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君安咬咬牙說道:“孤不想兩世都勉強,如果有一日蕭嬈能記清夢中形,隻怕又要重蹈覆轍,與其如此,還不如賭上一賭。”
“殿下好像知道我夢中的容?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蕭嬈總覺得有什麽事是自己弄不清楚的,南宮君安幾乎可以把自己心裏所想的全部給猜個徹,聽他們說話的語氣,好像就是這些夢裏的形,他們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蕭嬈,我與你之間還藏著一個驚天,今天我帶你到這觀星神臺,就是想要把我們的未來在你手裏,還你一個公平公正的決策機會!”南宮君安抓住手說道。
總覺得會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可心裏又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去解開這個謎團,蕭嬈點頭,國師不知了什麽機關,桌麵上的棋盤自收了起來,一隻茶盞還冒著淡淡青煙,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喝下這一杯茶,就能衝破腦中封鎖的所有記憶,蕭嬈……前塵往事如煙!你自行考慮!”國師雙手環抱,含笑看著。
蕭嬈端起茶盞一飲而盡,南宮君安扶在桌前席地而坐,縷縷弦聲不知從何傳來,讓蕭嬈升起了睡意。
“弘素哥哥,這可怎麽辦才好!你三日之後便要赴邊關,看太子的樣子,是本就不想放過我了,可是我想嫁的隻有你!”蕭嬈淚流滿麵,拉著袁弘素聲聲泣哭。
“嬈兒妹妹別急,你們有婚約在,大不了咱們將婚期提前,直接完婚之後再帶你去北關,諒太子也不能怎樣!我這就回去找父親商議!”袁弘素輕聲安。
冠軍侯府在倉促之間,強行上門結親,本有婚約束縛,蕭千山隻得放人。
蕭嬈像一縷殘魂,飄在半空之中,靜靜的看著自己上了袁弘素的花轎,賓客盈門的喜堂之上,司儀正在高聲唱諾,當夫妻拜聲響起時,南宮君安一太子蟒袍衝了進來。
“蕭嬈是孤的人,袁弘素你是不想活了!”兵刃響,蕭嬈心裏難過之急,禮堂周圍響起了大家切切的議論之聲,無非就是為了他得罪太子本就不值,冠軍侯怎麽會讓世子如此胡來。
蕭嬈想要上前阻止,可自己的生生從他們刀尖之上穿過,他們卻覺不到分毫,依然在拚命廝殺。
蕭嬈看著站在一旁蓋著蓋頭的自己,真恨不得上前給一刀,明明自己心裏喜歡的是南宮君安,怎麽就偏偏非要纏著嫁給袁弘素,了,腦子了,眼前的一切都跟著了。
無論如何拚命的大聲喊,在場的人卻本就發現不了的存在。袁弘素的功夫再好,可對方畢竟還是太子,幾個回合下來便落了下風。
南宮君安一劍削去他頭上的婚冠,對冠軍侯說道:“蕭嬈孤要定了,世子如果鐵了心要阻擋,就先要了孤的命吧!”
冠軍侯那敢再讓事放任下去,他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太子殿下居然會在喜堂搶親,事到了這種地步,隻能攔著袁弘素了。
眼睜睜的看著蕭嬈被太子連帶走,袁弘素直接撕掉上的喜袍,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便縱馬出了京師。
蕭嬈跟在南宮君安旁,看著他將自己在了東宮主殿之中,每天想著千百種方法來討開心,可那一位蕭嬈卻無半點回應。
“怎麽會這樣?我眼中看到的到底是什麽?為什麽和現實之中發生的事完全不一樣?”蕭嬈心中滿是疑問。
“那是你的前世!個中滋味,你自己慢慢看吧!”國師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蕭嬈終於找到了一清醒,自己此刻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在看著前世所經曆的點點滴滴。
在東宮渾渾噩噩的待了兩年,蕭嬈開始慢慢的接著太子殿下,皇上忽然去世,南宮君安登基為帝。
蕭嬈看至了他的皇後,居然是紫侯府那位被他打殘了雙的郡主,趙茉然居然是他的莫妃,而自己則被封了蕭妃。
皇子公主接連出世,表麵上看起來一片繁榮昌盛,聽說北邊發生的戰事,袁世子了重傷,蕭嬈每日擔心得以淚洗麵,卻終於激怒了南宮君安。
那一日,在所以宮人的目視下,南宮君安氣極敗壞地對蕭嬈用了強,蕭嬈憤難堪幾度尋死,嚇得南宮君安日日留在邊守護。
直到被太醫檢查出來了有孕,南宮君安高興得恨不得昭告天下,甚至早早立下了立儲的聖旨,隻要蕭嬈生下男孩,便是未來的儲君。
蕭嬈終於妥協,想要好好的生下這個孩子,好好的過未來的生活,可南宮君安因事離京出,皇後卻來了,直接讓人給灌了一大碗紅花,蕭嬈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落下,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傳來,終於想明白,為什麽一看到紫雲郡主,心裏麵就極度的不舒服,原來是因為宿世的仇敵。
等南宮君安回來,雖然下旨廢了皇後,可蕭嬈卻變了行走,每日都在喊著要為孩兒報仇,南宮君安無奈,隻得由著子來。
不是皇後殺了自己的孩子嗎?那麽皇後的孩子也該死,蕭嬈不想活命,當著眾人的麵,喂了那孩子喝下鶴頂紅,看著孩子就這樣靜靜地躺在自己麵前,等著南宮君安的怒火。
可南宮君安像著了魔,不但沒有問罪於他,反而日日守在邊,怕做出更瘋狂的事來,從此君王不早朝。
使參奏蕭妃的折子堆滿了案,娘娘一不高興,居然拿著鞭子,一家一家的打了上門,妖妃蕭嬈,從此天下皆知。
太後大怒,想了法子將南宮君安支走,準備悄悄將杖斃,可不知被誰走了消息,蕭嬈再次活了下來。
北關傳來消息,冠軍侯世子大婚,蕭嬈心裏恨怨滔天,隻覺得全世界都是自己的仇人,開始迷君王,想要為自己解恨。
南宮君安那裏用得著迷,早就為了忘記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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