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選筆試很快過去,出了考場,好多人都出如喪考妣的表,而這些人大多都是大一新生。
新生,接的知識不多,很多專業名詞不說沒學過,連聽都沒有聽過。
但是這些人中不包括溫栩和賀揚。
一出考場,兩人就找到月淮,興的語無倫詞,“月淮,今天好多題我都會,全是你給的試卷上面的。”
當時拿到試卷,他和賀揚就開始做題,有不懂的就查X度或者請教老師,沒想到竟然真的有用。
月淮單手兜,書包松散地搭在肩上,點了下頭,“有用就行。”
賀揚也激的,抿著一笑,“月淮,我和溫栩請你吃飯吧。”
能進納休斯的實驗室是多帝大學子的夢,這一次全靠月淮。
月淮拒絕了,“忙,回頭再說。”
溫栩和賀揚只好不再勉強。
和兩人道別后,月淮往校外走。
門口停著一輛黑的輝騰,宴忱斜靠在車上,傲人筆的雙疊。
看見月淮,他角挑起,走過去,很自然地接過他的書包,并且牽住了他。
“考得怎麼樣?”
他說完,垂眸看著他。
瀲滟的桃花眸像是春水,漾著波粼粼。
月淮無所謂的點頭,“還行。”
宴忱也沒有再問,打開車門,讓月淮坐了上去。
兩人一起回住所。
吃過晚飯后,月淮洗過澡,隨意地坐到電腦前的椅子上,開開寫寫畫畫。
他打算把溫行要的那首曲子譜出來。
宴忱也洗了澡出來,坐在月淮旁邊的沙發,懶懶散散的玩手機。
偶爾,他偏頭看月淮一眼,見他在譜曲,眉梢挑了挑。
他之前還以為祖宗是打算幫溫行找人,沒想到是自己譜。
他頓了頓,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后指尖在曲譜上點了點,“你譜?詞呢?”
月淮譜了一小段,覺得不太好,把紙一團,扔進垃圾筒。
然后才回,“還沒定。可能自己作。”
宴忱笑了一下,“那哥哥幫你?”
月淮頓了頓,抬眸,看向男人,片刻后,勾了下,“行。”
宴忱低笑一聲,啄了一下他的,“等你譜完。”
曲子譜起來快,月淮畢竟是有經驗的人,差不多一晚上就搞定了。
完后,他就把曲譜扔給了宴忱。
宴忱再拿著去作詞。
總共不到兩天的工夫,一首曲子就做好了。
月淮看完,眼尾往上一挑,偏頭,懶聲,“詞作得不錯。”
宴忱輕笑著,“淮淮的曲更好。”
月淮把曲子拍照,發給溫行,往椅子上靠,清冷的眉眼敷上一層淡淡的笑意,“要相互吹彩虹屁?”
宴忱不由笑出聲,從背后抱著他,下擱在他肩上,招搖過市的俊臉散發著。
“在我心中,淮淮最棒。”
月眸手,鉗住宴忱的下,挑著眼皮,“再夸也沒有用,今天。”
宴忱:“……”
就意外的。
說是,也就是上說說,等上了床,在宴忱的刻意撥下,月淮還是被折騰了好半天。
第二天,剛睜眼,電話就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點了接通。
那頭是溫行。
聲音聽起來興的。
“月,你從哪找來的人,曲子給了導演,他滿意的不行,還直說貝亞特的風格。”
月淮剛剛睡醒,聲音帶著慵懶,“嗯?是嗎?”
溫行點頭,想起月淮看不到,又開口,“是,昨晚你發給我,我就給了導演,導演立馬請人來演唱了,說是效果好的不行。不過上面沒有標注作者,所以才讓我來問一下。”
月淮套上服,往門外走,懶聲,“你等下,我問問。”
他說著,去了書房。
宴忱正在開視頻會議,看見月淮進來,按了暫定。
見月淮穿得,又拿起一旁的毯子披到他上,“怎麼不多穿點?”
這兩天降溫,哪怕家里開了恒溫,其實還有點涼。
月淮把毯子往上裹了裹,抬頭,“溫行問作曲人是誰。”
曲子是他譜的,但是詞是宴忱寫的,他不想直接作主。
宴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薄一勾,“月上宴。”
月淮沒多想,把這個名字報給了溫行,等掛了電話,才想起來問,“怎麼是這個名字?”
宴忱已經把視頻會議中止了,拉著人去樓下,打算一起吃飯。
聞言,腳步頓了頓,“淮淮不知道?”
月淮挑眉,“我應該知道?”
宴忱把手機拿出來,練地調出微博的CP超話,“網友給我們組的CP,月上宴。”
超話建了很長時間,CP多,里面的子全是各位太太自己產的糧。
月淮隨意地點開其中一篇,就看到了一篇十八。里面各種描述他是床上是如何的弱,如何的嚶嚶嚶,如何地在宴忱的攻勢下哭著求饒。
月淮:“……”
他看起來那麼弱?
他角了,幾乎沒多想,直接點了舉報。
宴忱看到他的作,輕輕一笑,“真可惜,我還看這位太太產的糧。”
有好多東西還是從這位太太那里學的,不得不說,好用。
月淮:“……”
他可算是明白,為什麼眼前的人床上總有那麼多花樣。
他又隨意地點開一篇子看了一眼,指著上面戴著兔耳朵的Q版宴忱,淡淡,“嗯,下次我們也可以試試這個。”
兔耳朵好像也萌。
宴忱湊過去,腦袋和月淮著,看了一眼,正經的點頭,“是不錯,晚上試試。”停了一下,“我戴了,祖宗可以允許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嗎?”
月淮:“……”
行。
他這個祖宗認輸。
這頭。
帝大學校這邊。
筆試結束完,學校就開始召集人批卷。
因為這一次考試是全英文,題目也深奧人,學校就請了好幾位教授過來鎮。
嚴教授也在其中。
一位姓安的教授和嚴教授很,嘆一聲,道:“這次的試卷難度太大了,我這邊幾乎沒有幾個及格的。”
嚴教授從試卷里抬起頭,“正常,納休斯的卷子一向很難。”
表面上來看,這次筆試是帝大組織的,但試卷其實是納休斯那邊給的,好多專業名詞,有時候連他都弄不懂意思,還要參考納休斯那邊給的答案。
安教授緩緩飲了一口茶,嘆氣,“納休斯確實強,我們華國這邊落后了。”
華國建國立才幾十年,哪怕國家耗盡大部分經濟在教育上,但是幾十年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能追趕上的。
嚴教授淡淡道:“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我有信心再過十年,華國的理研究會遙遙領先在其他國家之上。”
安教授笑了,“你啊,真是多年如一日的堅持,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們國家終究會發展起來,像這次去納休斯實驗室就是一個機會。”
正說著,旁邊參加批卷的一位教授突然出了聲。
“你們來看看,我這邊好像出了滿分卷。”
這話一出,全辦公室都愣了。
隨后就有人出聲。
“弄錯了吧?這不可能。”
這一次試卷的難度有多大,眾所周知,連及格的人都,怎麼可能會出現滿卷。
說話的那個老師姓周,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激,“真的是滿分,我對了幾遍答案,不會錯,你們快來看。”
眾人又是一驚,顧不上其他,嘩啦啦的圍了上去。
因為試卷是封,看不見名字,但是卻能看到卷面。
卷面上的字跡流暢鋒利,簡簡單單的英文,寫出了力紙背的覺。
題答得也好,讀下來幾乎沒有磕絆和錯誤的地方。
嚴教授不太相信,他一把把卷子扯過來,對著標準答案就開始看。
第一題,正確。
第二題,正確。
第三題,正確。
滿分三百分的題,竟然沒有一道題是錯的。
安教授都傻了,咽了咽口水,“乖乖,真的全對,誰的卷子啊?”
說完,不由激起來,“趕趕,把剩下的卷子看完,我們來看看這個人是誰。”
等卷子全部批改后,才能查姓名。
嚴教授也有點激,厲肅的臉上難得有了笑,“確實不錯。”
出現第一個滿分,眾人都激起來,開始廢寢忘食的批起了卷子。
不過可惜的是,沒有第二個滿名,第二名最高的也就拿了二百分。
不過二百分,也足夠。
全部批完,也是晚上,教授們心急,也顧不上別的,趕開始解封。
他們也顧不上別的,先把那份滿分卷了出來。
安教授看著上面的名字,“月淮?你們誰認識?”
嚴教授心臟有一瞬間的停擺,猛地抬頭,看著安教授,“你說誰?”
“月淮。”安教授看著試卷,滿意的不行,“老嚴,你認識?”
嚴教授角的笑差點沒掩住,他也沒想著掩,罕見的暢快一笑,“認識,當然認識。”
其他幾個教授一邊激,一邊問,“是不是大四的學生,還是學校里的研究生或者博士?”
也不怪他們這樣想,這次的題這麼難,只有高等級的學生才有可能拿到滿分。
“都不是。”
“那是什麼?”
嚴教授手背到后,施施然的踱步,“他是我的學生,今年的大一新生。”
其他人:“……”
啥?瘋了嗎?
一個大一新生考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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