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方才銅柱賊兮兮的來勸酒的時候,葉千玲就已經察覺到他不對勁,悄悄地觀察,才發現他在指甲蓋里藏了藥,趁著倒酒灑進了葉千玲的酒杯里。
葉千玲一開始想直接拆穿他,后來干脆將計就計,看看他到底下了什麼藥。
這不,原來是藥!
賤人!自作孽不可活,出洋相的還是他自己,真的是蠢到家了!
劉寡婦見銅柱居然連秋兒的房門都敢敲,氣得想提刀砍人,揮著耙子又追了過來,一邊追,一邊喊,“張秋蓮,你還不過來看看你兒子啊!神經病啊!到年輕姑娘的門算什麼?!”
哪知道銅柱藥勁上頭,見秋兒的門一直撞不開,已經憋不住了,一把拽住了劉寡婦手上的耙子,直接扔到了院子外。
劉寡婦沒了武,兩下就被銅柱攔腰抱住,還被他的臭連著親了好幾口!
“臥槽……太勁了!”屋的葉千玲連忙捂住阿夜的眼睛,“兒不宜,兒不宜!快把眼睛閉上!”
“啊呀銅柱哥在欺負干娘,咱們要不要去幫忙?”阿夜驚慌不已。
“幫個錘子!別說話!”葉千玲干脆把阿夜的也捂住,一邊嘖一邊獨自看熱鬧。
“劉嬸兒,秋兒和玲妹的門都敲不開,真不行你老人家將就著給我殺殺火也行!嬸兒,我真憋不住了!快可憐可憐我呀!”銅柱說著,已經把劉寡婦到了下!
劉寡婦再兇悍,也是個娘們兒,這些年又不做什麼活計,哪里是二十出頭的銅柱的對手!片刻功夫,就銅柱得只剩個肚兜,要不是急中生智,一口咬住了銅柱的鼻子,銅柱吃痛把給甩開了,只怕就要晚節不保了!
就在這時,張大娘、老張頭和鐵柱也都披上大趕了過來,一看到眼前的景,全都驚呆了。
劉寡婦白花花的在雪地里打抖,銅柱更是連屁蛋都啦!
這畫面,辣眼睛!
老張頭和鐵柱連忙翻進院子,一左一右的按住了銅柱。
劉寡婦撿起服胡穿上,已經快要氣瘋了,上前啪啪啪給了銅柱幾個耳,又對老張頭兩口子破口大罵,“你們這養的什麼畜生兒子啊!欺負人欺負到我們孤兒寡母頭上了!我、我這就要去報!”
張大娘一聽劉寡婦要去報,嚇得都了,調戲良家婦可是重罪啊!
“老劉,別沖!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銅柱這孩子,不會是中邪了吧!吃晚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呀!”
“中個屁邪!我喝了玉散!再不給我找個人,我就要炸了!娘,你勸勸劉大娘,秋兒反正就要嫁到咱們家了,給我先用下也無妨啊!”
“畜生,畜生啊!”劉寡婦一聽,指著銅柱的鼻子,氣得渾抖如篩糠。
張大娘聽了銅柱的話也嚇壞了,怕他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一把抱住他,“孽障!你給我回家!看我不打斷你的!”
房里的葉千玲差點笑出聲,“打斷怕是不行,要打斷那第三條才行!”
“娘,他們家的人都不讓我,不然你救救兒子吧!你不想看兒子死吧!”銅柱干得都要裂開了,眼睛充,看著張大娘都渾冒火。
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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