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著,接著李姐就催我回家了,我點點頭,便往門外走。
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為什麽徐曼會一直這樣鍥而不舍地找我,想要告訴我關於我世的事,甚至不惜犯法律,用人力綁架我。
徐曼的舉一次比一次奇怪,也讓我越來越害怕,但是這種放肆的行徑居然沒有人來管,也是十分地令人驚訝。
也不知道的靠山究竟有多強大,居然能夠支撐這樣胡鬧。
這樣想著,便覺得越來越可怕,以後有可能會麵臨更多的危險,麵臨更大的挑戰。
之前聽說陸清遠的祖母對徐曼關有加,但是之前都有陸清遠幫著說話,便也不太放肆,現在估計就是因為陸清遠對我沒有之前那樣上心了,甚至有可能還和安藝檸和好了,便更加放肆起來。
回家以後,由於前兩天真的太累了,也顧不得去買手機,補辦電話卡和配家門鑰匙了。現在想的事隻是想回去睡覺而已。
就這樣,我一直睡到了天亮早上起來的時候,頭就像針紮一樣痛。
幸好沒有睡過頭,不然又要被李姐擔心了。
我這樣想著。
想到李姐,我就想到最近對我的態度,雖然和以前差不多,都是對我很好,但是最近的態度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有一種在刻意討好的覺,讓我有些不自在。
陸清遠的權力並不足矣讓李姐對我這麽好,應該還有什麽更大的權力能夠讓李姐對我關懷有加。
沒有手機的幾天倒是清淨,也不知道陸清遠有沒有給我打電話,不過現在對我來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上班的路上,我正走著,突然被一個人我:“蘇荷!”
聲音我再悉不過了,是陸清遠。他坐在車子裏麵,十分的英俊瀟灑,但是他的旁邊沒有別人了。
他居然還會再來找我?他不是和安藝檸又和好了嗎?
這樣想著,我又往車子裏麵看了一眼,的確是沒有別人了,便放下心來。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安藝檸以後,我總是特別的張,仿佛有一種被迫的覺,沒有看見,心裏便放鬆了下來。
他示意我上車,我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接著往前走,他便下車過來找我,說道:“蘇荷。”
接著就到我麵前把我攔住了。
他高大的軀就這樣擋在我的麵前,像一座山一樣,我往左他就往左,我往右他就往右,本就躲不開,便隻能停下掙紮,站在原地。
“為什麽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陸清遠第一句話便是質問我。
本來沒了手機和包包就已經很難的我,心裏更加不舒服了。抬頭瞪著他,但是由於他有點高,這樣看著他眼睛還有些不舒服。
見我還是不說話,陸清遠便接著說我:“怎麽?我說錯了嗎?你心裏委屈了是嗎?”他這樣一連串幾個反問句,讓我心裏更加不舒服。
本來還想和他解釋一下這幾天沒有接電話的原因,但是看他這個態度,也就懶得再多解釋些什麽了,便把頭低了下來,使勁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陸清遠,讓一下,我還要上班。”
他也一直沒有讓開,我覺真的是要遲到了,便抬頭瞪了他一眼,趁他不備,便從他的左邊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也實在是不想和他多做廢話,既然他不聽我的解釋直接就用這樣強的語氣和我講話的話,我也沒必要再和他多說什麽了。
曾經的親人如今卻隻是這樣,倒不如陌生人,也無需相互打擾了。
路上還是覺得要去新買一部手機,便隨便買了一部不貴的手機,畢竟最近的經濟況還沒辦法支撐我奢侈地買名牌手機,更何況之前徐曼把我的手機和包包裏的一些現金都拿走了,生活還是很拮據的。
手機營業廳現在還沒有開門,還是等中午的時候再出來補辦電話卡吧。不得不說,沒有手機的日子雖然清淨,但是真的很不方便,這才幾天就已經驚了李姐和陸清遠,過幾天又不知道出什麽事。
一整個上午都很順利,沒有難纏的顧客,也沒有來搗的徐曼或者別的什麽人。如果一直都能這樣安安穩穩的該多好。
希天隨人願吧。
這是我最近一直在祈禱的一個願,生活自從出現了陸清遠以後,日子就沒有原來那樣安穩了。
從前覺得兩個人隻要相就好了,現在既然已經分道揚鑣了,為什麽徐曼還是抓著我不放呢。
中午的時候,和李姐請了假,出去補辦了電話卡,可惜的是從前的通話記錄什麽的都沒有了。
不過徐曼應該也不會善心大發把手機和包還給我了。
本來陸清遠能夠在上班路上攔我已經讓我驚訝的了,沒想到他還能在下班的時候來找我。
晚上的時候,最後一名顧客離店了,店裏的打烊時間也到了,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後,我才出門把大門鎖上,李姐家裏有事,便先走了一會,天已經黑了,店裏剩下我一個人,覺還有點詭異,便急急忙忙地把大門鎖上了,忙著趕最後一趟公車,趕回家才是王道。
結果剛一出門把大門鎖上,回頭就看見陸清遠倚靠在車旁看著我。我被他嚇了一跳,也是沒想到他會這麽晚了還來找我。
看他應該等了很久的樣子,我即使不想和他講話也不太好意思了。
便隻得上前問道:“你一直在這裏等著嗎?”
他點了點頭。陸清遠真的是一個很偏執的人,一旦認定什麽事,別人就很難改變他的想法了。也不知道安藝檸有沒有勸他,兩個人都和好了,陸清遠居然還回來找前友,安藝檸估計也很生氣吧,但是沒有人能攔住陸清遠的決定的。
“你不去好好陪朋友,來這裏找我幹什麽,朋友不會生氣嗎?”我說這話有些賭氣,語氣也不太好,陸清遠的臉在黑暗中好像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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