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別人,那個人的份,你們永遠猜不到。”
他輕笑起來,將頭垂了下去,不管顧靈芝再怎麼問,也就是不說話。
顧靈芝眼神閃了閃,心里藏著許多迷。
墨驚寒在離開的時候,雖然也有不附庸他的人,可是那些人在見到他勢輕,就已經暗中和他斷絕了來往。
可以想象的出,這段時間墨驚寒過的絕對不好。
“娘娘,這人的很,如果不嚴刑供的話,什麼都不會說,要不要屬下……”
顧靈芝垂下眸子,輕輕搖頭:“不必,他罪有應得,會有自己該有我的下場。”
轉從牢房之中走出來,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人正是被關在山莊之的前朝皇帝墨荀。
墨九霄在皇城之中收拾殘局,趁著閑來無事,顧靈芝帶著江平和張榕二人作為護衛,親自去山莊走了一趟。
那山莊四封閉,還有兵駐守,不過里面的景倒是還算不錯。
十分幽靜,安逸。
問了在這里伺候的老嬤嬤墨荀所在的地方,顧靈芝讓張榕留在這里等著,自己一個人走了過去。
才一進門,就見到老皇帝坐在桌子旁邊寫字。
雖然伺候的人了,可是食住行,顧靈芝是沒有虧待他的,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覺得這也是老皇帝的一件幸事。
好在,對方的脾氣明顯好了許多。
看到的時候,老皇帝輕輕挑了挑眼皮,沒有再說什麼。
如今皇上已經年近四十,這皇位,坐了也不過六七年的時間。
他比墨九霄大了整整十幾歲。
顧靈芝微微蹙了蹙眉頭,自己找了個位置坐在旁邊。
一些宮廷里面的辛,沒有人比當過皇帝的墨荀,知道的更多的了。
“皇上可知道我母親是什麼人嗎?”
顧靈芝算了算,老皇帝的年紀,怕是和父母的年紀差不多。
畢竟事已經過了幾十年,那件事知道的人確實不多了。
書信之中關于當年的事沒有說太多,所以至今有些事還很迷糊。
老皇帝聽到這個問題,手中的筆猛然了。
他突然冷笑了一聲,目落在了顧靈芝上。
那眼神之中,有著說不出的厭惡。
反正顧靈芝從一開始,就沒覺得這老頭對自己喜歡過。
不管是當年墨九霄帶回來的時候,還是知道真實份的時候。
但是現在,好像約懂了一點兒什麼。
“皇上從來不喜歡我,我可以問問這是為什麼嗎?”
一直沒有開口的老皇帝,終于說了話:“不為什麼,只是沒想到你還沒死。”
“哦,原來皇上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老皇帝垂下眸子,角微微了:“畢竟你上流著他的,只要一看到你,朕就會想起不太好的事來!”
顧靈芝算了算。
出生的那一年,老皇帝也已經到了弱冠之齡,和母親的年紀相差不多。
看著他的表,心中的猜測開始一點點的變重。
“看來皇上喜歡我母親!”
突如其來的說出這一句話,老皇帝的雙眼驟然了。
他沒說話,可是那表卻是默認了。
“所以皇上恨屋及烏,對我一點兒也不喜!”
“既然你知道,為何還來見朕?”
顧靈芝輕輕嘆了口氣。
“自然想要明白,顧家為何會覆滅的真相,當年我母親被迫嫁北翌,最終卻跟我父親離開,按照道理上來講,先帝一定會毀了顧家才對,為何直到幾年前,顧家還安然無恙,甚至你們明知道我的份,還讓我順利長大人?”
墨荀聞言,看著顧靈芝的眼神微微深諳了幾分。
“那是因為你母親的死,才換來顧家平安!”
顧靈芝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先帝安排人一直在追殺他們,甚至用顧家人的命來威脅,顧青玄和藍若逃了兩年時間,最終還是被人找了出來。那時候你已經有一歲之齡!”
墨荀對倒是沒有任何瞞。
他抬起頭凝視著顧靈芝的臉,眼底劃過一道悵然若失之。
“那日追殺你父母的人,正是朕!”
顧靈芝手指微微握了。
“藍若當著朕的面自殺亡,只求護住你和顧家,我父皇年及你娘的這份心,這才護著顧家多年,至于你的存在,朕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可是……”
墨荀緩緩冷笑了一聲。
“可是,我就是想要讓看看,當初的選擇是錯的,不管是想要護著的顧家還是你,全部都會不復存在!”
顧靈芝心里一冷。
萬萬沒想到,最終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原來母親是自盡亡,還是為了保護!
顧靈芝沒有再去看墨荀一眼,他會用一輩子,在這里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反思,贖罪。
從山莊回來,顧靈芝心沉重的很。
坐在屋子里一直沒說話,就連墨九霄回來都沒有發現。
“可是從那人口中知道什麼了?”
墨九霄一看顧靈芝的表,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將服掛在旁邊,直接坐在顧靈芝側。
顧靈芝緩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只是一些小事,是我自己想不通,對了,最近可有什麼事發生嗎?”
墨九霄角微微繃了:“你說的那人,好似銷聲匿跡了,自從墨驚寒被抓以后,再也沒有任何風聲。”
“之前京城之中發生的事,一定全是那個人所為,所以我認為他……”
墨九霄直接將顧靈芝的捂住了。
“最近一直都在忙著別人的事,現在能不能忙我們自己的事了?”
顧靈芝眼底閃過一道疑問。
“我們……我們有什麼事?”
墨九霄垂下眸子,直接將顧靈芝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好好休息,過兩日去看看錢莊的生意,聽聞江城那邊有一些新鮮東西,我帶你去看看。”
顧靈芝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皇上這是打算要休假了?”
墨九霄垂眸淺笑:“當然,不然老留在皇宮里悶著,萬一讓你煩了怎麼辦?”
不得不說,墨九霄短短幾句話,就讓顧靈芝心里的郁悶煙消云散。
“好,我想去的地方很多,江城的那家酒館里面的酒,一定要多帶一些回來……”
“那是人家的幾十年陳釀,你這是要去打劫?”
“那酒館家的掌柜不是有個兒嗎,給張榕他們介紹介紹,這要是當了婿,以后不是想要多就有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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