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和趙金山兩人來到了礦上。
“你們抓的間諜呢?”趙金山興沖沖的說道。
李衛東詫異的看了看趙金山,心說你怎麼這麼興。
趙金山看出了李衛東的心思,他開口解釋道:“我小時候住在大院裡,當時就喜歡玩抓特務的遊戲!我們那一夥人誰都不想扮特務,最終就石頭剪刀布決定,結果我總是輸,每次都是當特務,這次好不容易反轉了。”
“大院子弟連過家家都跟別人不一樣。”李衛東心中嘀咕道。
礦上的負責人老張立馬湊上來,指了指不遠的一間屋子,開口說道:“間諜被關在那間屋子裡呢,看門的老孫頭正在審他呢!”
“怎麼讓一個看門的審啊!”李衛東開口問。
“李老闆,你是不知道啊,這個老孫頭可不是普通看門的,他年輕時候當過民兵隊長,還真的抓過特務呢。這次抓住的間諜,也是老孫頭髮現的。”老張開口答道。
“咱們礦上還真是人才濟濟。”李衛東笑著說。
幾人說著,走進了那間房,只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被捆在椅子上,也被巾堵住了,想來就是那個間諜。
旁邊是個六十歲出頭的老人,應該就是年輕時抓過特務的老孫頭。
“老孫,兩位老闆來了!”老張招呼了一聲,老孫頭趕笑臉迎了上來。
“老孫,辛苦了。”趙金山將隨手遞給老孫頭一菸,接著問道:“你是怎麼抓住這個間諜的?”
老孫頭接過煙,一臉顯擺的說道;“昨天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這個人了,在咱們礦周圍鬼鬼祟祟的,時不時的還找人瞎打聽。
今天這小子還的進到了咱們礦區,還的四轉悠,我覺得這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想過去問問。
說知道沒等我問幾句,這小子便支支吾吾的,然後撒就跑,我就直接追上去了。老闆,你別看我六十多歲了,可腳靈活的很,這小子本跑不過我,被我追上逮住了!”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間諜?”李衛東開口問。
“我剛抓住這小子的時候,他還自稱記者呢,我讓他拿記者證,他又拿不出來,然後我就搜他了!”老孫頭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桌子,接著說道:
“結果搜出來一堆間諜工,都在桌子上呢!就他帶的那個手錶,裡面是個照相機,還有那個鋼筆,裡面有竊聽!”
李衛東和趙金山走到桌前,拿起手錶仔細一看,還是個微型照相機,再拿起鋼筆打開一看,裡面的確是帶扭頭電池的錄音設備。
“老孫,你厲害啊,這麼蔽的設備,都能被你找到!”趙金山忍不住稱讚了一。
老孫樂頗爲自豪的說道;“我以前當民兵隊長的時候,去部隊裡學習怎麼抓特務,我剛纔正在審問這間諜,把電臺放哪了!”
“行了,你也別審了,這小子要真是間諜的話,那也得給國安部門。”趙金山呵呵一笑,接著吩咐道;“老孫,你辛苦了,先去休息吧!對了,回頭去會計拿領三千塊錢獎金!”
老孫頭樂呵呵的去會計領獎金了,李衛東則走到年輕效果旁,將塞在他裡的抹布拿了出來。
“咳咳咳……”年輕小夥先生咳嗽了半天,然後用一副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誤會,誤會啊,偶不繫間諜,偶系記者!”
“聽口音是南方來的?”李衛東開口說道。
“偶系港島來的啊!偶滴系同胞啊!”年輕小夥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裡,還夾雜著一些粵語。
趙金山在港島做過貿易,一口粵語是很標準的,於是他直接用粵語問道;“你說你是記者,有證件麼?”
聽到粵語,這年輕小夥激的險些哭起來,他趕說道:“我有證件,就在我的包裡,包在桌子上!”
“有證件怎麼不早點拿出來。”趙金山說著,看了看桌子上那個黑的包包,然後走過去開始翻找起來。
“綠的那個!”年輕小夥趕補充道:“我給那個伯伯看過,可是他不認識!”
“是這個麼?”趙金山從包裡翻出了一個封面印有英文的綠小本本。
“對,就是這個!”年輕小夥趕點頭。
李衛東看了看綠小本本,開口說道:“咱們的記者證長的不是這樣吧!”
“港島的記者證長的也不是這樣!”趙金山搖了搖頭,然後翻開了綠的小本本,裡面也全都是英文,好在趙金山做過國際貿易,是懂一些英文的。
“綠勇士機構?自由記者?這是什麼鬼東西?”趙金山皺了皺眉頭。
“自由記者嘛,不是正式的記者,就是不屬於的記者,靠自己單幹,平時做一些採訪報道,賣給賺錢的那種。”李衛東開口說道。 шшш☢ttκǎ n☢¢o
“這個我懂,我是問這個綠勇士機構是什麼玩意兒?”趙金山接著說道。
李衛東想了想,低聲說道;“一般頭上帶點綠的,都是環保組織吧!境外的話,這種環保組織應該不。這種組織不都是收了中局的錢,四煽風點火搞事的。”
趙金山點了點頭,轉頭問道;“你是環保組織的?”
“對,我們綠勇士就是一家國際環保組織,我是綠勇士組織的自由記者!我不是間諜!我江耀祖,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去港島,確認我的份!”年輕小夥終於自報家門。
李衛東則一臉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江耀祖的小夥子,隨後開口問道:“你一個環保組織的,應該去搞環保啊,沒事跑到我們礦上來幹什麼?”
“這……”江耀祖眼神閃爍,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看來他還是個間諜,這環保組織自由記者的份,只是個僞裝。”李衛東微微一笑,轉頭問趙金山:“咱們國家間諜罪得關多年?”
“那可就說不準了,最嚴重的話,得是死刑吧!就算能活,關一輩子的也不!據我瞭解,很多五十年代抓到的間諜,現在還關著呢!”趙金山跟李衛東一唱一和。
“我不是間諜!”江耀祖有些經不起嚇唬,他一聽要關一輩子,立馬說道;“我說還不行麼!我來你們這個煤礦,就是爲了調查污染的事。”
“你查污染跟我們煤礦有什麼關係?我們挖煤又不污染環境!”趙金山冷哼一聲。
“趙哥,嚴格來說,咱們挖煤還真是會對環境造污染。”李衛東話音頓了頓,接著解釋道:“別的不說,就咱們煤礦裡每天拍出來的有害氣,就是會污染空氣。”
挖煤的過程中,需要排出很多的有害氣,比如甲烷、硫化氫、一氧化碳、二氧化硫等等,這些氣不僅僅易燃易,也會對空氣造影響,產生大氣污染,有些還會破壞臭氧層。所以要說挖煤產生空氣污染,這肯定是錯不了的。
只聽李衛東接著說道;“除了空氣污染之外,煤礦開採肯定會對土地產生影響,就咱們洗煤洗出來的那些煤矸石,就會污染環境。
那東西往哪裡一擺,那塊土地就不能種糧食了,要是下雨的話,泡過煤矸石的水還會污染地下水。更別提採煤會造了地表塌陷,這也會對環境造影響的!”
“對,我們的趙幹事就是這麼說的!”被綁在椅子上的江耀祖立刻瘋狂點頭。
“趙幹事?是你的領導麼?”李衛東接著問。
“趙幹事是我們綠勇士環保組織的幹事,他告訴我們,地的煤礦對環境造了非常嚴重的污染,我這一次來調查煤礦污染的事,就是趙幹事指派的。”江耀祖開口回答道。
“那你爲什麼挑上了我們這個煤礦?”李衛東接著問道。
“因爲你們是私營企業,趙幹事就是大陸過去港島的,他對大陸比較瞭解,他說私營企業在煤礦開採的時候,往往不會遵守國家的規定,就會造比較大的污染。”
丁耀祖話音頓了頓,接著說道:“你們東山礦業算是私營煤炭企業中的佼佼者,所造的污染肯定也是最大的,趙幹事就讓我來你們這裡調查。”
“趙幹事還是大陸過去的?還跑去這種國際環保組織,覺漢屬拉滿了啊!”李衛東心中暗道。
下一秒,李衛東計上心頭,他馬上出了驚訝的表:“你那個趙幹事讓你來地調查煤礦?你跟這個趙幹事是不是有仇啊?”
“沒有啊,趙幹事人很好的,他很平易近人,平時對我們也很好,經常請我們吃下午茶!”江耀祖接著說道:“趙幹事是重我,纔會將這麼重要的調查任務給我的!”
“重要的調查任務?這算哪門子重要的調查任務啊!”李衛東輕蔑的笑了笑,接著說道:“煤礦開採的確會造很多的污染,但問題是我剛纔說的那些污染況,又不只是這裡的煤礦是這樣,全世界的煤礦都一個樣啊!
有害氣也好,煤矸石也罷,可不是我們這裡的煤礦所獨有的,洲的煤礦、歐洲的煤礦、澳洲的煤礦、東南亞的煤礦,哪個沒有有害氣?哪個沒有煤矸石?
這些可都煤礦產生過程中必然的產,在地球上的時間比咱們人類都要長!不誇張的說,自打人類開始採煤的那一天起,這些污染就已經存在了。
你跑到我們這裡調查煤礦開採污染環境,完全是沒有意義的事,這挖煤污染環境本來就是普遍的事,也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沒有什麼值得調查報道的吧?
就好比你跑到地來做一個吸菸有害健康的報道。這吸菸有害健康,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不是什麼新的課題,就算是做出來也吸引不到多關注。
其次你跑來我們這裡調查一番,得出個結論說,中國人吸菸會有害健康,這算什麼狗屁結論?難道國人吸菸就不會有害健康了?歐洲人吸菸就不會有害健康了?日本人吸菸就不會有害健康了?
這種全世界普遍的問題,你在哪裡調查還不都是一個樣?調查出來的結論也都是大同小異的,何必千里迢迢跑到我們這裡,還專門跑到我們的煤礦裡來?這不是故意找麻煩麼!
因此我纔會問你,你跟你們那個趙幹事,是不是有仇啊?要是你們之間無仇無怨的話,他幹嘛要派給你這個自找麻煩,還沒有啥意義的工作啊!”
江耀祖微微一愣,然後仔細一琢磨,突然發現李衛東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既然採煤產生的污染,是全世界共的問題,而且存在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的確沒有多值得研究調查的價值?專門跑到這裡來做調查,又有什麼意義?
就好比吸菸有害健康這檔子事,口號喊了幾十年,連小孩子都懂。可除了世界無煙日那一天,會關注這個議題,平日的話,誰會管這檔子事!
採煤產生的污染也是一樣,即便是做出來了調查報道,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完全是在浪費時間和力。
你說中國採煤污染環境,可國、澳大利亞、俄羅斯、印尼等主要產煤國,哪個國家挖煤是不污染環境的?
當天下烏一般黑的時候,你再去報道烏的,有誰會去在意?
“難不真的是我得罪的趙幹事,所以他纔給我安排了一個這樣的差事?”江耀祖仔細想了想,又想不出來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了趙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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