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樣……用前面。”
“后面沒過麼?”頂端艱難沒,沈植被絞得了口氣,聲音都發啞。
許言搖了下頭,又點頭,臉上發燙:“試過用手,沒……沒功。”
“只用手,功了也不會舒服的。”沈植說著,折起許言的一條,向下按,往外退了些,在許言稍稍放松的時候,猛地朝前使力,整進去。
“呃啊……”許言不控制地了一聲,腰往上,眼里沁出淚。他抓著沈植的襯衫,覺被撕裂,又被填滿,那熱的東西完完全全埋在,嵌得很深。
無數終于得到滿足,但還不夠,指腹發,沈植從許言的下腹上去,他的尖,最后五指掐住那修長的脖子,一點點扣。等許言適應了幾秒,他慢慢起來,在許言細碎的里,不斷深那種被包裹和吸吮的快。
“沈植……”許言在輕微的窒息中咳嗽幾聲,疼痛過去,快意上涌,他抱著沈植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像在懸沉的海里抱住一浮木。
“嗯。”沈植抬起許言的一條架在肩上,往前傾,幾乎把他整個人對折。進得更深,不斷過前列腺位置,沈植盯那張沉溺在里紅的臉,說,“我知道你喜歡哪里。”
他刻意往許言的敏點上撞,問:“是不是這里?”
許言被折磨得快要哭,睜眼時目渙散,看著可憐。他下面已經完全了,不斷地分泌前列腺,隨著作拍打在小腹上,沾黏出一條條細細的銀。他的頸脈在沈植手心里有規律地快速搏,有那麼幾秒,沈植甚至想再用點力,掐,看許言的臉應為缺氧而漲紅。
“沈植,沈植……”
許言無意識地沈植的名字,像求救又像求饒。快堆積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輕輕一就會坍塌下來,把他垮。沈植俯親他,但下干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把許言的撞得通紅。許言的哭聲被堵在里,他蹙眉頭,手指在沈植上無目的地狠抓,一陣痙攣過后,終于嗚咽著出來。
但沈植還沒到臨界點,他的習慣是用一個姿勢做到再換。他稍抬起頭,看許言滿面紅地大口氣,在高余韻里輕微搐,一張一合,要湊近了才能聽到他說的是:“不行了,不要了……”
“好。”沈植問心無愧地欺騙他,隨后加快撞擊頻率,任憑還在不應期的許言哭著懇求。在致的壁中來回,越來越快且用力,每一下都頂在許言的前列腺上。持續一段時間的兇狠頂弄過后,沈植到最深,嚨下著一聲悶,在了許言的里。
房間里只剩兩人沉重的息,許言的肚子上一塌糊涂,沈植把出來,順著泥濘的口往外流,那里因為容納了過度的侵而顯得有些紅腫。許言躺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撐著手肘坐起來一點,睫的。沈植順勢抱起他,把他放到上,面對面坐著。他親了親許言的下:“痛嗎?”
許言的脖子上殘留著幾個明顯的指印,他搖搖頭,嘟囔說:“床臟了。”
“到時候去客臥睡。”
沈植托著他的屁,手在實的上掐,并將它們朝兩邊掰開。許言在覺有東西流出來的同時發現沈植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起來的正往里,他摟住沈植的脖子,跟他臉臉,啞著嗓子說:"這樣進得太深了,從后面吧。”
這話說得好像后就進得不深似的——但沈植沒反駁他,只是點點頭。許言捧住沈植的臉,低頭親他,舌頭在纏中發出黏膩的水聲,他手往下,一顆顆解開沈植的襯衫扣子,到他和腹虬結的線條上,那些隨著呼吸一張一弛,繃又放松。
“沈律師……”許言的手到下面,握住沈植的,很慢地從頭擼到尾,在掌心里描摹出那東西的形狀。他把自己的上去,挨在一起時許言急了口氣,垂眼看著沈植,目里出點貪,說,“材真好。”
沈植自下而上地盯著他,幾秒后他抬起手遮住許言的眼睛。像被到開關似的,許言閉上眼,微微張開,出一點舌尖,很快被沈植仰頭含住,親吮。一手握不住兩人的,許言只能籠著頂部,拿手心在上面磨蹭,即使這樣刺激也很大,他弓起背,嗓子里哼哼唧唧的。沈植的呼吸一重,按著許言的腰把人翻在床上,反剪住他的雙手,一手將領帶從脖子上摘下,套在許言手腕上繞了三圈,最后拽住領帶一端,用力。
失去支撐,許言只能用跪趴的姿勢,下抵著床,整張臉都陷進的床里。沈植單手扣住他的后頸按下來,在高高翹起的屁間磨幾下,狠狠進去。許言的眼淚瞬間被出眼角,張著卻不出聲,僅僅發出點哭腔,手被綁在后,抻不直,幾乎有點筋。
“沈植……太……太深……”許言時差點咬到舌頭,被頂得一聳一聳的,半邊臉在床上,耳朵里充斥著時的雜音、沈植撞在他上的聲音,以及一些黏膩的水聲。視線里,床邊臺燈的暈一晃一晃,像倒映在波海面上的夕。
沈植平常話,床上更寡言,燈很暗,他沉默地垂眸看著兩人合的地方,看許言的皮和漂亮的弧度。他把許言的一側瓣掰開一點,以便進得更深。許言被頂著前列腺狠,整個人都不了,扭肩膀,掙扎著要往前爬,一邊支離破碎地哀求:“等下……不行……太深了……”
他覺后頸上那只手收了幾分,沈植俯下來,環住他的腰,把他完全錮牢,著氣說了句:“再跑把你銬在床上。”
這種時候,許言懷疑沈植家說不定真的有副手銬。掙扎無果,僅剩的那點力氣也用了,口水嗆得他直咳嗽,十手指在后難耐地蜷又揪。高來得很快,許言被的那刻都聽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還是在,意識渙散,腦袋里只剩嗡嗡的耳鳴聲。沈植被他纏得低低喟嘆一聲,著凸起的脊柱往下吻,最后在許言糾繞的十指上親了親。
“求你了……”許言在高中仍然承著沈植不停歇的,小腹都搐起來,好像要被頂破。他很快又有的沖,嘶啞著說,“不行,我要了……”
“沒那麼快。”沈植說。兩次間隔太短,不太合理——他料到另一種可能,有了這個想法后他更深且用力地進去,不給許言任何氣緩和的余地。很快,沈植覺自己再次被絞,滅頂的快順著下腹攀上頭皮,沖垮理智,他微皺起眉,按住許言的腰,在最深。
沈植的時候許言已經哭不出聲,只覺自己也了很多,但似乎和又不太一樣,因為持續的時間要更長一些。手上一松,沈植把領帶解開了,酸麻的雙臂垂到側,許言迷迷糊糊地往下面了一把—比熱,也沒有粘稠。
一個非常可怕的念頭萌生了,許言已經意識到那是什麼,可完全無法面對——就像無法面對沈植手機里的錄音。他張了張,突然就很崩潰地哭起來,聲音喑啞:“這是什麼,我了什麼,這什麼啊……!”
沈植:“尿。”
很簡單的一個字,但帶來的恥尤為強烈,一腦沖上來,許言痛苦死,難以置信自己真的被失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被下來的那件T恤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下了,正好墊著,否則整張床墊都不能要了。
他噎了很久,最后絕地、奄奄一息地說:“我不打算活著了。”
沈植還在他里,聞言笑了聲,把那件的T恤拎起來一團扔到床下,就著的姿勢將許言翻了個。許言抬手捂臉,手腕上有幾圈紅痕,沈植俯親他的手背,說:“那可以換個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