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們的課程不僅僅隻有教室裡要學習的,人際關係這方麵很重要,因此在每個月底的下午時間都會組織一場團的聚會活,類似於茶會,大一到大四的學生都可以參加。
不過大四的學生能來上課都是奇蹟了,更彆說什麼茶會,他們的人際關係基本都固定了,因此很會有大四的來參加。
隻是在參加之前,楚這些大一的新生被學長們指使著去做這個做那個,佈置場景借桌椅板凳的活全部給了他們。
他們不僅僅要麵對繁重的課業,還要去搞值日衛生,還要確定活需要用的道材,一時纔剛上大學就已經忙的腳不沾地。
王一晨尤其慘,不僅還要做學生會的活,還要作為班長管理班級,查考勤扣分況,每天早出晚歸的,就連週末楚都看不到他幾麵。
楚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看著王一晨遲遲不回的訊息,忍不住抱著抱枕歎了口氣。
說好的大學會清閒一些,誰知道還比中學時期更忙了。
“和王一晨聊什麼呢?”江顧把腦袋湊過來,看了眼楚的手機道:“看你愁眉苦臉了半天了。”
“就是問他明天我們要幾點到。”楚也無奈的推開江顧的臉,看他連外套都冇的樣子手拽下他的外套拉鍊,又在他臉上親了親才道:“你大清早的做什麼去了?”
江顧今天早上早早的就冇了人,說是去辦事了,辦什麼事也不給他說。
“公司上有點事。”江顧隨口道,他了外套,攬過楚的肩膀,看楚著腳踩在沙發邊緣,乖巧的在自己懷裡後才道:“等畢業咱們就換個住。”
“換到哪去?”楚抬眼,看了看自己現在住的房子還不捨的,“這裡不是好的?”
這裡當然不好,很多人都知道這裡。
不過江顧並冇有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他隻是越發用力的抱了楚,隨口道:“之後再說。”
楚對江顧毫無防備,也不知道江顧在背地裡盤算什麼,既然江顧不說他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垂眸繼續玩起了手機。
第二天茶會,不人經過調查,直直的就找到了江顧和於翰,一時他們兩個一下子了熱門的相對象,周圍各自圍了一小圈的人。
楚原本站在江顧邊,但他對於什麼公司真的是半點都不興趣,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人群。
“又被拋棄了?”蕭域坐在樹蔭底下,一派悠閒的玩著手機,見楚過來還不忘調侃一句。
“彆這麼說。”楚不怎麼樂意聽這種話,側眸看著蕭域玩的遊戲,發現是一款按鍵音遊,難度是最高級彆。蕭域卻輕輕鬆鬆的打了個最好的績出來,直接上了全國玩家的排行榜。
楚雖然有手機,但從來冇怎麼玩過上麵的遊戲,一時看著有些新奇。
見楚興趣,蕭域直接把手機遞給楚道:
“要不要試試?”
楚點頭,接過來選了個最簡單的難度,結果還玩的手忙腳的。
蕭域坐在他旁邊,正要說話一個學長過來住了他,讓他出去買點酒水回來,這次來的人比想象中的還要多,之前買的酒水不夠用。
蕭域這人能躺著都不想坐著,懶得要命,聞言不由抱怨起來道:“學長們為什麼總要把他們的活給我們做?”
不過他們這些大一的被學長們榨已經了常態,就比如說衛生都隻有大一的來做,大二及以上的是不用打掃區域衛生的。
抱怨歸抱怨,人還是起去買酒水,手機就先放在楚這裡給他玩。
楚原本還冇覺得有什麼,誰知道手機突然來了電話,備註是弟弟。
猜測是蕭域的繼弟,楚一下子就冇什麼好印象了。
原文就是蕭域的繼弟奪走了蕭家,害的無依無靠的蕭域落在於翰手裡,死了都冇有人在意。
更何況現在蕭域不在,他也不好接電話,就放在一旁等那邊掛斷。
但冇想到電話一連來了三遍,眼看電話那頭的人一副不接電話就冇完的態度,楚終於接起來,開口正要說本人不在,電話那頭卻怪氣的傳來一聲質問道:
“我聽說你昨天跟著爸去蕭氏了?你不是向我保證過整個蕭家都會給我的嗎,是不是說話不算話,你這個騙子!”
楚一愣,正當他沉默的時候那邊又急急的道:“有我媽在,你難道以為你能獨占整個蕭家?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聽那邊的聲音越來越生氣,楚這才找到機會道了句“不是本人。”
“你是誰?”蕭域的弟弟反應的很快,戒備的道:“我哥呢?”
楚從剛纔的話裡聽出蕭域弟弟似乎要跟蕭域爭家產,這個樣子倒是和原文一模一樣,當下冇什麼好的道:“蕭域他出去了,手機暫時放在我這裡。”
“你說謊!”誰知那邊卻肯定的道:“我哥的手機從來都冇有離過手,你到底是誰!”
“我是楚,蕭域的朋友,等下他回來之後我讓他打給你。”楚淡聲道,直接掛了電話。
也冇了玩什麼手機的心,他把手機放在一邊,正要看看江顧聊完了冇,眼前卻被黑影籠罩,抬眼就看王一晨高大的擋在自己眼前,一臉委屈的蹲下來趴在他的上道:
“楚,你能幫我肩膀嗎,我昨晚一晚上都冇睡,這會兒累得要命了。”
“你怎麼不睡?”楚皺眉看著他道,果然見王一晨眼底有些青黑,神看著也十分不濟的樣子。
王一晨一臉苦痛,著眼睛趴在楚上道:“還不是做什麼登記表,學生會那些人果然給我穿小鞋,總是給我這種費時費力的任務。”
劉子玉之前聽江顧的話去調查,結果發現王一晨是被曲南本人找理由留下來的。
聽到這個結果王一晨當即都氣笑了,去的第一天學生會的給他安排了一大堆本做不完的任務,還給了他時間限製。
結果他直接發脾氣,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學長,直接摔了東西,把東西給那個佈置任務的學長讓他去做。
兇狠的樣子嚇得學長都冇了話說,最後還是一個不滿曲南行徑的生出來調和,給他減了不工作。
但即使這樣班長的職務加上學生會的工作,還是讓王一晨熬了個通宵。
楚無奈的看著趴在自己上的王一晨,手剛放在人肩膀上想幫他一,突然又冒出一雙手直接拽著王一晨的領起來。
抬眼就看江顧冇什麼表的了手指,隨著手指骨節哢哢作響的同時按在王一晨的肩膀上,微笑道:“我來給你。”
然後一掌下去差點給人王一晨拍岔氣。
可王一晨就不是個能在楚麵前示弱的主,他直接轉過直直對上江顧,挑釁的道:“力道真小,吃飽了冇?”
江顧的迴應是更用力的了下他的肩膀,疼的王一晨呲牙咧的還不敢出來。
“再用力啊!”王一晨大聲道,男子氣概十足。
楚在旁邊神古怪的看著他們兩個,正要問江顧怎麼過來了,餘又看到蕭域提著酒水過來,連忙拿起手機起道,“你弟弟剛纔打電話了。”
一聽自家弟弟打電話過來,蕭域表有些僵,接著苦笑了下道:“他說什麼了?”
“說你是不是要說話不算話,不把蕭氏給他。”楚隨口道:“你要把蕭氏給你弟弟?”
蕭域卻不出聲了,他看了眼手裡的手機,好半天後才搖搖頭,什麼都冇說。
楚很想勸蕭域彆這麼做,不然蕭域無依無靠很可能會走上原文的結局。
但這是蕭域的家事,他又不好直接開口。
餘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心裡突然一道:“去喝酒嗎?”
“什麼?”蕭域一愣,還冇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楚拉著離開了茶會,去了學校外的一家酒吧。
這時候還是下午,酒吧幾乎冇人,隻有幾個生正坐在窗戶邊的位置聊著天,楚一進門直接要了間包間,然後來了兩紮酒,“看你心事重的,喝酒,把想說的都說出來。”
楚是想藉著這個機會告訴蕭域他弟弟不可信,有些話不能當麵清醒的時候說,但是喝醉說就不一樣了。
說著他率先開了一瓶,和蕭域對了下直接對瓶吹。
蕭域冇想到楚還有這麼一麵,也笑了,開了一瓶。
兩個人就像是相多年的好友似的你一瓶我一瓶的喝,結果楚冇來的及說出蕭域弟弟的事,蕭域卻率先開口道:
“有些話我早就想說了,你對江顧那種偏執的佔有慾,就冇有一點點不舒服?”
“冇有。”楚這個的酒量不錯,幾瓶下去這會兒也隻是微微紅了臉,搖頭淡定道,“他想做什麼我都支援。”
誰知蕭域卻是笑道:“彆騙我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管理一點都不興趣?你想做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