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饞鯽魚被溫景詞抓
沈矜聽添加溫景詞的微信好友通過了,沈矜聽接收到新好友的通知時第一時間就給溫景詞改了備注:景詞哥哥。
膩歪又奇怪的稱呼,雖然喊起來有點麻,但是喊著喊著也就沒最初那麼多愁善。
沈矜聽在林傾朋友圈截圖了這兩口子的合照發給溫景詞給予他暗示。
沈姑娘:我這朋友今年才二十三,比我小一歲呢。人家都開始談婚論嫁了,我這連個男人影兒都沒有。
溫景詞:你還小。
還是個離不開哥、生活無法自理的大孩子。
沈姑娘:我不小了,可以談的「哇」……
屏幕外的溫景詞皺了下眉。
溫景詞:【汗】;
沈矜聽:【旺柴】;
雖然溫景詞信息回得很慢,但是沈矜聽饒有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復,枯燥乏味的路上倒也給添了點樂趣。
不能否認的是,溫景詞真的一點都不會聊天。
跟個呆瓜似的。
啊對,他是個老男人,而且還是個鐵打的直男。
回到竹苑,明宴就把沈矜聽的行李箱扛上樓,畢竟是房間,又何況沈矜聽是沈家的大小姐,把行李箱放在門口,并沒有踏足屬于沈矜聽的住所。
跟在后面的沈矜聽低頭看手機,在群聊里跟林傾們聊天,說來溫景詞住段時間,常年不出現的喬已也難得出現追問了幾個問題。
無非就是溫景詞這人靠譜嗎?
一定要住在異家里嗎?
沈矜聽覺得他管得有點多,畢竟林傾和莫曛都支持住在溫景詞家里的。
沈淮跡自蕭瀟湘去世之后就跟以前的朋友斷了關系,現在冒出來個溫景詞還那麼放心地把親妹妹給他,想必也是溫景詞的。
由此說明,溫景詞這人還是安全的。
明宴略微拘謹地說:“沈小姐,你的行李還得你自己拖進去,我先去溫先生那里。”
聞言,沈矜聽雙眼亮晶晶地抬頭看向明宴,“景詞哥哥現在哪?我跟你一塊過去。”
明宴遲疑了下,“在書房……”
沈矜聽臉上的笑意一瞬間完全斂了下去,收起手機手握住行李箱的拖桿拖進房間,邊嫌棄地怨著,“真沒意思,跟我哥一樣都是呆子。”
沈矜聽重重地關上門,將行李箱踹到一邊倒床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鼻腔前忽然聞到了烤魚的味道,魚鮮,外皮帶著點焦。
蹭地一下,沈矜聽激地起把行李箱放倒,收拾了睡去浴室洗澡。
二十分鐘洗完澡,吹干頭發,沈矜聽在睡外面套了件長款的針織外套出門。
來溫景詞的住所時沒怎麼關注過,就兩三眼隨便瞥了瞥,許是他那魚池過于顯眼,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個魚池里面的錦鯉。
從車里醒來時天昏暗,另一邊落地宮燈下水池里的鯽魚安靜暢游,看不太清,但是沈矜聽還是注意到了里面是魚。
是能吃的那種魚。
憑著記憶,沈矜聽走到了靠近竹林的那兩個魚池,放眼去,竹林里森森的,著詭異。
若不是有隨可見的落地古代風格的照明燈照明,肯定害怕得拔就跑。
“這麼多……”
沈矜聽蹲在魚池旁邊,兩手搭膝蓋上低頭看著魚池里悠然戲水的鯽魚。
目流轉,沈矜聽看見了遮傘下的休息椅旁邊小桌子上的魚飼料,想也沒想走過去端起盤子往池子里撒。
沒喂過魚,一撒就是一大把,魚飼料一瞬間了一大半。
隨著魚飼料的降臨,鯽魚爭先恐后冒出水平線,甚至是像錦鯉一樣騰空飛躍。
看著長大的魚,沈矜聽有種想要在旁邊架個火堆烤魚的沖。
在夜茫茫中,在螢火環繞中,吃著香噴噴的烤魚,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沈矜聽!”
忽然間,背后傳來了幾近怒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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