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樹下等了沒一會兒,腳步聲就到了離我們差不多十五米開外的地方,但由於四周手不見五指,本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小聲囑咐尖頭鬼,待會兒一定要抓好時機,也不能傷到自己人。
尖頭鬼剛答應一聲,腳步聲就到了我們下麵,可想而知,這速度得有多快,在黑暗中朝下麵一看,腳步聲的位置後頭大概十米開外的地方竟然有一雙散發和紅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雙眼睛!
看樣子這雙紅眼睛就是那怪了,竟然悄無聲息的跟在夏雨們後頭,而我們下麵朝我們靠近的腳步聲一定就是夏雨們了,在此等黑暗中還能跑那麽快,這夏雨一定不隻是龍虎山宗主兒那麽簡單。
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一聲聲大口息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夏雨的聲音。
我扯進了嗓子眼兒,等腳步聲到達差不多八九米位置的時候,囑咐一聲尖頭鬼,立即打開手電,朝腳步聲方向照過去。
果然是背著李蕓的夏雨,正氣籲籲的朝我這兒跑過來,看樣子已經累得不行了。
“是劉海嗎?快,快來幫忙......”夏雨對我們這裏喊了一聲,哪想一下子就到癱倒在地上去了,看來跑了很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力到達極限了,剛才一定是在咬牙堅持。
我拔就朝們跑下去,尖頭鬼一個起跳飄到夏雨的後麵,看著眼前的黑暗就大聲喊:“嘿,你給我出來,大爺把你燒!”
霍雷跟在我後,和我同時到夏雨的旁邊,他把兩個孩子扶起來的同時,我已經著供香和尖頭鬼看向對麵的黑暗了,那雙紅眼睛已經消失不見,眼前就是一片烏漆墨黑的場麵,什麽也沒有。
我著氣,心想那東西有可能已經匿起來,準備給我們搞突然襲擊,也有可能跑了,畢竟我們這裏人比較多,又有尖頭鬼,沒有鬼妖不懼木鬼火的。
這下可好了,原本計劃是打那怪一個措手不及,現在局勢反轉,我們在明怪在暗,如果它要襲我們,我們救變了被方,可真是一門蛋的事,姥姥的。
我尖頭鬼在這裏看一下,一旦發現有異常就先燒它一把火,然後及時通知我,以免那怪搞襲。
尖頭鬼一聲“得嘞”,然後起掠上了我們旁邊的一棵大樹上麵,四張,看起來很專心,我倒是放下一大半心來,有尖頭鬼站崗,那怪搞襲就難了。
回頭看看夏雨和李蕓,夏雨麵蒼白,滿頭大汗,應該是太過疲勞,大腦充導致的短暫昏迷,沒什麽大礙。李蕓閉雙眼,眉心有團黑氣,是中邪。
們兩個已經這樣了,要是再在雨下淋一會兒,保不準明天就會著涼,先不解決中邪的事,得先把帳篷搭建起來避雨。
來的時候考慮到李蕓不能遠離我,所以買的帳篷是一個雙人用那種,很大,中間有門簾隔離開來的,也有兩個睡袋,一下夠四個人睡覺。
我從包裏把帳篷拿出來,霍雷搭帳篷很有經驗,和他配合沒多久帳篷就搭建好了,挨在一棵大樹下麵,而這課大樹就是尖頭鬼站崗的位置,它在上麵為中心點,大大的提高了安全,至不用擔心那怪搞襲。
把兩個孩子抱到一個睡袋上麵,我翻開們的眼皮子看了看,夏雨沒什麽大礙,躺一會兒緩過氣應該就能醒過來。至於李蕓,眉心有黑氣,看樣子是被那怪的氣給侵。
我的又能派上用場,對於咬破手指頭的事,早已麻木,現在咬破即使流不止也沒什麽覺。
咬破手指頭滴了一滴在李蕓的裏,接著又滴一滴在夏雨的裏。我的很強悍,頂多明天一早們就能醒過來。
夏雨雖然是疲勞過度導致的昏迷,但我發現上也有許的氣,應該是和那怪手是沾染在上的,我的能把氣完全消除,以保證萬無一失。
看著夏雨蒼白的麵孔,心頭很疑,剛才尖頭鬼說背後長尾,現在不但沒看見尾,就連氣都是一點點而已,不會是妖,但仔細一想,正常人能在那麽短的時間裏跑那麽遠的路?
明顯有些天方夜譚,想得有點頭疼。我幹脆不再思考這事,等醒過來找個機會問問就明白了,相信不會瞞我。
“剛才後麵好像有東西追們,應該是鬼,我看見一雙紅眼睛。”霍雷皺著眉頭說完,拿出他的萬能手電就往外麵走。
“嗯嗯,沒錯。”我說完把睡袋給兩個孩子拉好,也跟著霍雷走出帳篷。
但我不敢走遠,畢竟現在還不知道那怪到到底是離去,還是匿起來想搞襲,必須得萬分小心。走到門簾口,死死地盯著帳篷裏頭。
外麵還在下著雨,不過這課大樹的葉子集的,雨水滲不下來,能躲雨。
剛才在雨下跑了那麽久,霍雷倒是好一點,他的頭發比較短,上也沒怎麽,而我的頭發差不多都一個月沒修剪過,漉漉的特別難。
霍雷在一旁找到一幹柴子,砍了幾段堆好。不過即使是幹柴子,也被雨水給浸泡過,要想這樣點燃,那是不可能的事,還好來的時候學了當初嚴罔他們那招,帶了一瓶汽油。
汽油潑上去火一就著,剛經曆風雨的人,有這麽一堆火暖子,別提有多舒服。
我看了看樹枝上四張的尖頭鬼,再看看時間,都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媽的,沒想到剛才我們折騰了這麽長時間!
剛才我們心頭除了擔心李蕓們,就是張了,加上還得去掉鞋子上的泥,就沒有在意時間的流失。
霍雷在一旁烤著火,拿出一張地圖在那兒研究。我是不懂這東西,就問他我們現在離死亡穀大概還有多遠。
由於我們剛進樹林不久,在地圖上應該能分析出大概的位置。霍雷看了一會兒才說還有將近一百二十公裏,我們下麵就是一條大峽穀,跟著那條峽穀直走就能抵達死亡穀。
我歎口氣,神經繃地警惕著周圍,想來明天還有那麽遠的路程等著我,看來要折騰很久了。
我心裏一直在想,這怪到底是怎麽發現李蕓的?按理來說它應該不是外邊的妖,離得那麽遠,就算道行再高也不可能會發現李蕓。最後一想,有兩個可能。
第一就是巧合,我們來的時候那怪恰好出去活,無意間發現了李蕓的通靈眼,就起了歹意。第二是我們的對手生死門得知了我們來死亡穀的消息,派惡鬼來劫李蕓。
可我們來死亡穀的消息知道的人之又,除了我和李蕓,就隻有莊傑、尖頭鬼、夏雨和霍雷。這幾個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再說就算無意間消息,這幾個人又不會和生死門來往,所以我覺得前者可能比較大。
這真是一門蛋的事,還得去死亡穀尋找玲瓏果,現在倒好,還沒到死亡穀就遇見棘手的事了,我覺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
有尖頭鬼守夜,那我們可以進去休息幾個小時,但我不放心,害怕那怪和我們玩花招,等我們睡著了來搞突然襲擊,於是霍雷進去休息,我來守夜就好。
霍雷搖搖頭,說已經快天亮了,休息也沒多時間。
我點點頭,心裏想了半天才跟他商量明天的事。他天一亮就帶著夏雨出去,也不用等我和李蕓了,天有不測風雲,誰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安全出山。
我是山村人,從小爸媽就不讓我去後山,後來我沒忍住去了.然後我才知道,那是村裡女人洗澡的地方…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