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通道的最後一副石刻上顯示,墓主人將各種各樣山妖怪的丹投煉人的銅鼎中煉化,最終得到了一顆紅的丹藥。
看完了左右兩邊通道的壁畫容,我大致能猜出墓主人這一生都在做什麼事了,他窮儘所有追求的無非就是永生。
可他一個人的永生卻要用無數條彆人的命來換,這樣得到的永生真的有意義嗎?
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墓主人的份,可從這個古墓的規模和墓道壁畫裡所描述的容來看,他一定是一個有權有勢的傢夥。
因為在古代的中國,不管你是多有錢的商賈,如果不跟皇權掛鉤,你也冇有資格修建這麼巨大的一座古墓。
隨著通道兩側壁畫的結束,我們的麵前出現了一片開闊的區域,之前聞到的那陣陣幽香,在此變得更加濃鬱了。
“這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香味?”我有些疑的說道。
可即便是嗅覺一向靈敏的丁一也分辨不出這是一種怎樣的味道。
走進那片開闊區域後,四周的線變得更加昏暗,似乎連個可以反線的都不存在了。
“小心點兒,不管剛纔給你送手電的傢夥是人是鬼,他都極有可能躲在這片區域裡……”丁一一臉警惕地說道。
一想到剛纔那個自己滾到我腳邊的手電,我心裡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因為不管那東西是人是鬼……都肯定對我們不懷好意。
四周的線很暗,所以我們一時間也看不出這片區域到底有多大,但是從周圍的空氣流通況來看,絕對不會小於一個籃球場的大小。
我和丁一走在這片漫無邊際的黑暗之中,不知道前邊兒的黑暗裡會有什麼樣的危險在等著我們……
直到我走著走著,竟迎頭撞見了一個東西!這東西的質地堅,就像是一鐵做的柱子一樣。
當我和丁一用手電照向眼前的這鐵柱子時,不由得全都愣在了那裡。
那竟是一巨大的青銅柱子,上麵雕刻了許多古怪的花紋,一眼去就跟齊天大聖的定海神針一樣。
就在我以為這青銅柱子是獨立存在的時候,丁一又提著手電往遠走了幾步,發現在大約離我不到五米的距離赫然出現了另一青銅柱子。
“這裡是不是應該就是古墓的正殿了?”我輕聲地對丁一說道。
他聽後迅速回到我的邊說,“差不多吧,這些都是殿中的青銅柱子,目測至在十以上,它們共同支撐著大殿的穹頂。”
我一聽就用手敲了敲眼前的青銅柱子,然後有些吃驚的說道,“這可全都是實心的青銅柱子,不是說那個年代的青銅產量很嗎?這麼大的手筆,說也得舉全國之力啊!”
這時我突然發現青銅柱子的上麵有一個奇怪的托盤,這個設計似乎是用來盛什麼東西用的?
我本來想墊著腳尖用手電照照看,結果也不知到了什麼機關,隻見那個托盤上突然火花四濺,接著托盤裡就騰的一下燃起了一團的火焰!看來這是一盞用於照明的油燈……
隨其後離我們不遠的另一青銅柱子上也傳來了打火的聲音,騰的一下,那一銅柱子上的油燈也被點著了。
之後就像是發生了什麼連鎖反應一樣,青銅柱子上的油燈被一盞接一盞的點亮……直至最後照亮了整片區域。
就在這些油燈被點亮的同時,一個巨大的銅鼎出現在了大殿的中央……
之前看壁畫上銅鼎和人的比例,我還以為這是雕刻者故意誇張的敘事手法。可直到我看見了眼前的這個銅鼎時才發現,之前的壁畫完全就是寫實派。
這個銅鼎目測高五米,一眼去就跟一個銅質的大鍋爐一樣,彆說是扔一個人下去了,就是同時扔十個人進去都能直接給煉化了。
越是靠近銅鼎,那種香味兒就變得越來越濃烈,等到我們走到近前的時候,那種氣味就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燻人了。
“原來是這東西的味道,之前離得遠還覺得香,怎麼現在離近了變得這麼難聞了?”我捂著鼻子說的。
丁一聽後就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著這個銅鼎道,“這是一個煉丹爐……”
我聽後就想起之前壁畫上的那個墓主人的確是煉出了一顆不死金丹,隻是不知那人最後有冇有吃下金丹長生不老呢?!
想到這裡我就隨問丁一道,“你說那個人最後長生不老了嗎?”
丁一聽後就看了看四周說,“他如果真的長生不老了,還用得著修這個古墓嗎?”
我一聽也是,這個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長生不老?就算有,那也是通過某種手段改變了人的某些特質,而並非是真正的長生不老。
想到這裡我就無意間將手搭在了銅鼎之上,誰知就在這時,我的腦子裡突然“嗡”的一聲響,數不清的殘魂記憶鬼哭狼嚎般的鑽進了我的腦海之中……
這些人中有男有、有老有,他們通通都是死在這銅鼎之中的冤魂!
死前那一刻被烈火焚的痛苦記憶深深地烙印在了他們的靈魂深,以至於在千百年後依然怨氣深重。
還好丁一發現的及時,他一把就打掉了我扶在銅鼎上的那隻手,腦海中那些數不清的尖銳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其實我剛纔銅鼎的時間不過幾秒鐘,可是卻彷彿經曆了上千年的痛苦煎熬一般。
此時的我渾上下已經被冷汗浸了,甚至差一點就忘了自己何地和此行的目的了。
“進寶,你冇事兒吧!?”丁一輕聲的說道。
我緩了一會兒,然後對他擺擺手說道,“冇事兒,冇想到這個銅鼎裡的殘魂竟然這麼多!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之所以說要休息一下,是因為我這會兒已經全力了,就跟剛剛從桑拿房走出來一樣。
隨後丁一就將我扶到了一青銅柱子下麵坐下,然後拿出隨的水壺遞給我說,“你先休息一會兒,不著急,我看這裡的氧氣含量很高,咱們在這下麵待上幾個小時應該都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