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兒,你這是在關心我嗎?”許秋白突然扯出一個微笑來。
我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心虛,“狗屁,我是怕你燒壞了腦子,死翹翹了,我便了寡婦。”我衝著許秋白翻了個白眼。
許秋白倒是也沒生氣,本來這隻死鬼就已經很白了,此時幾乎接近明。
我也不敢再和他瞎扯,打了巾,敷在他的額頭上,唯一慶幸的是我現在還能到他,不是都說鬼是不到的嗎。這鬼王的權利就是大。
許秋白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妮兒。”
我被嚇了一跳,差點彈了起來,“幹嘛!有事?你是哪裏不舒服?要我幫你?”
“?”
“是啊,每次我爸哪裏不舒服,總是會喊我媽,讓我媽給他,每次兩下,我爸就心疼我媽,怕我媽累著,就說不疼了。你說是不是很神奇啊。要不,我也幫你,說不定一下子也就不疼了。”我說的神乎其神,不知道許秋白相信沒,反正我自己是相信了。
許秋白歎了口氣,像是對因為有我這樣一個媳婦兒的無奈,“還是不了吧,我也怕,妮兒累著了。”
我趕忙別過臉去,不去看他,真是的,這隻鬼能不能別不就飆話啊,聽的我尷尬癌都犯了。好吧,其實我是害了。
趕忙用我的冰手了我的臉,想讓它降降溫,覺得差不多了,低著頭,拿走了許秋白額頭上的巾,“那個,我給你再換一條。”說完,也不敢瞅的反應,趕忙跑了。
等我再次拿著巾回來的時候,許秋白閉上了眼睛,他好看的眉頭皺,額頭上已經麻麻爬滿了汗珠。
我被嚇了一跳,我不就洗了個巾的功夫嗎?怎麽會突然嚴重這麽多,難道許秋白一直在撐。
“許秋白,你是不是一直很難,你怎麽不說啊。”我趕忙跪在他的床邊,拿巾著他額頭上的汗珠,可是,當我剛上去,就和到空氣了一般。我拿手他其他的地方。一樣,我不到他了。
聽到我的話,許秋白睜開眼睛,看著我再次滾落下來的淚珠,眼裏的神全是心疼,他抬起頭,想要幫我掉淚珠,可是手剛到我的臉頰,便直接穿了過去,他苦笑了一下,放下了自己的手。“妮兒,別哭,你怎麽那麽哭鼻子。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
這句話沒讓我停下來,反倒愈哭愈嚴重,“許秋白,誰擔心你啊!你個死鬼!你是不是白癡啊你!哇嗚嗚!你個王八蛋!你該不會要讓我守活寡吧!”
許秋白被我這般模樣給逗笑了,“好了,我怎麽會那麽脆弱。”
我吸了吸鼻子,“你,你說的是,是真的?”
看著許秋白那慘淡的笑容,我就暫且相信吧,許秋白不是鬼王嗎,哪有王是這麽弱的,他肯定會好起來的,一想起他剛才為了防止我擔心,和我一起扯淡了那麽久,我就更加自責了。
“可是你也不能這麽不作為啊。除了去鬼界請醫生,還有什麽辦法,我會盡量做到的。”
看到我一臉認真,許秋白也不再堅持,恐怕連他自己都知道他要是一直這麽下去,無非就是在等死。
許秋白揮了揮他的袖,一副淡雅公子哥的模樣,“其實很簡單。不過做起來就難了。”
“等等!”我趕忙打斷他,跑到我的書桌前拿來了筆和本子,蹲在他的麵前,像一個好學生認認真真的等待著老師上課做筆記。
許秋白被我這個架勢嚇了一跳,看著他一臉狐疑,我趕忙解釋,“人家電視劇裏每次不都是了很重的傷要去尋找什麽珍貴藥材,我怕記不住,寫下來,再慢慢去找。”
說完,我便歎了口氣,我可不會什麽遁地啊輕功的。
“吃。”
“啊?”我以為我聽錯了,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麽?”
許秋白挑著眉頭,“說讓我好起來的辦法啊。”
“吃?是什麽藥材,我怎麽一點都沒聽說過,要不?你畫出來,再告訴我哪裏有。”我皺著眉頭,唉,看來此項任務也很艱巨啊。
許秋白輕咳兩聲,可能是覺得把我給逗夠了,這才開始好好說話,當然,是學著我的說話方式,“我是鬼王啊,哪有那麽容易被打敗,這次傷純屬是因為了,沒有力氣戰鬥。你給我找點食就可以了。”
我嘿嘿一笑,當然,我能想象到我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吃,你的食,不是鬼嗎?”說完,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大哥,您口味真重。是在下輸了。
“能做到嗎?這其實也難的,畢竟你是手無寸鐵的人類,不用掛在心上。”
“嘿呦,小夥子,你竟然瞧不起我,我答應你了!不就是捉鬼嘛!我什麽茅山道士的電影兒看的可多了,不在話下!等著我給你帶鬼回來給你吃。不僅把你的傷給你養好了,還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哼,把你養了,看誰還要你!
顯然,一個人的好勝心太恐怖。我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不過想起許秋白對我那麽好,而且他傷不都是我害的嗎,也隻好乖乖的認栽了。
“妮兒,你把這幾樣東西帶著。”我準備出門抓鬼,卻被許秋白給住了。
我從他手中接過,仔細看了看,一個是錦囊,手不錯,是上等的綢,金黃的錦囊上繡著一條黑的大龍,那隻龍像是在空中盤旋,好不霸氣。還有一個是一塊玉,這塊玉看起來像是還沒有經過雕琢的,形狀是不規則的。
玉石的中間有著一點紅,就如同鮮一樣紅的有些刺眼。
還有一個東西,我不上來名字,隻是覺和小時候玩的萬花筒有一點相似,這個東西倒是平常了,樣子也不是那麽豪華,不讓我想起羽球筒子。
我抬起頭正好對上了許秋白的目。“這些是幹什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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