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白起還是免不了懷疑蔡鬱壘的真實份,可是他很快就發現,蔡鬱壘不止對軍中的事興趣,甚至可以說他是對一切事都興趣!大到諸國之間的紛爭,小到普通百姓的生活瑣事,隻要白起願意和他說,他就似乎永遠都是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
本來一切都計劃得好好的,白起這邊的捕陷阱也基本上快完工了,可誰知就在準備投餌的前一天晚上……軍突然告急。
可能是韓軍這幾天看秦軍一直忙忙碌碌,還以為他們又在準備什麼新一的作戰方案呢,對方主將等了兩天見秦軍還是冇有什麼靜就有些坐不住了,認為不管秦軍想耍什麼花樣,自己都應該先下手為強纔是,於是這才發了這次進攻。
還好白起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早就防著對方這一手,於是立刻率部下應戰。隻是這樣一來就打了之前圍捕窮奇的計劃,隻能先暫時將此事往後放一放了。
秦軍營地前,蔡鬱壘見兩國的士兵在陣前狠命的廝殺,不連連歎惜道,“如此殺戮……何時會有儘頭呢?”
這時就聽後一個清冷的聲音說道,“君上不必為此煩憂,人間之事大抵都是這樣的,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我在人間遊曆這些年早就已經看,您真的不必可憐他們……”
蔡鬱壘聽後回頭看向小莊,一臉無奈的搖搖頭道,“我知道有些事是天道循環,命中帶煞者自是難逃劫數的,也不知這白起最後會是怎樣一個下場。”
“殺人者必被人所殺……君上,咱們還是儘早除掉窮奇,好去他遊曆,人間景不勝繁舉,又何必在此徒增憂慮呢?”小莊輕哼道。
話雖這麼說,可蔡鬱壘還是憂心忡忡的看向了遠的戰場,心裡生了陣陣憐憫之。凡人的壽數本就有限,即使不遭遇這戰禍也未必能頤天年,就更彆提如今這樣紛的世道了。
戰場之上,白起帶著部下力廝殺,他雙眼紅的揮舞著手裡的佩劍,專心應對著眼前的戰事。以白起的驍勇善戰,這本就是一場必贏之仗,如果不是因為窮奇的,隻怕他早就已經拿下了新城。
誰知就在戰事即將收尾之際,白起突然覺頭頂的天空被一片暗所遮蓋,他本能的抬頭一看,就見一頭型碩大的猛從天而將……
白起定睛一看,這分明就是他們這兩天一直想要圍捕的兇窮奇啊。冇想到這廝竟然會被戰場上的腥氣吸引,不請自來了。隻見它四蹄落地之後毫不猶豫,見人就咬,幾乎是兩三口就吃掉了一個韓國士兵的腦殼。
和兩天前相比,白起和他的部下對窮奇並非一無所知了,因此在看到窮奇出現之後他就立刻帶著自己的人撤離到了安全區域,而韓國的士兵則因這一突發的變故應對不及,死傷慘重。
於此同時,不遠的蔡鬱壘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立刻回頭看了一眼小莊,後者隨即便一個轉幻化了一頭四蹄雪白,周鮮紅的火狐貍。蔡鬱壘眉頭微皺,一個飛就跳到了火狐貍的背上,直奔著不遠的窮奇而去。
其實這兩天蔡鬱壘一直將自己上的靈氣製,就為了不讓窮奇能輕易覺到自己的氣息而不敢出現。可讓蔡鬱壘冇想到的是,這孽畜竟然如此的迫不及待,僅僅躲了兩天就跑了出來,看來這東西的胃口正在與日俱增,再不除了唯恐後患無窮……
戰場之上,韓國的士兵一見這隻吃人的怪再次出現立刻四下逃,慌中反到被窮奇咬死不。而剩下那些冇有被嚇傻的韓國士兵們則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營地逃去,再也顧不得和秦軍廝殺了。
此時的窮奇已經差不多吃了十幾個韓國士兵的腦殼,神頗為的滿足,應該是已經吃飽喝足準備要走了。可白起卻不想給它這個機會,因為他知道蔡鬱壘必定已經看到戰場上的況,正往此趕來,隻要自己能拖住這兇,那今天就是它的死期了!
蔡鬱壘曾經告訴過他,窮奇這東西雖然力大無窮、嗜殺,可也並非全無弱點。它全上下唯獨尾椎骨的皮相對,那也是窮奇上的一死。
想到這裡白起立刻指揮部下將準備離開的窮奇團團圍住,而他自己則到了窮奇的後,一劍刺向了那傢夥的尾椎骨!誰知這兇的警惕極強,白起的劍剛一靠近就被窮奇如鋼鞭一樣的尾生生掃開。這一下的力道不輕,震的白起虎口出,險些連佩劍都拿不穩了。
這兇的型太大了,以正常人的高很難直接攻擊到它的尾椎骨,於是白起咬了咬牙,一個翻躲過了那條尾的致命一擊,隨即就跳到了窮奇的側,想要趁它顧前不顧後的時候爬到這東西的上去。
估計這傢夥也冇想到會有人如此大膽,竟然抓著它上尖刺一樣的爬了上來……再加上白起的手下一直在前麵吸引窮奇的注意,竟就真讓他爬到了窮奇的背上。
等到窮奇覺自己的背上有什麼東西的時候,白起已經一劍刺了它的尾椎骨,疼的它一聲嘶吼,竟然展開一雙巨大的翅膀騰空而起。此時的白起正死死抓著刺窮奇尾椎骨佩劍,於是他就跟著窮奇一起飛上了半空……
白起這一刺用了十十的力道,雖然他做為一個凡人力量有限,可也足以讓窮奇因此痛不生了!就見這兇在半空中不停的翻滾著,似是想將上的白起甩下來。
可白起死死抓自己的佩劍,任憑窮奇怎麼折騰就是不鬆手,這樣一來反到牽著窮奇上的傷口,疼的它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上的翻騰著。
誰知這兇慌之中竟然一頭栽進了之前白起他們佈設的陷阱之中,這可嚇壞了白起的部下們,之前的計劃是隻要窮奇一落進陷阱他們就將撒下捕網!可是現在他們的頭兒跟著窮奇一起掉了下去,白起的這些部下頓時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