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開飯的點,時間還早。
傅寒錚也坐在了沙發邊,看著兩個孩子搗鼓人樂高,偶爾指點一下。
小糖豆拚著拚著,就跑到傅寒錚上坐著了,懶洋洋的把樂高塞進了傅寒錚手裏,讓傅寒錚幫忙拚。
“爸爸,我手疼,這一袋樂高你幫我拚吧!”
傅寒錚隻寵溺的笑著,“樂高是你要拚的,葉公好龍啊,拚個幾袋就不想拚了?”
“葉公好龍什麽意思?”
“三分熱度。”傅寒錚雖這麽說著,卻還是接手了小糖豆拚到一半的那部分,繼續拚著。
小糖豆眨眨眼,嘻嘻笑著:“我對爸爸不是葉公好龍!”
傅寒錚被小人逗笑起來,被哄得心花怒放,“今天草莓蛋糕吃多了,小這麽甜。說吧,又要爸爸給你買什麽?”
小糖豆小手捂著小,可笑的彎著大眼說:“爸爸,我想要看星星的遠鏡。”
哦,那就是天文遠鏡了。
“好,買。”傅寒錚答應的爽快。
“爸爸,我們什麽時候去?”
傅寒錚一邊幫糖豆拚著手裏的樂高,一邊說:“吃過午飯,下午爸爸帶你去專櫃看看,你自己挑。”
小糖豆抱著傅寒錚的脖子,吧唧就在爸爸臉上親了一下,“謝謝爸爸!”
言歡看著那副溫馨的畫麵,笑著對慕微瀾說:“老傅對孩子很是寵啊,糖豆玩兒什麽都給買。”
慕微瀾道:“是啊,孩子像小天使,總想把最好的給他們,等你跟紀深爵有了孩子,隻要是好的東西,也會什麽都願意給孩子的。對了,你跟紀深爵最近怎麽樣?”
“我們說好,暫時當普通朋友先著,以後怎麽樣,來日方長,不著急。”
傅寒錚原本沒跟們聊天,但聽見言歡的來日方長後,忍俊不的調侃:“你倒是能耐得住子來日方長,紀深爵那家夥能讓你來日方長嗎?”
傅寒錚話音剛落,淺水灣別墅的院子裏就一陣汽車引擎聲傳來。
傅寒錚一副吃瓜的表:“說曹曹到,看吧,我就說,這家夥能有耐這種東西的話,天上該下紅雨了。”
紀深爵從一輛銀灰的布加迪車邁著長下了車。
屋,慕微瀾湊近言歡莞爾道:“有人心急著吃熱豆腐。”
言歡挑眉:“吃熱豆腐的人,十有八九都會被燙著。”
傅寒錚將糖豆從上放下來,起道:“人也到齊了,開飯吧!”
兩個孩子也舉著小手說了。
慕微瀾說:“我去廚房讓廚子上菜。”
言歡則帶著兩個孩子去洗手。
紀深爵一進屋就找言歡,看見言歡在洗手池邊給兩個孩子洗手,幫孩子們卷袖子。
小糖豆衝言歡笑的可甜可甜,像是一對親母似的,還對言歡眨著大眼說:“言阿姨,以後你經常來我家玩兒好嗎,我知道你彈鋼琴可好了,我也在學鋼琴,我們以後能多流一下嗎?”
“好呀,糖豆這麽厲害,七歲就會彈鋼琴啦?”
小糖豆仰著小下驕傲的說:“我的老師說,糖豆是見過最有天賦的孩子,以後可能是個鋼琴家喲,言阿姨,以後說不定你還要找我給你簽名呢!”
“是嗎,糖豆真厲害,那糖豆以後變鋼琴家,一定要給言阿姨場券去聽你的音樂會。”
“好!一言為定!待會兒吃完飯,言阿姨就跟我切磋一下好嗎?”
言歡笑著寵溺的答應,“好啊,切磋就切磋,輸的人可不許哭。”
小糖豆哼唧了一聲,“誰哭誰是小狗。”
畫麵溫馨,毫無違和。
紀深爵一下就炸了,語氣不善的說:“姓傅的,你兒不是有媽了,為什麽你家那個破孩子總纏著我們家言歡啊?”
傅寒錚慢悠悠的理著袖扣,“言歡是糖豆的幹媽,糖豆黏著不是很正常,倒是你,什麽你們家言歡,名不正言不順,你有什麽證據說言歡是你家的?”
“……”
嘶——
紀深爵想撕了傅寒錚的,“會不會說人話,不會就閉。”
傅寒錚微挑眉頭,不急不躁的湊近他說:“剛才我還聽見言歡說,吃熱豆腐的人呢,十有八九會被燙著,你可悠著點兒,言歡又不是我們家慕微瀾這種小白菜,燙手山芋接的時候還得戴著手套,我勸你,保險點,免得傷著自己。”
“像你這種拱著小白菜的人,哪懂登上珠峰的快/。就是雪山,我也給暖化了。”
傅寒錚麵無表的朝他豎了個大拇指:“出息。”
沒一會兒,言歡領著兩個孩子洗完手出來。
紀深爵走過去就開了小糖豆,“去去去,找你自個兒媽去,那回你這破孩跑去機場認媽我就忍了,言歡就算有孩子,也隻能是跟我生。跟你爸又是怎麽回事啊?”
小糖豆努著小擰著小眉頭道:“紀叔叔,你有沒有出息啊,跟一個小孩兒爭寵。”
“對付你這種一肚子壞水兒的小孩子,就得狠點兒,你跟你爸一個鬼樣,白湯圓黑芝麻餡兒的,表麵一本正經,背地裏指不定幹出什麽招來。我要不防著你點兒,你明天就能把言歡給拐走。”
言歡看著紀深爵一臉不耐的樣子,好笑道:“紀深爵,糖豆隻是個七歲的孩子,你會不會太誇張了。”
紀深爵摟著言歡朝餐桌邊走,“你別被給騙了,就是想用這副可多的臉,騙你給當媽。這種小孩兒我見多了!”
小糖豆瞪著紀深爵:“我有媽媽了!哼!你在言阿姨麵前詆毀我!”
還哼。
紀深爵:“就你會哼,哼!我也會。走走走,跟你自個兒媽坐一頭兒去。”
小糖豆被打發到另一邊坐著,憤憤的瞪著紀深爵。
紀深爵坐在言歡邊,就那麽跟小糖豆大眼瞪小眼的幹瞪著,誰也不讓誰。
小糖豆說:“要不是我有慕慕了,言阿姨怎麽可能會跟你這種臭叔叔在一起。跟我爸爸在一起才香。”
“你都說我是臭叔叔了,真香定律知不知道啊,小屁孩。”
“哼,你才是大屁孩,我都七歲了,不許我小屁孩,這裏是我家!”
小糖豆氣勢很足,很有小主人的風範,可紀深爵不是個人在屋簷下會低頭的人,傲慢道:“七歲?知不知道叔叔多歲了,叔叔跟你爸一樣大,你得像尊敬你爸那樣尊敬叔叔,懂嗎?”
小糖豆麵無表的“哦”了一聲,“尊老我還是懂的。”
尊老、。
“你說誰老?”紀深爵咬牙。
傅寒錚了自家兒的小腦袋,“是要尊老,尤其對這位暴躁又沒了老婆的紀叔叔,更要尊老,他本來沒了老婆就很可憐了,咱們得諒他。”
紀深爵抄起手邊的紙就砸到傅寒錚懷裏,“說誰沒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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