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是知道小倌館的,富豪之家,多有葷素不忌,男通吃的,容黎做大夫,也有為青樓里的姑娘們開過藥的,這有喜好就有市場,人的生意有,男人的生意,必然也有。
但是貓兒館是什麼,容黎是真的不知道。
侍從吭哧癟肚了好大半晌,才結結的給容黎科普了些。
容黎也機靈,聽了一半就明白了。
小倌館是讓喜歡男人的男人逍遙的,貓兒館,則是給喜歡男人的變態男人逍遙的。
容黎皺眉道:“我就知道鐘自羽不是好人,但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嗜好。”
侍從忙解釋:“不是鐘公子去找趣兒吧?”
容黎抬手,阻止侍從為鐘自羽說:“你不知道,他以前就弒殺,知道皇上讓他主辦購糧一事,我就覺得不妥,果然本難改,看來十幾年的牢,也沒讓他蹲明白什麼。”
侍從抓抓腦門,還是覺得小世子誤會鐘公子了,不過他不是跟著鐘公子辦事的,只是認識皇上指派給鐘公子的侍衛,因此也拿不準鐘公子本到底如何,不過這人的確是重刑犯沒錯。
“那我們要跟去嗎?”侍從問道。
要容黎說,他并不想跟去,鐘自羽去紙醉金迷,他去干什麼?參觀嗎?
但正事要,皇上請他相助,已是于無奈,鐘自羽可以在這種關鍵時刻不慌不忙,將災民生死置之度外,他卻做不到。
“去吧。”容黎煩躁的說道。
半個時辰后,容黎追到了那家所謂的貓兒館,那館子沒有招牌,沒有正門,蓋在是一子的末尾大宅里,那宅子門是虛掩的,外頭掛了一盞紅燈籠,燈籠下站著兩個正煙袋,煙霧迷繞的男人。
兩個男人高厚,看起來像是打手。
侍從看看左右,正要告訴小世子,可以從外面翻墻進,就見白白凈凈的小世子一整襟,直接走過去了。
侍從心下大驚,忙跟在后頭。
到了門口,那兩個打手已經不煙了,反而威嚇似的瞪著兩人。
侍從已經做好大打出手的準備了。
卻見小世子眉目一挑,清雋姣好的面龐上,出不悅的神,呵斥道:“還不給爺滾開!”
兩個打手被他這陣勢下了一跳,舉止上的威懾也收斂了,反而互覷一眼,謹慎的問:“公子是……”
“連爺都不認識?新來的?”小世子不滿的說著,從懷里隨手丟出兩錠碎銀:“還不領路?”
兩個打手收了賞錢,又被這小公子高高在上的架勢唬住了,怕真是什麼豪客,只得半信半疑的讓開。
小世子從兩人中間掠過,邊走邊問:“最近有什麼好貨?”
打手聽這是行話,眼中的警惕消散了不,出笑,樂呵呵的介紹:“最近來了個兩個番外的小俊哥兒,都調教好了,爺若喜歡,小的給您來?”
小世子嗤笑一聲,沒被吸引,反而語氣苛刻:“他人之手教出來的東西,還有什麼意思,有新鮮的嗎?”
打手這回更是一點都不懷疑了:“有有有,爺這邊請。”
三人越走越遠,后面跟著的侍從卻已驚呆了。
小世子在干什麼!
他為什麼這麼練!
容黎真不是練,但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都說了他給青樓里的姑娘看過診的,那青樓里的嫖客是什麼樣子,他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貓兒館說白了也是做皮生意的地方,只是比小倌館多了些花樣,歸究底,殊途同歸,裝嫖客混進去,一點都不難。
兩個打手把容黎領進了一間包廂,路過走廊時,容黎便尖著耳朵,聽其他包廂的靜,很快,他就在其中一間里,約聽到了悉的聲音。
他心中有了打算,就指著那間包廂道:“爺要這間。”
打手為難:“爺,這間已經有客人了。”
小世子大怒:“爺說要就要!”說著,從上出一張銀票,隨意甩給打手:“把人攆走。”
打手看了看銀票上的數額,嚇得不敢怠慢,忙讓同伴去敲門。
同伴去敲門,門扉很快被打開,里面,出來一個衫不整的中年男人。
“干什麼?”鄧圖不爽的問。
容黎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并不認識,但他分明聽到這間廂房里有鐘自羽的聲音。
容黎便又往門張,鄧圖注意到他的視線,忙用擋住門口,眼中已經浮現戾氣:“你們干什麼!”
打手好言好語的解釋,說著間廂房的床板出了問題,要修整,請貴客換一間上房。
鄧圖要被氣笑了:“你要老子現在換房?”
打手也看得出這位客人估計已經在辦事了,自己現在攆人,得罪不說,沒準還會挨打,但小公子出手太闊綽了,即便是得罪客人,被貓兒館辭退,他們未來一年半載也不用為生計煩惱,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打手便也不在乎了,就說,讓貴客必須換房。
鄧圖氣得不行,讓打手老板來。
打手沒敢驚老板,十分猶疑。
而這個時間,屋里突然傳來瓷碎裂的聲音。
容黎眼神一凜,他始終確定,鐘自羽就在這間房里,但他們在門外鬧騰了這麼久,鐘自羽都沒出來看看,這讓容黎十分懷疑,而現在,瓷碎裂的聲音,就像一個暗號,令他頓時意識到,屋里可能發生了什麼事。
容黎又擺出紈绔子弟,風流公子的派頭,直接手,往中年男人肩膀上一推,道:“羅嗦什麼,這間房爺要了!”
說著,竟直接闖了進去。
兩個打手一看,壞了。
果然,鄧圖也來火了,去抓容黎。
容黎眼睛都不眨的躲開,然后,便看到了屋的景。
屋還有兩個人,一個渾,頭上戴著貓耳朵,后庭塞了假尾,正滿臉紅,趴在地上蠕。
而另一個人,被得只剩,也是滿臉紅,卻是被放到床上,正有氣無力的在掙扎。
地上那人,樣貌有些異域,應該就是打手說的被調教好的番哥兒,而床上那個,年紀有些大,但容貌驚人的妖冶。
兩人應是都被灌了迷春酒,模樣看起來任人宰割。
“給老子滾出去!”鄧圖暴躁的扣住容黎的肩膀,要把他往外甩。
奈何掰了幾下,都沒掰這細胳膊細的小年輕,鄧圖便有些不安了,而同時,那小年輕突然轉,眼底帶著呼之出的厭惡,冷冷的覷了他一眼,“啪”的一聲,將門直接關了。
門外兩個打手與侍從,面面相覷。
侍從攔住兩個打手,道:“我家爺就喜歡這間房,既然房主不肯讓,那就一起吧。”
打手覺得不對,方才的陣勢,不像是要四人行,反倒是像要打起來……
侍從特地瞥了眼打手手里的銀票,道:“你們可以走了,我家爺不喜歡被人打擾。”
兩個打手頓時攥賞銀,不敢多說,直接拿錢跑了。
而在兩人走遠后,侍從聽到房間里,傳出幾聲悶哼,還有求饒聲:“別,別打了……啊啊啊,救,救命……救命啊……”
(本章完)
哈佛博士生念念一朝穿書,穿成了豪門大小姐。本來她以為開掛的人生就此開始,卻萬萬沒想到,這是位一無是處的“廢柴”白富美。父母失望、同學輕視、男主也江嶼清貴矜持,麵板白皙,氣質冷感,不食人間煙火氣,也從不正眼看任何女人。偏偏這個廢柴大小姐還對江嶼死皮賴臉地一頓倒追淪為笑話。而家裡的養女,卻因為出身底層,純潔善良、有夢想又勵誌,深得家人同學喜歡。念念經常聽見家裡仆人對養女說——“雖然有婚約,但大小姐又笨又蠢,江嶼怎麼可能喜歡她。”“對啊,比起那位大小姐,你這麼善良又聰明,所不定江嶼更想娶你呢。”“快看,江嶼在看你呢!”養女羞澀地望了江嶼一眼,江嶼的確在看她的方向。然而,他的視線卻越過了她,望向了她身後正在瘋狂刷題的念念。女主理工在讀博士,穿書過來墨鏡一帶,誰都不愛,一心隻想重新修完她的博士學位!!!養女拿著自己的高中物理競賽二等獎的獎狀,對父母哭哭啼啼地說“爸媽,隻拿了二等獎呢,嗚,讓你們失望了。”念念麵無表情拿出自己的應用物理專業論文“爸媽,這次隻發了個國核心心,下次我爭取發國際核心刊物。”養女???論學術打臉技能的逼格
老天不睜眼吶!居然把一個八零後風華正茂的大好青年穿到了古代,穿也就穿了,偏偏要穿成個和尚。 穿成和尚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個方丈!方丈也就罷了,還弄個方丈系統來約束咱! 將童子功練到大成?讓少林成天下第一大派?當武林盟主?系統的要求太離譜。咱隻是一個平凡八零後,這麼偉大的事業恐怕不能勝任。可有了這該死的系統約束,不能勝任也必須勝任了。 八零後青年流淚拚搏著,誰也不知道,這個執武林牛耳,泰山北鬥般的年輕方丈,最終的心願就是還俗。
【前夫追妻火葬場揚灰+替嫁+甜寵+先婚后愛+爽文+女強】 一睜眼,沈青檀重生在大婚之日。 前世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趙玨,為了讓她給嫡妹騰出妻位,一把大火將她活活燒死。 她發誓,若有來世,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這一世,花轎落地,她握住趙玨二哥的手,成了他的二嫂。 前世婆母佛口蛇心,搶她嫁妝?嫡妹心如蛇蝎,往她男人后院塞小妾?渣男虛情假意,甜言蜜語哄騙她,想要再次利用她? 沈青檀冷笑,這一世看誰斗得過誰。 斗極品,虐渣渣,一不小心成為位高權重的一品夫人。 趙玨看著過得風生水起的沈青檀,悔不當初。 他說:“檀兒,等二哥病逝之后,我給你換個身份,娶你為妻。” 驚才艷艷的趙二郎看著被人覬覦的小嬌妻:“我努力活久一點。” 沈青檀:“……” 于是,病弱到快要不能自理的男人,撐著一口氣,爬到權力的最高峰,只為牢牢將她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