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見過鬼魂的人很,但是鬼怪的傳說不,川渝農村一直有傳說,說鬼魂外貌像老虎,所以稱呼外鬼魂為麻老虎或者麻貓。又說鬼魂最怕的是狗,所以農村基本每家每戶都養狗,一來為了防盜,一來為了防鬼。
以前在我耳朵里,這些都是傳說,但是現在不是了,很怕狗,所以躲在狗窩裏面不敢移半分,我彎腰目看進去的剎那,是真的害怕。
只是我手了老半天,卻沒有反應,蜷在狗窩一角瑟瑟發抖,目里全是恐懼和不解,原本清秀的臉上現在沾滿灰塵,狼狽得很。
「沒事,那狗不敢過來。」我以為是怕狗,說了句。
依舊死死看著我,眼睛裏還是不解,最後戰戰開口說:「你,你把狗攆到旁邊去,我自己出來。」
我想了想,嗯了聲,站起把狗脖子上的鏈子抓住,然後繞在了一木樁上,將狗的活範圍短到了半米,這才從裏面出來。
剛出來,那狗又狂吠了起來,沖著齜牙咧,被嚇得神一怔,忙往旁邊退了過去,我回頭1吼那狗:「閉,再鬧把你燉了!」
等我回頭,已經準備離開了,我忙喊停了:「你等下。」
快步跟上去,一直到村子旁邊一幽靜地方在停下,我氣吁吁過去。
對我說:「今天的事,我不會謝你的。我知道你外公死了,但是不是我乾的,如果你想要找我報仇的話,現在也別想,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
的話語雖然帶刺,但是語氣確實好了不,我都快對那個道士五投地了,幾乎所有的事都被他給預測對了,我只要將帶出來,對我的態度就會好不。
我掩飾自己心中想法,搖頭說:「我知道不是你乾的,我問你,那天你去我家之前,我外公是不是已經死了?」
我這麼問了,臉更加疑了。
之前就有疑,疑我應該仇視的,為什麼願意把從狗窩裏面帶出來,現在又疑我為什麼直接相信不是殺我外公的兇手,這不符合常理。
如果不是那個道士提點的話,我也覺得不符合常理。
猶豫了好一陣才點頭:「是,但是你怎麼知道的?」
一切都在按照軌跡走,我現在不急於找出兇手,我現在的任務是把拉到我的陣營里,既然在去之前外公就已經死了,那麼肯定也不知道兇手,於是說道:「別問我怎麼知道了,不過你怎麼會被困在狗圈裏?」
聽了我的問題,頓時氣憤不,看向了我三外公家的方向:「那天我原本只是去你家看看,沒想到剛好被你們撞見,你外公也剛好死掉,我知道你們肯定認為是我做的,所以就想找出你外公的魂,一路跟著你外公魂魄的氣息到了這裏,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就進去了。」
不知怎麼,我聽了竟然有些想笑,最後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猛地皺了下眉頭:「你笑什麼?」
我說:「所以,你就在狗窩裏面呆了一天一夜?」
明白我在笑什麼事之後,斜視著我說:「鬼都怕狗,有什麼好笑的。」
我說:「去把你上的髒東西清理一下,一會兒還有問題要問你。」
看了看自己上,也嫌棄地拱了拱鼻子,然後到有水的地方去了。
我卻在想接下來要怎麼做了,找到了幫手,接下來應該就要跟那個兇手正面鋒了。
胡仁宗、三外公、劉端公,兇手就在這三個人之中,現在只要找出他們的馬腳就行了。
我在這兒等那的時候,順便問了句:「你明明是尼姑,為什麼頭髮還這麼長?」
在暗等了會兒才回答我:「主作,魂主變化,我頭髮剃了,靈魂又不會。」
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上的變化跟靈魂無關,和靈魂雖然有集,但是卻是獨立的。
我又問:「你什麼名字?」
這次猶豫了很久,我也等了很久,最後從暗出來,上的臟污清理乾淨了,頭髮也理順了,只是還是破爛的,不過這樣還真別有1一番風味。
出來目一直停留在我臉上,跟目對接了會兒,把視線轉移到其他地方,回答說:「你問我名字做什麼?」
我說:「那份文書不是我們寫的,你的骨頭也不是我們砸碎的,你也沒殺我外公,我外婆的事雖然很憾,但是並不記恨你,既然這樣,我們就算不是朋友也算是相識了,知道對方名字有什麼不對的?」
愕然看著我,似乎對我這話十分難以理解,不過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我的法號慧清,本名黃靈。」
我正想說這名字不錯,村長家傳來呼聲,對著我家的方向喊我,是讓我去接電話的。
農村就是這樣,要是誰家來電話了,村長直接站在他家屋側吼一嗓子,整個村子的人都能聽見。
黃靈也聽見村長我了,看了我一眼。
我說:「你在這裏等我一下,現在那人想害的不只是我,也想要害你,咱們最好團結起來。」
黃靈依舊在發愣。
我以為出神沒聽我說話,又囑咐了句:「一定等我。」
「嗯。」終於點頭了。
我快步到了村長家裏,電話還沒掛,我接通電話,對方果然是那個道士,我沒開口,他就直接問我:「應該找到那尼姑了吧。」
「名字黃靈,被困在狗窩了。」我說。
電話那頭道士聽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鬼有點萌啊。對你的態度應該已經緩和不了,接下來,你要將收服,不然這種狀態跟著你,會被立馬發現,你去找梧桐樹削一個扳指過來。」
雖然不太清楚他要做什麼,但是我現在已經對他十足相信了,嗯了聲,說:「還在那邊兒等我,我拿梧桐樹去那裏削。」
我的這個提議被道士一口否決了:「我這行別人教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不管是對人對鬼,永遠要把主權掌控在自己這邊兒。如果你現在對太親近的話,會認為是你需要,結果是你自己就會自產生奴,對你以後不利。」
「那我要怎麼做?」
道士呵呵笑了笑:「讓等,等到午夜過後,如果認為你不是一個可以結的人,就會走,你也不用找了。如果一直在等你,且又能等到你,那麼,對你的會遞進一層,因為不管對人對鬼,若即若離的東西,都會下意識地在乎,你就要讓產生這種覺,讓依賴你,而不是你去靠近。」
我聽了愕然了好久,這可不像是道士說出來的話。
不過也能側面應證據,他見過很多鬼和人了,對人的研究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絕倫的地步。
我聽了他的話,在村長屋子附近找了一桐木,並借來刀開始削扳指。
黃靈現在孓然一,我現在也是孤家寡人,我需要一個夥伴,也需要。我竟然有些害怕會識趣耐心直接離開,幾次想要起去找,卻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子時過,我也削好了扳指,用村長家的電話打了過去,他接通后說:「把扳指放在擴音旁。」
我照做了,接著他在電話裏面念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話,念完對我說道:「把你中指滴上去。」
我馬上找來針破了中指,滴上了。
之後他對我說道:「鬼魂就是一能量,這扳指已經被我開了,可以用來儲存靈狀態的鬼魂,我教你幾句話,你仔細聽著,到時候念這幾句,就可以讓黃靈住附到你的扳指上。」
「嗯。」我點頭仔細聽著。
他念:「天門開、地門開,千里子送魂來,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勅令。」
就只有這麼一句,我很容易就記下了,掛掉電話腳不停歇地趕往黃靈等待的那裏,只祈禱不要走就好。
只是到了那裏之後,我失了,已經不在那裏了。
按照道士的說法,並沒想要為我的夥伴,我也可以把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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