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阿紫的話,丁春秋心中大怒,雖然阿紫說他大顯神威,看似是在稱讚他,但再結合他如今被蟒蛇所纏,彈不得的窘境,哪還不明白對方其實是在諷刺他?
“小阿紫,神木王鼎在哪裡?”丁春秋心中雖怒,臉上卻並未顯現怒容,而是平淡的問道。直到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忘記神木王鼎。
“神木王鼎就在我上啊。”阿紫微微一笑,手懷,取出一個數寸高下的小木鼎來,正是神木王鼎。
“神木王鼎還在你上,這很好。”丁春秋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去拿一把乾草來,點著了將這些蟒蛇驅走,然後再把神木王鼎給我,爲師我就原諒你之前犯下的罪過了。”
“師父您想要拿回神木王鼎?那好啊,反正我也用過了,您老人家就自己過來拿吧。”阿紫輕笑一聲,將那神木王鼎在掌中一託,笑瞇瞇的看著丁春秋。
丁春秋的臉有些發青,他如果自己能,早就直接手將阿紫給拿下置了,哪裡還會這麼好聲好氣的和對方說話?當即冷哼一聲道:“小阿紫,爲師我這是看在以往你還算乖巧的份上,特意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阿紫道:“好歹我自然知道了,以往師父您老人家對我寵,那是好,可這次我不過是想借您的小鼎玩兒幾天,您就又派人來追我,又親自到中原來抓我的,這便是歹。”
丁春秋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目彷彿兩道冷電似的看向阿紫:“小阿紫,這麼說你是準備死不悔改背叛到底了?”
阿紫微微一笑,道:“師父,您老人家這話說得真是有趣,假如咱們倆換一下位置,換做是您在我這個位置上,您又會怎麼做呢?”
“哈哈哈,好,好,小東西你竟敢要欺師滅祖!”丁春秋怒極而笑,道:“我星宿派門下有你這樣的厲害角,而我以前竟而未曾覺察,還對你寵有加,爲師我真是走了眼啦!”
星宿老怪丁春秋生平最大的癖好,便是聽旁人的諂諛之言,別人越說得麻,他越聽得開心,因而但凡是被他收歸門下的弟子,誰若不對他溜鬚拍馬、歌功頌德,將他吹捧得天上有地下無雙,他便會覺得這個弟子不夠忠心。
衆弟子深知他脾氣,因而一有機會,便無不竭力以赴,大張旗鼓的大拍大捧,均知倘若歌頌稍有不足,失了師父歡心事小,更是時時刻刻便有命之憂。
其實星宿派的弟子倒也不是人人生來厚無恥,只是一來形勢所,若不如此便不足以圖存,二來行之日久,習慣自然,諂諛之辭順口而出,就誰也不以爲恥了。
從前阿紫在星宿派中之時,因其心思靈巧,拍馬屁之時往往能夠別出心裁,說得與衆不同,不似其他弟子一般翻來覆去的都是些陳詞濫調。
因此是極得丁春秋的歡心,甚是寵,雖然因爲年齡小修爲淺顯而在門中排行在末,但便是那些排名靠前的弟子也無不對其讓上三分。而能夠學到“化功大法”修練之法,又能從丁春秋的手中將神木王鼎盜出,也皆賴於此。
正因如此,丁春秋在得知阿紫背叛於他,並且還敢起了欺師滅祖之心時,更是格外的惱怒,若非他此時被巨蟒所纏,渾彈不得,他非得跳過去一掌將阿紫這個膽敢背叛他的孽徒一掌斃了不可。
這時一個星宿派弟子忽然道:“大師姐,要我說這本門掌門人之位早就應該由您來擔任纔對,讓這丁老怪竊居大位這麼多年,已是大師姐您大仁大義,可這老兒還不識趣,大師姐你也就別再和他客氣了!”
凌牧雲循聲看去,只見說話的正是那個星宿派門下的胖子三弟子。記得之前面對丐幫之時,就是他率先改口變向的,看來這胖子雖然以武功論在星宿派衆弟子中只排第三,但要說到見風使舵的功夫,卻要當屬他爲第一。
那獅鼻人獅吼子接著說道:“不錯,大師姐武功蓋世,早已超過丁老賊甚多,丁老賊嫉賢妒能,這才得大師姐不得不遠走中原。爲了咱們星宿派威名壯大考慮,應當讓大師姐繼任咱們星宿派掌門之位。”
這兩人一開口,其他的星宿派弟子也都反應了過來,在懊惱被人搶先之餘,也都爭先恐後的道:“大師姐,您快出手殺了這丁老賊,救我們下來,我們奉您爲咱們星宿派的掌門人。”“什麼大師姐,應該掌門人,掌門人,我對您最忠心了,您放了我,我這就爲您趕製旗幟,四宣揚,好讓天下英雄都知道,咱們星宿派換了您這麼一位英明神武的掌門!”“掌門人您別信他,剛纔就是他拍丁老賊的馬屁拍得最歡,其實我十年之前就看出掌門您纔是我們星宿派的中興之主,這丁老賊給您提鞋都不配。”……
星宿派羣弟子你一言,我一語,都是在說丁春秋如何如何不堪,而阿紫又如何如何了得,向阿紫大表忠心,痛罵丁春秋之餘,尤其注重宣揚阿紫的德威,每罵丁春秋一句,總要加上兩三句對阿紫的歌功頌德之言,表達忠心之語。
雖然早已經充分的見識過了這些星宿門人的厚無恥,可此番聽來,凌牧雲還是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拍馬屁也拍得靠譜一點好不?十年之前就看出阿紫是星宿派的中興之主?十年前阿紫不過纔是個五六歲的黃丫頭,你能看出什麼來?
不過這些馬屁雖然有不拍得是荒誕不經,但顯然阿紫對此卻是甚爲用,笑瞇瞇的聽著。
雖然這些馬屁其實都是這些人往常用來拍丁春秋的陳詞濫調,一點新意也沒有,若是從前聽來,阿紫心中指不定還要如何鄙視不屑呢,但以往這般大吹法螺大拍馬屁稱頌的都是丁春秋,如今被吹捧的人換做是,卻也別有一番趣味。
誰要是說得比較合的心意,阿紫還會向著那人點點頭以茲鼓勵,而星宿派羣弟子得了的鼓舞,往往說得更加的來勁兒了。
不過溜鬚拍馬卻也是個費腦子的活兒,這些星宿派弟子七八舌的說了良久,言辭翻來覆去的再也說不出什麼新鮮意思來,聲音終於漸漸的低了下去。
阿紫這才轉回頭來看向丁春秋,笑道:“師父,你老人家都聽見了吧?你這掌門人當得早已是不得人心,我勸你還是咬咬舌頭自盡算了,你自己得個痛快,也免得我再多費手腳,這不是兩廂方便麼?”
丁春秋咬牙冷聲道:“小阿紫,你真敢欺師滅祖?”
阿紫微微一笑,道:“師父,這不都是你教的麼?欺師滅祖的事,你當年不就幹過麼?我有樣學樣,又有什麼稀奇?”
丁春秋雙眼微微一瞇:“小阿紫,你果然和他們有勾結,這麼說來,你敢來和爲師我作對,也是蘇星河那個老東西的指使了?”
阿紫道:“我不知道蘇星河是誰,師父你也就別瞎猜了,‘皇帝流做,明年到我家’這星宿派掌門人的位子你也坐了幾十年,是該換換人了。”
聽到這裡,凌牧雲已經將阿紫跟蹤丁春秋的意圖猜個差不多,原來竟是要奪取星宿派掌門人的位子。
只是這小魔明明知道這丁春秋既然引來到中原,就肯定會和他有一戰,而等他將丁春秋幹掉,再想繼承星宿派掌門人的位置也就是順理章的事了,那爲什麼還要冒險跟蹤丁春秋?
原來阿紫了凌牧雲的指點之後,一路取道前往遼國南京,果然在南京城外的憫忠寺找到了在那裡掛單的林叛僧慧淨,也發現了慧淨萬里迢迢從崑崙山捉回來的天下奇毒崑崙冰蠶。
以阿紫的心計,沒費多大勁兒便從慧淨的手裡將崑崙冰蠶了出來,依照凌牧雲的指點,以易筋經的功法門將崑崙冰蠶一華煉化吸收之後,果然得見神效,不僅功力突飛猛進,還練就了一厲害之極的寒毒。
阿紫見自大功告,果然厲害無比,在將一寒毒力悉應用之後,就再也耐不住繼續在塞外之地繼續呆下去,啓程返回中原,來到南地界,想要找到那些之前命令留在附近不許走的那些星宿弟子。
沒想到正逢星宿老怪丁春秋也東來與門下匯合,正好讓阿紫瞧個正著。如果是在以前,阿紫見了丁春秋,那自是怕得要死,恨不得離對方越遠越好。
不過在練了一寒毒力之後,阿紫自覺神功大,已經不弱於其師,對於丁春秋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知道丁春秋肯定要去尋凌牧雲的晦氣,所以就悄悄在後面跟蹤,想要看看丁春秋是否會被凌牧雲除掉。沒想到還沒等遇見凌牧雲呢,丁春秋就在丐幫之人的手裡栽了跟頭,被丐幫中人擺的蟒蛇陣給困住了。
眼見丁春秋確實無力了,便現出來,準備趁此良機親手除掉丁春秋,從而順勢上位,取代星宿老怪爲星宿派的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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