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就快了。”戚守麟了他后頸的那枚齒痕,池焱瑟了一下,像是極不愿可除此之外又無計可施地提到:“我幫你……用……真的,不能再……要壞掉了。”
戚守麟笑了,把人箍在自己前,像是恨不得他長在自己心房上一樣:“以后想吃,有的是機會。”
“發熱期正是α生能力最強的時候,現在一滴都很寶貴。都得喂進你的子宮里。”
“畢竟你又不能從胃里給我生孩子。”
池焱在他懷中不安分地掙,結果自然是又被摁住了滿腔。
戚守麟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輕輕按了按:“是有好好地吃進去,現在說不定已經有了。”
池焱又想流淚了。
趁著戚守麟去開電話會議的時候,他狼狽地爬起來。幾乎站不住,只能扶著墻走進盥洗室里,把花灑的水量開到最大。
不能……不能懷孕,要弄出來。
池焱此時心里只有這一個想法。戚守麟的威太深重了,讓他簡直以為自己跟個Ω一樣會輕易懷孕。
他站在花灑下面,忍著恥,把手指到后里去掏戚守麟的。借著手指導的那一點水流,大量粘稠的順著他的流了下來,也許還混有自己的。
因為不知道戚守麟什麼時候會結束會議,所以時間分秒必爭。池焱急得滿頭沁汗……他到底了多進去,流得自己雙盡是膩的覺。這還只是在腸道,生腔就更不用說了。
池焱下手已經沒什麼輕重了。找不到,找不到,為什麼找不到生腔的口?!中指和食指的指甲狠狠地摳著的壁,疼痛中又帶來一快。怎麼可以這樣……這樣暴的對待,自己還會生出快?!
驚懼與罪惡一起涌了上來,池焱仰頭,任著水流狠狠沖刷自己的臉,用以掩飾止不住的淚。
戚守麟心不在焉的應付了電話會議,又順著水流聲來到盥洗室。鎖門并沒有什麼用,他找了鑰匙把門打開。就看見池焱鴨子坐在地上,肩頭和手腳關節都被熱水和蒸汽暈出一層水淋淋的淡紅。見到自己就這麼開了門進來,還一臉不可置信。
“要洗澡也不告訴我,”戚守麟慢條斯理地了服走過來,“都沒力氣了,搞得這麼狼狽。”
池焱手腳并用地往里面爬。戚守麟剛好能看見他后面那個已經被得艷的口。
當真是極致的靡且。是自己的杰作。
戚守麟心大好,幾步走過去蹲下來捉住他的腳踝往后一拉。“嘶……”池焱倒吸了一口氣,即使地板很,也經不住膝蓋薄薄的皮這麼的。
戚守麟索也坐在地上,把人抱在懷里給他了膝蓋:“爬的時候就沒覺得痛了?”下在池焱肩窩,狎昵道:“躲什麼躲,往哪里都是死路一條。”
“池焱,你還沒想明白麼?你的歸只有我這里。”
戚守麟就沒讓池焱再起來。把他鎖在自己和墻壁之間,用背后位進去。
池焱的雙腕被他牢牢攥在手里摁在墻上,彈不得。
這個位進得太深了,池焱垂著腦袋,盯著自己的下腹,好像都能約看見一個凸起的弧度。
他沒有什麼力氣,雙又被戚守麟的大抵著分開。因為高差,膝蓋又不著地,就跟被串在戚守麟的上一樣。只能隨著他腰部的迎合。
“哭什麼呢?心口不一的小騙子。”戚守麟親了親他的臉,“你自己看看,你那玩意兒可是神的不行。”是了,池焱的著呢,還直吐腺。
池焱再也不忍了,放聲哭出來。
戚守麟干得自己膝蓋也痛。想想這個位還是得在有墊著的地方才好。也沒,就把池焱帶進浴缸里了。
“你剛才在浴室里做什麼?”戚守麟甘心做池焱的墊,好讓他枕得舒舒服服的。池焱還噎著呢,沒答話。
“是不是想自己把我的摳出來?”戚守麟對他的想法倒是一一個準,“結果自己找不到生口了。”
戚守麟把池焱的雙分開,架在浴缸邊上:“別。”他低斥。
但手上的作還是溫的,手指進池焱的后時帶了溫水。池焱難耐地了腰:“行了,算我不好,你別弄了。”
“你就是對自己的太缺乏了解,”戚守麟用指腹勾了勾腸壁上的,“這麼草率的對待它,可是會傷的。我不希這樣。”
他左手在水下緩慢地著池焱的尖,右手在池焱的后找著生口。
雖然心理上很抗拒,可是已經被玩了。長年不見天日,連服都很的凹頭正是池焱上最佳的敏帶之一。
漸漸地,戚守麟覺到壁上的環口蠕了幾下。他找準時機,一個指頭就了進去:“就是這里。”
“唔!”池焱揮著手臂,濺了戚守麟一臉水花。
戚守麟毫不在意,指節彎曲了起來:“真可惜,里面還好好地含著我的呢。”
他繼續著池焱的頭,幽幽在他耳邊哈著熱氣:“怎麼辦?就只是玩著部,你的生口就自己打開了……”
“以后怕是都不能去公共廁所了。要是被外面的野男人抓住,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麼?”
“你的凹頭會被玩弄得全是手指印。生腔和子宮全部被滿,甚至還會尿在里面。到時候懷了誰的野種都不知道……”
池焱抿著垂淚,直搖頭否認。
他沒有,是……都是戚守麟的錯!
戚守麟難得自己下廚張羅二人的餐食。發熱期會消耗他的大量能量,必須要通過食來補足。
池焱也,但只能吃一點戚守麟挑著喂給他的食。然后就被灌了一大杯像是果味飲料的。
“這是Ω的營養劑,給你補充些電解質,增加飽腹。為了保持清潔你不需要吃那麼多東西。”戚守麟自己吃的是高蛋白的牛排,池焱只能可憐地著。又委屈,又氣。上樓的時候也不用他抱,自己走得又快,結果摔了一跤。
浴袍也散了,出大片的皮。
戚守麟眼神都變了。
池焱爬一級,好不容易離那“兇”,他又追著上來干他,還拍拍他的屁:“怎麼不跑了,不是很能麼?”
終究是連這一層樓都沒爬完,就被戚守麟干了個通。微凸的骨都在臺階上磨紅了。
戚守麟將他好好用浴巾裹住,還推諉責任:你知道我現在不住任何的。
池焱暗道那怎麼不見你對別人發。但他不敢說。
回想以前,他一個月才送聞堰來戚守麟那兒幾次啊?而且聞堰還老說說和戚守麟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夠盡興。
不夠盡興。
那戚守麟的“盡興”程度到底是在哪里?
戚守麟正覺得懷里的家伙只有這時候才是最乖順的,沒想到池焱張口就往他頸窩咬,這一下力道之大,戚守麟的手都抖了,差點把池焱給摔到地上。
“唔……”他皺眉,立刻把手穩住:“你咬我沒關系,把你摔在樓梯上你就開心了?!”
池焱松了口,嘗到了戚守麟的。很快就開始發抖。
又是這種覺……給戚守麟口、跟他接吻、被他標記的時候……就是這種每一粒細胞都在發生炸、破裂。辛、涼、甘一涌而上,占據了全。
“那就摔好了……”池焱閉著眼睛,牙關都在打,“戚守麟,恨死你了。”
戚守麟覺到他的戰栗,像是初生的雛鳥,還打著抖。而此時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自己了。
“如果這樣就能讓你忘不了我。”戚守麟盯著池焱猶沾著自己的,覺得自己的為他做妝才是最的。
“那就恨。”
*
點的艸醒、鎖墻式、爬樓梯的梗都滿足了。(捶腰)
石頭這咬一口攤上大事了。
第64章
發期的第三日。
戚守麟睜開眼睛,就發現池焱背對著自己小聲哼哼,好像是在打抖。他還以為池焱不舒服,趕上去,用手臂把人環住:“怎麼了?”
抱一下可就明白了,池焱哪是什麼難。他竟然在背著戚守麟自!
池焱先是被突然抓包嚇到,接著索破罐子破摔:“都、都怪你……”
“從昨天凌晨就是這樣了,一直都不出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前面都被玩壞了,竟然能一直到天亮。
戚守麟一只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到池焱下,帶著他的手一起自:“那你怎麼不醒我?”
池焱扁著不答。戚守麟笑了一下,垂下頭去吻他。吻他的面頰、額頭還有脖子后的齒痕。
層層疊疊的齒痕。是獨屬于戚守麟的標記,是世間獨一無二的裝飾。
池焱弓起了背,著戚守麟的膛。眉頭皺著,像是痛苦又是歡愉。戚守麟能覺到他上很熱,剛才親他額頭的時候就覺得溫度不太對勁。按理來說自己發熱期變高的溫竟然還會覺得池焱熱,那就真的有些不太正常了。
該不會是這幾日做得太兇,池焱經常沒穿著服,又是在浴室里又是在樓梯上被干,風發燒了吧?
思及此,戚守麟草草幫池焱弄了出來,安人說:“沒壞呢,只是沒有我弄就出不來罷了。”這麼個“安”法,池焱更不高興了。說好熱,踢開被子,也不讓戚守麟抱。
戚守麟趕把他用被子裹住了,說行行行,不抱就不抱,你自己好好躺一會兒。便下樓去做早餐,順便給他找點退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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