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荼先推開正殿殿門,發現門檻還高,只得提起子,側小心地邁了進去,然后正打算回關上殿門,卻瞧見梁琨玉已經飛快地在外頭關上了門。
文曉荼:……
話說,這大白天的,殿門有必要時時刻刻關嗎??
文曉荼很不理解。
后殿也是明間開門,也就是說,進來之后是一個又寬又深的大廳,西側萬福萬壽落地罩下垂著珠簾,東側則是閉的隔扇門。
文曉荼暗忖,這隔扇門后,應該就是皇帝所在的書房了。大白天的,把自己關在兩層門里頭,不嫌悶得慌嗎?
因已經通傳過,文曉荼便沒有多多舌,直接輕輕推開了隔扇門。
里頭是一個線和的寬敞書房,南側靠窗戶有一架碩大的羅漢榻,北側是通天接地的巨大書架,書架前有一架紅木大案,案上擺滿了各種奏折,而案前正襟危坐的正是皇帝陛下。
書房異常安靜,只有個小太監立在案旁正低頭磨墨,整個書房,就只有刷刷磨墨的輕微聲響,以及朱筆落字的沙沙輕音。
總之,就是賊安靜!
這麼安靜,文曉荼也不敢制造噪音,提著子輕手輕腳上前,低聲道:“給皇上請安。”
正在批折子的皇帝明昭朱筆一,他愕然抬眼,“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文曉荼無語凝噎,你是您讓我進來的嗎?!驚訝個線球啊!
明昭這才恍然:原來朕已經習慣了在有人進來之前,就提前先聽到心聲。
這是一次,有人靠近了、自己出聲了,朕才察覺。
明昭了眉心,掃了一眼旁邊的安靜的磨墨太監:“你退下吧!”
“是!”那磨墨太監瞧著有些木訥,應了聲,便躬退了出去。
文曉荼小聲請示:“不知皇上傳召,有何吩咐?”
明昭冷眼睨了眼前的溫氏一眼,倒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丁點兒看不出竟敢背后說出那種放肆之言。
他冷言道:“磨墨!”
文曉荼:?????
愣了三秒鐘,文曉荼心中罵娘,你把專門磨墨那個小太監遣出去,就是為了讓我接他的班兒?!
“您、傳臣妾來,就是為了讓臣妾磨墨??”這個皇帝腦子有貓病吧?!
明昭面愈冷:“在朕跟前伺候,最要的就是安靜!朕沒問你話的時候,就給朕閉上!”
文曉荼:不只是要當磨墨工,還得當個啞磨墨工?
文曉荼心罵娘,面上卻只得點了點頭,行,我不說話!我當自己是啞還不嗎?
上前抓起那塊紅墨,在硯臺上磨啊磨,心里狠狠地唱:我是一個磨墨匠,磨墨本領強,我要把那狗皇帝,磨一條狗~
明昭拿起狼毫,才忽的發現這溫氏居然磨得還歡樂的樣子,磨墨都墨出節奏來了!
就是這墨磨得不怎麼樣。
“太濃了!”明昭皺眉斥道。
文曉荼手上作一滯,心歡樂的歌曲戛然而止,飛快一瞟,旁邊正放著一只小巧玲瓏的宮碗,里頭有半碗清水,連忙端起來往硯臺里倒水。
哦豁,手一抖,倒多了!
明昭太突突跳。
文曉荼弱弱道:“皇上您別生氣,臣妾再多墨一點都就是了。”
明昭咬牙切齒:“添水要量多次!”
“是是是!”文曉荼溫馴得像只鵪鶉,心已經在悄咪咪罵皇帝真狗!嫌我磨得不好,你把剛才攆出去的太監回來不就是了!
“墨不能斜著墨,要正垂平磨,不可過輕過重、不可過急過緩!你到底會不會磨墨?”皇帝明昭心中甚是惱火,這磨了一灘什麼東西?!
文曉荼正道:“回皇上,臣妾不會磨墨。”
明昭臉黑如墨,你倒是理直氣壯!
“繼續磨!磨多了,自然就會了!”明昭一臉刻薄地道。
文曉荼:……你妹喲!
勢比人強,文曉荼也只得繼續憋屈地磨墨,還得按照皇帝的指示,不輕不重、不急不緩地磨著那方紅墨。
磨墨這差事,看似不太費力,但你若是持續不間斷地墨,那可就是苦差事了。
要的是這位皇帝陛下無比挑剔,稍微濃一點、淡一點都不!
文曉荼默默磨了兩刻鐘,手腕都酸了。
苦兮兮著右腕,天爺誒,我哪里得罪這只狗皇帝了!
才懶了不到十個呼吸,皇帝陛下又冷冷發話:“怎麼又停下了?給朕繼續!”
文曉荼都快哭了,這狗皇帝,要求高就算了,丫的消耗量還特別大!好不容易磨出一灘合格的紅墨,他眨眼功夫就給用完了!丫的手速有多快啊!
文曉荼苦著臉咬牙繼續磨,只把這硯臺當了狗皇帝那張惡毒的臉,磨死你丫的!
狗皇帝陛下筆走龍蛇,在奏折最后落下一行行朱批,丫的寫得是行書!啊不,這已經接近草書了!怪不得那麼快!
文曉荼空瞄了一眼,然后繼續腹誹,寫得啥玩意?老娘一個字也看不懂!
皇帝陛下冷冷道:“不準瞟!”
文曉荼一個激靈,丫的后腦上上張眼睛了?
急忙道:“皇上您放心,您寫的字,臣妾一個也不認識!”
皇帝明昭一愣,“你不識字?”——那日說起孝經,不是朗朗上口嗎?
文曉荼黑線,你丫的才不識字呢!道:“臣妾識字,只是您的字,不認識!”
明昭再度一愣,他挑眉:“不認識行書?”
文曉荼特意出驚訝的眼神:“您寫得是行書嗎?臣妾以為是草書呢……”
明昭:……意思是朕的字太潦草?
文曉荼飛快低下頭,默默繼續磨墨。剛才是不是有點莽?居然破口諷刺皇帝陛下!
誰狗皇帝這麼不人道,居然把來當苦力!
明昭淡淡說:“你大可放心,閣學士們都識字。”
文曉荼額頭暴起一青筋,丫的非得給我扣上一頂文盲帽子嗎?!
咬咬牙,我忍!
看著溫氏那忍氣吞聲的憋屈樣,皇帝明昭瞬間覺得心里暢快了不,小樣兒,還跟朕頂!看朕怎麼調教你!
不過,這個溫氏還真是安靜啊。
心聲一片寧靜。
朕不問話的時候,也不多。
女主進宮就是為了乾死所有攔路的人得寵 得寵是為了繼續乾死全場 如果你是奔著小甜餅來的,請迅速關掉
作為一個經常熬夜爆肝碼字的網文作者,冷落月猝死了。不但猝死了,她還穿越了。穿到了生娃難產的冷宮廢後身上,還綁定了個莫名奇妙的養娃係統,要將這小貓兒養成太子,方能完成任務。穿都穿了,還能怎麼辦?養著唄!
快速問答:穿越後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連蹲茅廁都要先通過考試處處都是學霸的坑爹朝代怎麼辦? 徐冉仰天長嘯:媽蛋不帶這麼玩人的! 大周王朝第一學神太子殿下週景昭皺緊眉頭,盯着不遠處吃吃喝喝的嬌小身影,百思不得其解:天下真有這等神奇之人?考個試都不會? 疑惑許久的太子殿下決定,如此神奇之人,定要放在身邊好好觀察,這一觀察,徹底欲罷不能。 徐冉眨眼:我這是潛力待開發,不是神奇。 太子殿下:不,你就是一道我無法解開的神題。 徐冉無語凝噎:你開心就好。
楚音出身名門,才貌雙全,十七歲被封爲太子妃,二十四歲成爲皇后,母儀天下,人生可謂完美。 但她的一生也定格在了二十四歲,立冬的那一日。 死後,她的靈魂徘徊於皇城久久不去,她瞧見她那一雙兒女哭着喊孃親,她瞧見她那嚴肅的丈夫原來愛她入骨,她瞧見大越變了天…… 她瞧見自己兒子的皇位被奪走,她的孃家人被下獄。 楚音氣活了。 睜開眼,回到了二十一歲。 這一世,她想,她要活得久一點,她要她的人生真正的完美無缺! 陸景灼發現他的太子妃最近不太對勁,總是有意無意撩撥自己。 可他二人一向理智,不陷於情愛,所以……大概她只是想再添個孩子? 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