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空啊……那個,那麻煩顧先生,把昨天晚上事發的經過說一說,可以嗎?”
年輕警察有些無奈的扯了扯角,說道。
“昨天中午12點30分左右,我的妻子外出辦事,被綁匪強製帶走,並關押在郊區廢棄的工廠,我在兩點十分收到短信,被告知我妻子已經被綁架,我和顧律珩,也就是我的弟弟,在報警之後,便前往郊區救人,我找到了那個工廠,然後跟綁匪做人質換,後來警察及時趕到,將我從綁匪的手中救了出來。”
顧珩說的簡潔明了,就連時間都準確的讓警察懷疑,時不時這件事有什麽別的幕。
年輕的警察眉頭地皺著,一字不差的將顧珩所說的每一個字,都仔細的記錄在麵前的筆錄本上麵。
“顧總,我有個問題,您是怎麽知道,夫人被綁架到了郊區呢?這個城市這麽大,也不是隻有那一個郊區,郊區也不是隻有一個廠房,您怎麽會在那麽短的時間,找到綁匪和人質?”
年輕的警察沉聲說著,雙眸一眨不眨的地盯著依舊在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鋼筆的顧珩,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到一點可能說謊的痕跡。
顧珩勾了勾角,“我早在我夫人的手機上麵,裝了定位儀。”
顧珩的一句話,讓對麵坐著的年輕警察尷尬的笑了笑。
是啊,顧珩為大總裁,自然是眾多的關注焦點,同樣也是那麽多心中懷揣著罪惡的人,心中可能會打主意的人,林喚雨為顧珩的妻子,被盯上也不奇怪。
而顧珩不管出於什麽樣的原因,在自己夫人的手機上麵裝定位儀,也是理之中的事。
砰砰砰——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顧珩頭未抬,隻是眼角的餘,快速的朝著門口的方向掃了一眼。
筆錄室的門被人推開,林喚雨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腳上踩著的拖鞋踢踏踢踏的聲音在空的房間回著。
“顧珩!”
看到安穩的坐在中間的顧珩,林喚雨驚喜的喊了一聲,然後快速走了過去,站到了顧珩的邊。
顧珩同樣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林喚雨,當眼角的餘掃到穿著拖鞋的腳的時候,顧珩無奈的笑著勾了勾角。
他知道,林喚雨是在害怕,害怕他會出什麽事,所以才會不管不顧的追了過來。
能夠到林喚雨後怕的抖著,顧珩從椅子上麵站起,手將林喚雨攬懷中,安的輕拍著的後背。
“咳咳……”
被麵前狗的一幕刺激到,年輕的警察輕咳一聲,提醒著麵前肆無忌憚的摟在一起的兩個人,現場可是還有人在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喚雨尷尬的勾了勾角,後退一步,離開顧珩的懷抱,但是手卻還是不自覺的地拉著顧珩的西裝下擺。
“那個,顧夫人,剛才顧總說,您的手機中裝著定位儀,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可以看看?”
“啊?定位儀?”林喚雨愣怔了一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顧珩沒有說話,抱著林喚雨的手在的腰側了,然後將林喚雨放在口袋中的手機了出來,遞到了警察的手中。
年輕的警察激的朝著顧珩和林喚雨笑了笑,手中卻是不停,快速的解開了林喚雨的手機碼,十指如飛的在鍵盤上麵跳著,不多時便笑瞇瞇的將手機換給了顧珩。
“行,筆錄已經做的差不多了,顧總和顧夫人沒有什麽事的話,可以回去了。”
聽到警察的話,林喚雨中鬆了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安安穩穩的落進了肚子裏麵。
“等等……”
低頭掃了眼手中的手機,顧珩沉聲開口,脖子上麵依舊還能得到痛意,他眉峰微挑,接著說道:“我想見見那個男人。”
聽到顧珩的話,林喚雨眉頭猛地皺起,拽著顧珩的服,朝著他搖了搖頭。
那個男人一張恐怖的刀疤臉,像是噩夢一樣不斷地摧殘著腦海中的神經,林喚雨一分鍾都不想再看到他。
察覺到林喚雨驚懼的眼神,顧珩輕輕地拍了拍的手掌,目卻是看著麵前的年輕警察,沉聲說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
趁著顧珩和林喚雨眼神流的瞬間,那個機靈的小警察已經快速的將顧珩的要求,通報了一直守在門口的上級,得到了肯定回複後,這才朝著顧珩笑了笑。
警察局的拘留室,不像是監獄的牢房一樣,幾個人關在一個狹窄仄的房間裏麵,在這裏,每一個還未被判刑的人,至還可以有一個像樣的房間,由自己單獨居住,隻有麵前的大柵欄,和隔壁時不時傳來的哭喊聲,證明了這是在怎樣的環境之中。
刀疤男靜靜地坐在床沿上,低垂著的目,落在髒兮兮滿是汙漬的地麵上,耳朵卻是在時刻的注意著柵欄外麵的況。
哐哐哐——
一陣警敲打鐵柵欄的聲音傳來,刺耳的讓刀疤男忍不住皺了皺眉,如冰山一般的臉上,總算是出現了一的神。
“你!出來,有人要見你!”
會見室就被安排在拘留室的旁邊,不到兩米遠的地方,警察一左一右的跟在刀疤男的邊,手中的警時刻的警惕著這個看起來冰冷的悍匪。
“顧總,人帶來了,您隻有二十分鍾的談話時間。”
警察推開門,衝著坐在裏麵的人沉聲說道,隨後便退了出去,一黑上,迷彩長的刀疤男被推了進來。
門在後哐當一聲,被重重的關上。
“是你們啊。”等到警察消失之後,刀疤男這才抬頭,看到坐在對麵的兩人的時候,他角緩緩勾起一冷笑,用冰冷生的語氣說道。
“顧珩……”看著麵前的男人,林喚雨咬了咬,下意識的請喊了一聲。
顧珩地攬著林喚雨的腰,目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緩步走了過來,在自己麵前坐下的人。
“你以為,除了我們,還有誰會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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