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小混混自然被薛元幾下給收拾趴下了。薛元踩著此時正扣著鼻孔,踩著鼻環男的肚子,戲謔道:“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們,來拘留所給我點看看?”
“不敢不敢!”,鼻環男剛才被閃電般的教訓了一頓,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大哥英明神武,我們三個哪敢和您過不去啊。”
說著,鼻環男見薛元松開了腳,趕爬了起來,頗為狗的繞到薛元后,雙手練的在他肩膀上按起來。
“大哥,這力道合適不?”
另外兩個人一人接過薛元的一條,使出從洗腳城學的十八般手藝。
這三個貨干別的不,當狗子真是一等一的好手,薛元上還真是頓時舒坦不。
“那個,大哥……”
鼻環男看了看薛元的臉,試探的問道:“我們兄弟三個也沒個去,以后想跟著你混,你看行不?”
見薛元沉默不語,鼻環男忙從懷里掏出一個紅包,塞進薛元的牛仔兜里,一面諂。
“大哥見多識廣,自然是看不上我們兄弟三個,但是您日理萬機,邊跟著幾個端茶送水的人也好啊。”
紅包里是王志勇給三人的傭金,轉手就被鼻環男孝敬給薛元。
著紅包可觀的厚度,薛元臉上不聲,心里樂開了花,沒想到進趟局子還能有意外收獲。
略作沉,方才開口說道:“跟著我也不是不行,不過千萬可別給我惹禍,我可沒時間給你們屁。”
三人大喜過,連忙下保證:“大哥放心,我們都是老實的孩子,不會惹禍的。以后無論是刀山火海,我們哥仨先給您打頭陣。”
微微點頭,薛元了個懶腰,既然夜里找事的人已經抓到,而且還有鼻環男三個人看著,他就可以放心的睡覺了。
天剛亮,王志勇興沖沖的驅車來到拘留所,胡停好車后,峰峰火火的趕向拘留薛元的地方。
一進門,王志勇就沖著值班的小劉嚷嚷。
“那三個貨事辦的怎麼樣?”
小劉面有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向薛元的小房間一努:
“王,你還是自己去看吧。”
王志勇皺了皺眉,低聲道:“尸還沒理?待會兒要是讓人發現怎麼辦?”
在他的潛意識中,已經認定薛元在睡夢被解決掉了,他清楚薛元能打,但他再能打也是人,是人就要睡覺,而在睡夢中,那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王志勇興沖沖的來到小房間門前,右手打著繃帶不方便,就用左手將小房間的鐵窗口拉開。
趴在上面進去,這一眼,正好看到被他雇來的三個人,正點頭哈腰的伺候薛元用早餐。
本以為收拾掉的薛元,反而過得更滋潤了,這無疑是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
聽見響,薛元向鐵窗去,正好看見王志勇還沒消腫的豬頭臉,薛元的食淡了幾份,將粥碗放下,淡淡開口:“呦,這不是王大嗎,不在家好好養傷,什麼喪門風把你吹來了。”
王志勇氣急敗壞的猛拍鐵門,指著鼻環男三人破口大罵。
“你們三個混蛋,拿了老子的錢就是這麼辦事的?”
有大哥震場面,鼻環男三兄弟對王志勇的囂毫不懼,將腦袋扭向一邊,若無其事的吹口哨。
看著王志勇要吃人的模樣,薛元冷笑一聲:“王大啊,有什麼招,勸你最好快點使出來,小爺提醒你一句,過兩天我可就要走人了。”
王志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咬牙道:“出去?你還做夢呢?真以為趙倩那個小賤人能保住你?老子能讓你站著進來,就能讓你躺著出去!”
翻了個白眼兒,薛元懶得理他,要是威脅有用的話,他早就死上幾千幾萬次了。
見薛元滿臉不屑的樣子,王志勇心里又有了合計,狠狠的瞪一眼旁邊看熱鬧的小劉,灰頭土臉的走了。
又到了夜晚,薛元跟個大爺似的被鼻環男三人好生伺候著,應幾人要求,講述自己在非洲做任務的傳奇經歷。
三人給薛元肩捶,全都豎著耳朵聽,眼睛里滿是小星星,對薛元的崇拜真是如連綿江水一樣滾滾不絕。
正講到起勁的地方,走廊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音,薛元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知道這是今晚找事的來了。
從鐵窗向外去,走廊里來的是個臉上有道刀疤的高壯男子,刀疤臉高近兩米,一個人的型就把整個走廊占住。
刀疤臉著膀子,山丘般的塊塊隆起,反著金屬似的澤,遠看就像一輛人戰車。
看見來人,剛收的三個小弟嚇了一跳,然后很沒義氣的躲到薛元后。
“怎麼是他!”鼻環男失聲喊道。
薛元仔細的打量刀疤臉,心里拿他和自己以前的一位戰友略比較,隨口問道:
“哦?這人很有名嗎?”
鼻環男聲音抖的說道:
“大哥,來者不善啊,這個人道上都他刀疤,是花城地下皇帝趙虎的手下,手段極為兇狠殘忍,是趙虎手下的招牌打手。”
說話間,刀疤走進值班室,大如銅鈴的雙眼居高臨下的瞪著小劉,聲音甕聲甕氣像悶雷一樣:“誰是薛元。”
著這個巨人,小劉腳都嚇了,張了張,話送到嚨氣息就散了。
拍了拍鐵門,薛元前踏一步,平靜道:“我就是。”
“很好。”
刀疤轉過,踏著沉重的步子走向薛元,他作并不夸張,舉手投足的氣勢卻如排山倒海。
鼻環男三人瘦小的板,在這尊人戰車面前,就如同剛會走路的小孩兒,這力量懸殊的迫氣息,令三人呼吸都有些停滯。
剛認的老大被這種狠角找麻煩,三人的心都不提了起來,手心里滿是汗。
刀疤幾步來到小房間門前,揮比薛元腰還的手臂,一拳將小房間的鐵門打飛,語氣淡漠的說道:
今天我順路過來取你的小命,廢話不多說,收拾收拾吧,現在我就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