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晚上7點,駱聞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小狗躺在他拖鞋旁睡覺。
這幾天顯得很平靜,嚴良和警察都再沒來過。
連日來,他為避嫌,沒去過麵館,也沒過外賣,不過他今天在路上遇到正去送外賣的朱慧如,兩人並沒多聊,朱慧如只告訴他一句,最近幾天一切安好,警察沒有出現過。
他放心了,看來,嚴良在沒有證據的境下,只能選擇了放棄。
這時,門鈴響了一下,小狗汪汪大了幾聲跑過去。
駱聞敏地站起,腦中浮現一個念頭,怎麼,又要玩這招嗎?上次毒,這次搞什麼,總不會想出查暫住證吧?—不過好像雖然房子是他的,可他卻不是這裏的戶口,也沒有暫住證,他不知道法律上這種況他們到底有沒有理由闖進來。
他走到門后,對著貓眼向外瞧。
「嚴良?怎麼又是他?」
駱聞微微皺了下眉,雖不清楚嚴良的來意,但還是開了門。
小狗看到來人,一邊畏懼地往後退,一邊裏擔負起看家護院的天職,對著來人。
駱聞呵斥一聲,把小狗趕回去。
嚴良笑瞇瞇地看著狗,道:「上回來這狗還不,看樣子它已經認你做主人,把這裏當家了。」
駱聞也笑道:「是啊,養了它這麼久,你送的一袋零食差不多都被它吃完了,如果還不認主人,那就太沒良心了。」
嚴良拿起桌子上放著的一咬膠,扔給小狗,小狗連忙叼到一旁啃起來了。嚴良笑道:「你喜歡這條狗的吧?」
「嗯。」駱聞點頭。
「是因為這條狗長得像你兒過去養過的狗?」
駱聞淡淡一笑,點點頭:「是的。」
嚴良笑著嘆息一聲:「朱慧如的這條狗送得可真值啊。」
「嗯?」駱聞瞥了他一眼。
嚴良咳嗽一聲,道:「朱慧如撿來這條小土狗,帶著是個累贅,早晚要送人。送給別人的話,別人大概也不會喜歡。送給你才是送得值。」
「呵呵,是嘛。」駱聞平淡地回應了一句。
嚴良走到客廳,打量了一圈四周,最後看向了電視機:「你也看電視?」
駱聞做了個怪表:「我看電視很奇怪嗎?」
「這麼悠閑的駱聞可與以前的駱聞完全不一樣啊。」
駱聞道:「現在空閑了,平時晚上沒事,我總待家裏看電視打發時間,我還喜歡這種生活。」
「是嘛。」嚴良笑了下,眼睛微微一亮。
「要喝點什麼?好像只有茶葉,將就一下?」駱聞走到飲水機旁,拿起杯子。
「白開水就行了。」
「好的。」駱聞倒了冷水,拿到嚴良面前。
「謝謝,」嚴良接過水杯,道,「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想聊點正事的。」
「哦?什麼正事?」駱聞也坐到了另一側的沙發上。
嚴良看著他,道:「以你的專業眼看,世上是否有完犯罪?」
「你指的完犯罪是什麼?永遠抓不到兇手?」
「不,」嚴良搖搖頭,「很多案子都是永遠也抓不到兇手的。比如流竄犯跑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村,殺了人後繼續逃亡,這樣的案子除非運氣好,否則永遠沒法破。再比如驢友登山,一個心懷惡意的人趁另一人不注意,把他推下山摔死了,除非他自己代,否則同樣永遠查不出真相。這一類的案子,或者因為缺乏有效線索,或者因為缺乏排查對象,能否破案全憑運氣,這些案子之所以破不了,主要是破案的先天條件不足,而並非兇手的手段多高明。我說的完犯罪是指,兇手在殺完人後,卻能夠徹底顛覆地偽造了整個現場,消滅了所有與他有關的證據。」
駱聞面毫無波瀾,笑了笑,道:「理論上你說的況完全有可能存在。儘管現代刑偵技水平已經很高,但檢、證勘查等等手段的本,在於指紋、腳印、DNA、纖維、微證等幾項。如果這幾項都理過,就沒問題。」
「那麼如果一起案子中,現代刑偵技所能掌握的幾項信息都被人為改造過了,這樣的案子能怎麼破呢?」
駱聞笑著道:「這也就是說法醫的工作全部無效,剩下只能看你邏輯推理的了。」
「可是邏輯推理的基礎,偏偏是法醫的勘查工作。」
駱聞皺眉道:「這是個悖論命題,缺乏證的案子要靠邏輯推理,而邏輯推理的基礎恰恰是證。那麼這案子就沒法破了。」
嚴良點點頭:「我明白了,你果然知道答案,這樣的案子沒法破。對了,出來時匆忙,我上個廁所行嗎?」
「當然。」駱聞指著廁所門,「請便。」
嚴良拿起他的手包,包下還有一個信封,走進廁所。
過了一分鐘,傳來一聲「哎呀」,駱聞連忙站起,走到廁所外,問道:「怎麼了?」
「哦,沒事,差點了一下,」說話間,聽到沖水聲,隨後,嚴良從廁所里出來,關了門,道,「我還有事,下回再聊,再見。」
駱聞送他出了門,關上門后,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看來嚴良已經很清楚,這案子是沒法破的,這一回他可以死心了吧。
一個小時后,駱聞手機響了,拿起一看,又是嚴良的電話。他微微遲疑片刻,接起來。
「老駱,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有個信封落在你家裏了?」
駱聞環顧一圈沙發,道:「沒有啊。」
「廁所里呢?那時我差點了一跤,也許是落在那裏了。」
駱聞進了廁所,果然,臺盆底下一側落著一個信封。駱聞道:「對,是有一個,你現在過來拿嗎?」
「哦,不了,太晚了,我明天再來找你要吧。」
掛上電話后,駱聞站在原地,微微皺著眉,盯著地上的信封。他並沒有,只是觀察。信封上印著公安廳的字樣,沒有封口。
駱聞想了想,轉到書房裏拿來了工箱,關上廁所的燈,打開熒燈,朝信封仔細地照了一圈,沒有發現異樣。隨後,他戴上手套,拿出鑷子,拱開信封,朝裏面仔細看了好一會兒,他是提防嚴良設圈套,故意讓他信封。確定信封的信件擺放位置沒有做記號后,他用鑷子小心地把信紙夾出來,隨後又是一番檢查,這才翻開來。
裏面裝的是若干張文件紙。
他看著文件紙上的容,漸漸,他的拳頭已經握,都不開始。
他很清楚,這上面的東西,一定是嚴良故意留給他看的。
也許自己的犯罪讓嚴良束手無策,人證證一樣都沒有,可是,嚴良還是抓到了他的肋。
這一定是圈套!
可是即便明知這是圈套,是否還要往下跳呢?
駱聞陷了矛盾。
61
楊學軍走進臨時重案組指揮中心,對趙鐵民和嚴良道:「已經據駱聞小區門口監控登記了他日常的回家況。他的回家時間並不固定,有時候晚上6點左右就回家了,有時候9點多甚至半夜,其中孫紅運被殺時,他是凌晨回家的。徐添丁是晚上12點。這兩起命案發生時,他都不在家裏。不過,平常他也有很晚回家的,恐怕這不能對他構實質威脅。」
嚴良點點頭,微微嘆息一聲,轉向趙鐵民,道:「這是他故意的,他的細程度實在太極致了。他故意經常晚回家,這樣一來,犯罪那天的半夜回家就不會顯得突兀了。即便我們去問他案發當晚幹什麼去了,他也一定能找出讓我們沒法驗證的理由。」
楊學軍繼續道:「另外,徐添丁案發當晚的小區電梯監控,只看到駱聞一個人,未發現朱慧如和郭羽。」
嚴良咬了咬牙:「他所有事都算到了,一定是他讓朱慧如和郭羽走了樓梯,不讓監控拍進去!這樣連朱慧如和郭羽犯罪的證據都沒有!」
趙鐵民皺眉道:「那怎麼辦?」
「只能等了。」
「你確認他會踏圈套?」
「我相信會的。」
「萬一他沒看過那份文件呢?你說你昨天去把信封拿回來后,看不出裏面是否被他過了。法醫用電腦顯示儀查文件紙上的指紋,也沒發現有新的指紋痕跡。」
嚴良道:「他要信的話,肯定不會用手的。」
趙鐵民頗對方實在太高端了,抿抿,道:「可是昨天我們的人一直在他家附近蹲點,始終沒見他有什麼異。」
「也許他發現了有人跟蹤。」
「不至於吧,跟蹤人員沒看到他朝他們看。」
「我想他一定看得出這是圈套,所以他要等到我們失去戒備的時候再手。我建議撤掉在他家附近蹲點的人員。只要最後一關把住他,就行了。」
趙鐵民搖搖頭:「不,我決不允許最後關口再出什麼差錯,我不能看到再出新的案子。之前為這案子已經花了大量人力力,既然現在已經高度懷疑他,我必須掌握他的二十四小時行蹤。」
嚴良點點頭:「好吧,那麼就是等了。」
趙鐵民依舊將信將疑道:「你肯定他會上當?」
嚴良鄭重地朝他點點頭:「他必須上當!」
趙鐵民也是緩緩點點頭。
這一步棋,是他破案的全部希所在了。
這時,趙鐵民面前的電話機響了,這是重案組專線電話,不相關電話是打不進這部電話機的,打電話的人必定是跟蹤踩點的人。
趙鐵民看向旁邊的電腦顯示屏,顯示電話是麵館門口那條路上的一個點的跟蹤人員打的,他連忙接起來。
「目標步行穿過路口,拐向北面走了。他剛剛從挎包里拿出一個東西,是用黑小膠袋包著的,似乎很謹慎地看了幾圈周圍,最後扔到了轉角的垃圾桶里。」
趙鐵民下令道:「你們快去揀出來。」
他轉向嚴良,低聲道:「有可能是犯罪工,上回大概他藏得好,沒被搜出來,現在他想丟棄了。」
嚴良猶豫著搖搖頭:「不太可能,理犯罪工有很多辦法,燒掉是最好的一種,沒道理這麼做。」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偵查員的回復:「袋子已經撿到,嗯……這是?」
「裏面是什麼?」趙鐵民焦急道。
「一塊。」
在一起的另一名偵查員也道:「是一塊。」
「什麼!」趙鐵民大驚失,「是……難道是人……」
「不像,嗯……應該是一塊。」
另一人也跟著道:「就是,冷凍過的,看著剛從冰箱裏拿出來。唔……他走這麼遠扔掉一塊乾什麼?」
趙鐵民和嚴良都疑不解地皺起了眉,對看一眼,同樣想不明白。
這時,下一個跟蹤點的電話傳進來:「注意!目標突然轉頭,原路返回。」
嚴良凝神一秒鐘,連忙道:「快,把膠袋扔回垃圾桶,儘可能按原樣扔回去。」
趙鐵民也瞬間醒悟,道:「快去!」
很快,偵查員回復:「已經把袋子原樣扔進垃圾桶里了。」
兩分鐘后,偵查員又道:「目標打開垃圾桶,把膠袋又撿起來了……他往回家的方向走了。」
趙鐵民吐了口氣,看向嚴良,低聲道:「看來他果然是在反偵查,試探警方是否跟蹤他。他故意把塊包進黑膠袋,搞得神兮兮的,丟掉后,過幾分鐘再回去撿出來。嗯……幸虧及時放回去了,否則就被他發現了。」
嚴良皺著眉頭,沒有回應,過了片刻,對電話機那頭的偵查員道:「剛才袋子裏的有什麼特點嗎?」
「沒什麼,就是剛冰過的。」
「你們有過那塊嗎?」
「沒有,只過袋子。」
「那麼你們倆過袋子的回來一個,手先不要洗,等回來后讓陳法醫測一下上面是否有其他東西。」
趙鐵民低聲問:「這是為什麼?」
嚴良道:「你不認為他把膠袋從垃圾桶里撿回來這個舉很不正常?」
趙鐵民不解道:「怎麼說?」
「他先拿一塊,包進黑小膠袋裏,故意裝神弄鬼。走到垃圾桶旁,把膠袋扔掉。繼續向前走了幾分鐘,隨後折返回到垃圾桶旁。如果單純用這個方法試探是否有人跟蹤他,那麼他發現垃圾桶里的膠袋還在,就該放心了,何必非要把膠袋再從垃圾桶里撿出來,帶回家呢?」
老天爺給鄭樂子開了個玩笑,原本好好的書香門第結果正巧碰上亂世…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可君不見君子六藝多是為忠君報國,鄭樂子他爹就是個鐵骨錚錚的真君子!所以在麵對朝廷給予留髮不留頭的選擇裡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若說把鄭樂子變成一個孤兒隻是一個上天開的一個小玩笑的話,那自鄭樂子的媳婦失蹤之後發生的事情無疑就是上天一個充滿惡意的編排了…
我爺爺是個紋身師,但他紋的東西很邪門...
1987年,大火后的大興安嶺發現一具長著獠牙的活焦尸,解放軍官兵在付出巨大代價后才將其制服,由沈辣的三叔沈援朝負責押送回北京。運送途中,焦尸再次復活,危急之時,一名神秘白發人出現,輕松便把復活的焦尸消滅掉。 十幾年后,天生陰陽眼的沈辣參軍,被選入特種部隊。在一次隨隊追剿毒梟的任務中,誤入云南邊境的一個神秘山洞;山洞內遠古祭祀干尸紛紛復活,向沈辣小隊發動瘋狂攻擊。這時,神秘白發人再次出現,將沈辣等人救出。 “干尸復活”事件后,沈辣被調入一個叫“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的神秘機構,開始接觸到一系列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神秘離奇案件……
太爺曾為“東北王”算命,結果張大帥因為會錯意,最終導致身死。最后一卦為我所算,沒想到卻隱藏著一個驚天秘密,從此令我無法脫身,越陷越深………
融合了人類心理變化與推理元素的7個短篇。都是以高中為故事舞臺的“小小故意殺人事件”。案發地點都未發現兇手,那麼兇手在哪裡?……摯友突然死亡,就如枯葉一般落到校舍的屋頂上。雖然明知警察會覺得是自殺,但是……慾望交錯的一夜,發生了各種離奇殺人案件。看謎題如何解開。
電子工程師方子文在長時間加班之后,身心疲憊無法工作,于是請假休息。 只是沒有想到在一覺睡醒之后,卻發現現實好像發生了什麼奇怪的變化。 于是在鄰居房間里面拿到霜之哀傷作為防身武器,就探索起來所在大樓的情況。 在大樓上面遭遇到了喪尸的襲擊,在殺死了喪尸之后,他發現這個世界好像進入到生化危機的末世之中。 而后繼續探索大樓,遭遇了巨大的怪物,僥幸殺死了怪物之后,卻被一群喪尸追擊。 充分利用自己的智慧,方子文擺脫了喪尸的追擊,然后離開了大樓。 卻沒有想到喪尸們卻發生變異,變成了新的怪物,一番戰斗之后,他才成功殺死了怪物。 之后搜索城市發現,這個世界不是生化危機那麼簡單,方子文在遭遇到了不少怪物的同時,也逐漸發現了不少的線索。 最終方子文成功殺死了反派,而在也反派最后的攻擊下昏迷了。 再次醒來,方子文發現現實并沒有發生什麼生化危機,但是腦子里面的東西以及身體里面力量,都告訴他那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