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后沈醉容仔細想了想,好像傅郁之心里就是這麼想的,這麼一看,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跟阿娘保證對人家多好多好,結果本就沒有真正的關心著人家。
一旁站著的剪秋看到沈醉容不說話了,面上明顯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于是便開口說道:“小姐,時候也不早了,到了該吃飯的時候了,這里的是事也都安排布置差不多了,要不小姐還是快回去陪王爺吧,別等一會兒后你們又吵起來。”
沈醉容知道剪秋只是在開玩笑,但是仔細一想,回去的晚了還要哄人,于是便將手中的筆給擱置下了。轉而對剪秋開口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剪秋,等明天我再過了找你。”
聞言后剪秋笑了笑,點了點頭后開口說道:“小姐,咱們兩個就在一個府里,隔的又不遠,我這里也差不多也安排好了,沒事的。”
沈醉容點了點頭,又跟剪秋聊了幾句后才回去了。
“我回來了。”
沈醉容推開門,探頭看向了屋的人。
冬日里天黑的快,屋已經點起了燈,沈醉容看著傅郁之正坐在屋,借著燈看著手中的書。
“嗯,我讓人去布菜。”
傅郁之說完之后就又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手中的書上。
得到傅郁之的回答后沈醉容應了一聲,見人又低下了頭去,還以為傅郁之是在忙正事,于是便沒有再出聲打擾。
路過傅郁之時只是隨意掃了一眼,隨后突然覺得傅郁之手里拿著的書怎麼那麼眼??
沈醉容愣了一下,彎下子去看,而傅郁之則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角掛著淺淺的笑。
等沈醉容看清了書上面的字后,當即就有些炸了。傅郁之手里拿著的,不是之前天天看的話本嗎?這些不是應該在柜子里好好的放著的嗎?怎麼會出現在傅郁之手里?
“你怎麼…………”
沈醉容太過于震驚了,因此有些難以置信,遲疑的開口問向了傅郁之。聽到沈醉容的話后傅郁之猜出了想要問什麼。于是便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書,神如常的開口說道:“奧,你說這個?我本來坐在那里有些無聊,突然想起來之前看到過你的話本,還有意思的,便拿出來看了。”
聽到傅郁之的這番話后沈醉容更加震驚了,瞪圓了眼睛看向了傅郁之,“你說什麼?你之前也看過?什麼時候?啊啊啊傅郁之你怎麼能隨便我東西!”
沈醉容平日里就喜歡看那些的話本,喜歡看這些,也覺得有意思的,但是這并不代表想要讓傅郁之知道看的這些。
沈醉容說著就要去搶,傅郁之偏偏就不遂意,反而還像是逗弄一般似的,開口說道:“這有什麼啊?只是看看,又不會給你弄壞。再說這還是我給你買的呢!你個忘恩負義的小狐貍……”
聽著傅郁之用著寵溺的語氣說著這番話,沈醉容覺得臉燒紅的更加厲害了,傅郁之肯定是看到了之前喜歡看的了。想著要去夠到話本,作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傅郁之怕作太大會一不小心摔倒,于是便手護著人的腰側,一個沒留意便讓沈醉容得逞了。
只見沈醉容將書死死的抱在懷里,隨后開口說道:“我不管,你給我買了之后就是我的東西了!”
沈醉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下去,剛才鬧得呼吸也有些,看著傅郁之笑的迷人的樣子,心想這人肯定是故意的,下次要在柜子上掛把小鎖才對!
傅郁之無奈的攤攤手,開口說道:“好好好,都是我不對,下次我不翻看你的東西了好不好?”
沈醉容一臉警惕的看著人,隨后走到柜子旁快速的將手中的話本給塞到了柜子里。目卻還是在一直盯著傅郁之看。那模樣瞧起來就像是一個藏食的小老鼠一樣。
要是讓沈醉容知道此刻心里將想象了一只藏食的小老鼠之后肯定又會跟他鬧。于是傅郁之十分理智的將這些話給碎在了腦子里。
正在沈醉容警惕的站在那里時,來送飯的侍從突然過來了,沈醉容連忙又坐回了傅郁之在邊,一副正襟危坐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傅郁之勾起角淺笑,然后開口對我門外的人吩咐道:“進來吧!”
等人將菜都布置好退下去之后,傅郁之斜眼看了看一旁坐著的默不做聲的沈醉容。看到人的兩頰得滿滿的,鼓起來像一個小倉鼠一樣,傅郁之不免又想起了自己方才腦中所想到的比喻。
聽到旁邊傳來的輕笑聲,沈醉容不由得有幾分惱意,忍不住開口問向了傅郁之。
“你在笑些什麼?我可要警告你,下次不許看我的話本,你如果想去的話,可以自己買新的!”
傅郁之眨了眨眼睛,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有些理直氣壯的開口問道:“為什麼還要買新的啊?你這里不是有嗎?更何況你都看過了,我又不會耽誤你看的。”
沈醉容臉一紅,這些看過的話本基本上也不會再看第二遍,但是怎麼好意思讓傅郁之知道整天看的都是這些的?那多不好意思……
傅郁之瞧人臉一紅,只看到人的氣勢弱下去了一些,但態度上還是堅決不讓步。
“我不管,這些就是我的書,你要是想看自己去買。”
“哦。”
傅郁之輕輕地應了一聲,不聲的吃了幾口菜,隨后又裝作無意般開口問向了沈醉容。
“那容兒你給我推薦幾本好看的,我平常沒事的時候也可以看,我看我剛剛看的那種就不錯的,那什麼好像是窮困書生和狐貍……”
“哎呀傅郁之你不要再說了!”
沈醉容滿臉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的,也可能是兩者都有。
傅郁之見人這般眼睛汪汪的看著自己,反倒是覺得有些可,但也沒有繼續過分下去了。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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