
兩個先鋒大將不敵朱邪金山,這戰斗力太不行了。
大唐這邊雖然看蘇定方和薛仁貴都落敗了,但是卻并沒有傷到士氣。
因為...大殺已經出來了。
蘇玉騎著馬緩緩走出來,手里一把長劍。
朱邪金山本想殺了薛仁貴,卻看到蘇玉騎著馬出來。
收了長槍,朱邪金山指著蘇玉喝問道:“你是蘇玉?”
蘇玉緩緩走過來,微微頷首,笑道:“是我。”
朱邪金山大喜,拍馬殺向蘇玉。
“蘇玉,借你人頭揚名立萬。”
朱邪金山托槍直奔蘇玉。
朱邪野見蘇玉出來了,也很高興。
總算是見到了蘇玉這號大唐殺神了。
傳聞蘇玉無敵,但是他們不信邪。
這世上怎麼會有無敵之人,除非蘇玉真是神。
沙陀部落騎兵大呼,為朱邪金山吶喊助威。
而大唐這邊將士見蘇玉出手,也是山呼萬歲。
朱邪金山一槍刺過來,出手很快,長槍剎那到了蘇玉咽。
刺得還準。
蘇玉冷冷一笑,拿起長劍,格開長槍。
當!
朱邪金山和蘇玉兩馬相、肩而過。
蘇玉臉淡然,朱邪金山卻終于到了一危險的氣息。
自己拼盡全力的一擊,蘇玉舉手便化解了?
戰馬沖過去,朱邪金山勒馬回來。
這一次他沒有再魯莽橫沖直撞了,他提著長槍,仔細看著蘇玉。
而蘇玉卻并未理會他,而是走向薛仁貴。
此時的薛仁貴況不妙,肋部的戰甲滲了。
蘇玉看了,說道:“回去上藥,創口崩裂了。”
薛仁貴嘆息一聲,說道:“慚愧,連一個部落將領都打不過。”
自從蘇家莊出來,薛仁貴也算是戰無不勝了。
這次居然折戟于此,實在慚愧。
蘇玉笑了笑,說道:“這個人可不簡單,他是兩個皇帝的先祖。”
薛仁貴愣了一下,眼前這個沙陀將領,居然是兩個皇帝的先祖?
“難怪如此難纏。”
薛仁貴搖頭嘆息一聲,拍馬回陣。
場中只剩下蘇玉和朱邪金山了,兩邊靜靜看著場中的爭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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