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我在原地站了會兒,開口喊道:「黃靈,你還在嗎?」
喊完沒人回應,我心裏自然是有些難的,失轉準備回屋,剛轉,就看見了近在咫尺的臉,嚇得我忙往後退了幾步,驚嚇過後就是驚喜。
幽幽說了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正要準備走了。」
能在這裏等這麼久,說明也希能有個同伴跟一起來調查這件事,我自然是高興的。
隨後跟解釋了扳指的事,並把我手指上的扳指展示給看了看,全部相信了我的話,至在我眼裏,沒有懷疑過。
解釋完畢,我說:「我們可以合作,一起調查到底是誰在害我們,不過你不能就這樣跟我呆在一起,這樣太顯眼了,你待在扳指裏面,今後也可以更好的辦事。」
黃靈這次直接愣住了,盯著我手上的扳指看了會兒:「你怎麼知道我會答應你?」
我笑了笑,回答說:「你再這裏等了我這麼久,心裏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對不對?」
黃靈開始猶豫,約過了半分鐘,最後嗯了聲。
我開始念道士給我的那個咒語,念完往黃靈的額頭前了,瞬間就消失不見了,被收了我手指上的扳指裏面。
我只是試一試,原本在我眼裏看來荒謬的幾句話,沒想到還真的有這樣的效果,我隨後敲了敲扳指,黃靈從裏面出來,對我說:「你外公死的那天晚上,第一個進來的那個男人,他是做什麼?」
說的是胡仁宗,我以前本沒有見過他,怎麼可能知道他是做什麼,不過看他的打扮,並不像是什麼有錢人,我猜測應該也是在外面打工的人。
我回答說道:「我不太了解。」
黃靈隨後說道:「我覺得他不是普通人,那天我跟他對視了很久,一般人看見我,多多都會有些害怕,但是他看見我之後卻一點都不怕我,反而,我還有些怕和他對視。」
我已經聽出了黃靈這話的弦外之音,或許發現了什麼,忙問:「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黃靈見我急切的模樣,頗為意外。
應該知道胡仁宗跟我家的關係,我外公出了事兒,我第一個懷疑的人應該是,而不是胡仁宗,但是現在的況是,我偏偏相信了,卻對胡仁宗有了一懷疑。
黃靈說:「我覺得他會法,會法的人可以很輕易把人的魂魄勾走,你外公,很有可能是他害死的。」
道士懷疑他,我也一直懷疑他來這裏的真正目的,一個人的覺可能是錯覺,但是三個人的覺,就一定不是錯覺。
這個點兒那個道士應該已經睡了,不能找他去問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只能自己想,我哦的想了會兒說:「只要他還在屋子裏,遲早會出來馬腳的,不過現在最要的是把我外公的魂魄給找回來。」
黃靈嗯了聲,回答說:「我記得你外公上的氣息,你一會兒靠近那個男人一些,我看看能不能再他的上覺到你外公魂魄的氣息。」
能覺到我外公的氣息最好,這樣可以省去很多事,我讓先進了扳指裏面,我戴著扳指返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的時候,劉端公和胡仁宗還沒有休息,兩個人坐在屋子裏閑聊,我進來他們兩人同時把目放在了我的上,劉端公先說了句:「你跑哪兒去了,你外公首還在屋子裏呢,也不早點回來,你來了我就先回去睡覺了,明天白天我過來看看,先幫你外公把墳地找到,過幾天你外公就爛掉了。」
我點頭應好,響起黃靈可以覺到他們上的氣息,就想趁機試試我外公魂魄是不是被他收走了,拿起了旁邊手電筒說:「劉叔,我送您。」
劉端公也點了點頭,站起從兜里出一支煙,了口袋,沒出打火機來,手向胡仁宗借火:「我火機忘家了,把你火給我借借。」
胡仁宗忙應承呵呵笑了笑,從服側的口袋裏面出了一盒火柴出來,燃一給劉端公,點燃了香煙,劉端公對我說:「陳耀,走,送送我。」
我嗯了聲,打開手電筒出了門,一路跟著劉端公,但是扳指裏面的黃靈卻沒給出半點提示,這樣的話,我外公就不在劉端公上了。
送了一截兒,劉端公轉過來,往我後看了幾眼,像是在確定有沒有人跟著我們,確定沒人後,他才對我招手:「曉得我為啥讓你送我嗎?」
我不解,搖搖頭:「不知道。」
劉端公讓我靠近他一些,等我走近后他才神神把裏的煙給取了出來,給我看了看:「你二爸有些問題,你要小心一些。那天給我送文書的人長得跟他一模一樣,他雖然能解釋得通,但是是不是他,誰又能說得清楚?你晚上可千萬要注意他,屋子裏就你和他了,要不今晚上你到我那兒去睡。」
道士說,能把自己所做的事解釋得毫無破綻,這也是一個疑點,胡仁宗能把當天的事解釋得很清楚,如果沒有道士的提點,確實是不會多想。但是實際上遇到這種百口莫辯的事,誰能很好地解釋清楚?
「這事兒不是說清楚了嗎。」我說,他現在也還是嫌疑人,我不能表現出半點異樣。
劉端公臉一虎:「我跟你說三件事,你就能辨別了。第一件,我當時還以為是你自己要去土地廟,後來才知道能去土地廟是他跟你說的,土地廟是死人的地方,活人去了九死一生,如果他不是想你去救你外公的話,那就是刻意勾引你去土地廟,想把你害死在裏面。」
我想了想,還真有這可能,是他發現外公出事兒的,像是故意算準了黃靈會在那個時間出現,剛好出現在外公房間,之後又跟我說土地廟的事,如果不是想救外公的話,就是想要害我。
劉端公又繼續說:「這個第二件事,你從土地廟出來之後,我們都在問你外公被你帶回來了沒,他問的卻是你咋這麼快回來了,你仔細琢磨琢磨,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我嗯了聲:「還有一件呢。」
劉端公說道:「你看看這支煙,剛才我找他借火,他拿出的卻是火柴。」
前面兩點確實很可疑,不過這點為他想害我的佐證,有些牽強,現在很多人用火柴,我外公在一年前還在用呢。
「用火柴沒什麼吧。」我說。
劉端公卻把眉頭一皺:「你還是太年輕了,我是個端公,也算小半個道士,知道這個圈子裏面的一些習慣,在這個圈子裏,只有經常燒符紙、香燭的人才會隨攜帶火柴,而這樣的人多半就是會法的道士,如果他是道士的話,完全有本事可以不接你外公就把你外公的魂魄勾走,你再琢磨琢磨……」
我死死看著劉端公手裏的香煙,背後直冒涼氣,我基本已經是確認胡仁宗就是那個兇手了。
「劉叔,你先讓我想想。」
劉端公嗯了聲:「我把你喊出來,就是想跟你說,今兒晚上要不就找個理由到我家去住,你現在孤家寡人一個,跟他待在一起,要是他想要害你的話,你跑都跑不了。」
要是在之前,我聽了這些話,確實不敢和他一個人待在一起了,但是現在我手上扳指里裏面還有一個黃靈。
剛好,這是個機會,如果他要害我,今天晚上的肯定會手,到時候可以抓個正著,這事兒也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沒準兒還能把我娘死亡的真相給順便查出來。
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劉端公有些氣憤,指著我罵了句:「你這娃現在怎麼這麼犟,算了,你也不喜歡我管你,我也不樂意管你,不過你晚上我要多留個心,有啥不對,馬上跑。」
我點頭答應,說:「劉叔,我送您。」
劉端公擺擺手:「不用了,喊你出來主要就是跟你說這幾句話。」
劉端公之後孤離開,等他走遠之後,黃靈從扳指裏面出來,對我搖搖頭說:「他上沒有你外公的氣息。」
「去看看胡仁宗上有沒有。」
黃靈卻沒立即回我扳指裏面去,微微抬頭看著我:「可是如果他真的會法怎麼辦?」
我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躲是躲不過的。」
黃靈卻看著我發起了楞,好一會兒后才微微一笑:「你這麼年輕,不要太悲觀,就算他會法,還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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