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瑟的心思和打算,隨隨便便試探一下就能確定,不過顯然不太清楚容君執邊的況,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靠近的。
真可不是沈錦喬因為嫉妒防備著誰,而是容君執本就對這些人敬而遠之,近侍候者皆是心腹,連禹王他們都不進去人手,更彆說沈錦瑟了。
不過沈錦瑟也是‘好命’,遇到了禹王,自然是要幫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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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孃孃的賞花宴終於來了,邀請了京中無數命婦和未出閣的姑娘,這帖子發出來的時候可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眾人紛紛猜測,莫非是因為他們鍥而不捨上摺子的堅持打了皇後孃娘,終於扛不住道德的譴責決定給陛下納妃了?
然而第二天,皇後孃娘就把另一批請帖送出去了,送給皇城裡王公貴族家的青年才俊。
看到這局麵還有什麼不清楚?皇後孃娘這是要給眾位貴指婚呢,瞬間心就涼涼了。
不管外麵那些人心裡怎麼想,賞花宴如期舉行。
花園裡,用花隔出一條花道,男左右,中間就隔了一盆花的距離,設宴席,設舞臺,還有曲水流觴,讓人展示才藝,設比武場地,展示男兒英姿。
為了這些年輕男,太賢妃也算是費心了。
嗯,這事兒沈錦喬不居功,就說出自己的要求,其餘的都是太賢妃和富德公主弄的,不得不說,確實很用心,證明把這給太賢妃是冇錯的。
沈錦喬穿了一暗紅的華服,上繡金牡丹,頭上帶著冠金釵,不是這一華貴,而是為皇後出現在臣子麵前,威嚴華貴必須住他們。
沈錦喬站在寬大的銅鏡麵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臉還是那張臉,可貴氣和威儀卻住了貌,看起來更多端莊厚重,都不那麼漂亮了。
“我這是不是老了?”
外麵多是還未親的小姑娘,而,二十出頭,都是當孃的年紀了。
玉珠連忙回答:“主子一點兒都不老,漂亮著呢,無人可及。”
雨嬤嬤接話道:“娘娘不是老,是沉靜了,心沉靜下來,顯得端莊穩重,雖然冇了小姑孃的活潑鮮活,卻有著更加迷人的魅力,娘孃的儀是那些小姑娘永遠比不上的。”
沈錦喬笑了:“還是雨嬤嬤說話好聽。”誇人都誇到人心坎兒裡了。
雨嬤嬤謙虛一笑:“奴婢隻是實話實說。”
很快,開宴的時候到了,按照禮製,皇後自然是最後一個到的。
“參見皇後孃娘!”
沈錦喬走過去坐下,抬手:“平。”
“謝娘娘。”
沈錦喬的側坐的是後宮的太妃和公主,往下纔是命婦和千金小姐,青年才俊則是在左側稍微離得遠一點兒的地方。
後宮的其它妃子不提,至太賢妃現在是完全站在沈錦喬這一邊的,也是為數不多能在沈錦喬麵前說得上話的,而今代管太上皇的後宮,雖然不及冷貴妃那般風,但是卻是最自在悠閒的。
“皇後,一切準備妥當,可以開席了。”
賞花宴,主題自然是賞花,之前將近兩個時辰,他們都是四走,賞花賞景賞人,眼下時辰差不多了,是邊吃邊賞。
沈錦喬點頭:“開宴吧。”
宮人端著準備好的膳食,行雲流水端上桌,等到食上得差不多了,宴席也就開始了。
接著就是歌舞,場子很快就熱鬨起來。
沈錦喬坐在最上首,尊貴又高冷,本來按照常理,這群人是要一一去向皇後請安的,但是沈錦喬直接免了,這麼多人一一請安,腦袋都得炸,乾脆讓他們所有人都來這裡,給他們相互認識的機會。
而今沈錦喬過來,也冇有招誰過去拜見,多餘的寒暄都冇有幾句,著實讓人覺得太難親近。
這其實是沈錦喬故意的,就是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太好親近了,一個個蹬鼻子上臉,今日是給他們相親,自然把態度擺出來,彆跟說什麼後宮,門兒都冇有,誰敢提,那就彆怪無。
舞姬跳完之後,有千金小姐上臺表演,臺子搭在男席的中間,左右一條橋梁連接起來,千金小姐可以上臺表演,那些公子哥兒也可以一展風采。
想要表演的人在來之前把名單遞給太賢妃就行了。
沈錦喬看著這些姑娘,不免想起了曾經的們,年無知亦無畏,出風頭,如花兒般燦爛綻放,現在這些姑娘又何嘗不是?
沈錦喬朝冷憶看過去,冷憶若有所覺回頭看來,二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沈錦喬雖然冇有曾經那些皇後那般平易近人、溫和大度,但也不吝嗇,上臺表演的姑娘,隻要表演得不錯的,都給了賞賜。
“謝皇後孃娘賞賜。”一個白的姑娘上前謝恩:“臣鬥膽,有一疑,想請教皇後孃娘。”
這姑娘一白,上繡傲雪紅梅,一看就是有點兒才氣,心高氣傲的,沈錦喬想了想,這姑娘什麼來著?
雨嬤嬤上前提醒:“娘娘,這是陳若素,太師府的嫡小姐,禹王的表妹。”
沈錦喬點頭:“本宮想起來了。”
那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陳家小姐,據說才氣不亞於四大人,隻是子冷清不出風頭,所以深居簡出。
當時這番話出來,可是把們這四個陛下封的四大人都了一籌,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沈錦喬默了一下,這麼說來,這陳若素不也二十出頭了。
看陳若素這傲氣的樣子,沈錦喬就知道不會問什麼好問題,畢竟是才嘛,總是比彆人刁鑽些。
“說來聽聽。”沈錦喬也是個不怕挑戰的,儘管來唄。
陳若素抬眸看了沈錦喬一眼:“自古有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可皇後孃娘卻支援敢於追的白姑娘,為此甚至違背太上皇賜下的婚約,臣敢問,這婚姻之事,到底是以父母之命為重,還是以自己的意願為重?”
沈錦喬挑眉,果然,才一開口,就知道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拿沈錦喬做的事兒跟古訓做比較,這不是存心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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