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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兇鈴(七夜怪談)》第三章

?亡的弟弟?」

「我想應該是這樣。」

「可是那個預言又該怎麼解釋?怎麼看都覺得那個老太婆是對著山村貞子『你』啊!難道山村貞子也生了孩子?」

「不知道。我相信老太婆的話,大概也生了。」

「會是誰的孩子?」

「這種事我怎麼會知道?喂,你別以為我什麼都知道,我說的事都只是推測而已。」

(如果山村貞子真的生下孩子,那麼會是誰的孩子?現在又在做什麼呢?)

龍司突然站起來,膝蓋狠狠地撞上桌子底面。

「已經過了中午,難怪肚子覺得好。淺川,我們去吃飯吧!」

龍司一面著膝蓋,一面走向玄關。

淺川一點兒食慾都沒有,但他很想問龍司一件事,於是陪他一起去吃飯。

他想問龍司的是:出現在錄像帶最後畫面中的男人是誰?

淺川猜想那個人或許是山村貞子的父親——伊熊平八郎,不過從含有敵意的眼神來看,似乎又不太可能。

淺川在熒屏上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孔時,到一疼痛,同時還萌生一種莫名的厭惡。

(那個男人的五端整,尤其他的眼神看起來並不壞,為什麼我會對他產生厭惡呢?而且怎麼看都不像是山村貞子在看自己至親的覺。

在吉野的調查報告中也沒有山村貞子和父親對立的記錄,反倒讓人覺得是一個很父母親的兒。)

淺川覺得要找出這個男人的份似乎不容易,經過將近30年的歲月,那男人的臉孔應該變了不吧!

(為了預防萬一,我是否該吉野找出伊熊平八郎的相片?而且我要問問龍司對於這一點有什麼看法。)

屋外的風呼呼地吹著,淺川和龍司弓著背跑進元町港前面的飲食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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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啤酒嗎?」

龍司不等淺川回答,就對著服務生大

「兩杯啤酒!」

「龍司,我們接下去談剛才的事。照你看來,你覺得那捲錄像帶到底像什麼?」

「我不知道。」

龍司忙著吃烤,漫不經心地回答。

淺川用叉子叉起香腸,將啤酒送到邊,他的視線越過窗戶,看向對面的棧橋。

東海汽船的售票一個人影也沒有,到一片靜寂。其他被困在島上的旅客一定都躲在旅館或民宿中,一臉擔心地從窗口眺晦暗的天空和海洋。

龍司抬起頭說:

「你聽過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間,腦海里會浮現什麼事嗎?」

淺川移回視線,說道:

「嗯,留在心底的深刻畫面會像倒帶般,一幕幕地展開……」

淺川曾經在書上看過一個作家的經驗談,那個作家在山路上開車時,因為方向盤控錯誤,連人帶車滾落到深谷底。

當車子從道路上飛竄出去,懸浮在半空中的那一瞬間,作家知道自己即將死亡,這時,這一生中所經歷過的留有深刻印象的畫面頓時清晰無比地掠過腦海。

後來,作家奇跡般撿回一條命,出事時的親經驗鮮明地留在他的記憶中。

「你的意思是說,那捲錄像帶就是這種東西?」

龍司朝服務生揮揮手,又要了一杯啤酒。

「我只是這樣聯想。因為錄像帶里的畫面捕捉的都是山村貞子的超能力或思緒強烈運作的一瞬間,或許我們可以說,那是一生中印象最深刻的幾個畫面。」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

龍司不等淺川說完,立刻回答:

「是的,這種可能很大。」

(山村貞子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嗎?在死亡的一瞬間,飛掠過腦海的各種畫面就以這種形式留在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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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死的?另外一個問題是,出現在錄像帶最後畫面中的男人跟山村貞子是什麼關係?」

「不要什麼事都問我嘛!我也有一大堆事搞不清楚。」

面對龍司的抱怨,淺川出很不服氣的表

「你也該用用自己的頭腦嘛!大爺,你太依賴別人了,如果我發生不幸,只剩下你一個人去解開謎底的話,你怎麼辦?」

龍司邊吃邊嘀咕。

(怎麼可能?

最有可能的是我先死,留下龍司一個人去解謎,哪有可能出現倒過來的況?)

淺川對這一點非常有自信。

他們一回到通訊部,早津立即對他們說道:

「有一位吉野先生打過電話來,他說他人在外面,10分鐘之後會再打來。」

淺川一屁坐到電話前面,在心中祈禱吉野有好消息通知他們。

不久,鈴聲響了起來。

「我剛才打了好幾次電話……」

吉野語帶責備地說道。

「對不起,我出去吃飯了。」

「收到傳真了嗎?」

吉野原先責難的語氣消失得無影無蹤,著一份

「嗯,謝謝你給我們提供那麼多線索。」

淺川把話筒從左手換到右手。

「現在怎麼樣了?查到山村貞子後來的行蹤了嗎?」

吉野停頓了一下,才說:

「沒有,線索斷了。」

聽到這句話,淺川的臉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龍司一屁坐到榻榻米上,把兩隻腳向前方,十分有趣地看著淺川的臉從有所期待到充滿氣憤,最後明顯地轉變

「你說『線索斷了』是什麼意思?」

淺川抖著聲音問道。

「和山村貞子同期進劇團的練習生中我聯絡到4個人,我打電話問過這4個人,可是沒有人知道有關山村貞子的任何事。這幾個人都已經50多歲了,他們的說法都一樣,自從劇團的重森先生死後,再也沒人見過山村貞子。此外,我完全找不出與山村貞子有關的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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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不要這麼說,你那邊……」

「我明天晚上就要面臨死亡的命運了,不只是我,我老婆和兒的死亡期限也在星期天早上11點。」

「喂,你竟然把我給忘了,真討厭。」

龍司在後面說道。

淺川不理會他,繼續對吉野說:

「總有其他辦法可以想吧!除了那些練習生之外,或許還有人知道山村貞子的消息。喂,這件事關係到我們一家人的命……」

「未必真的是這種結局啊!」

「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或許在期限過後,你依舊活蹦跳、完好如初。」

「你還是不相信這件事嗎?」

淺川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你要我百分之百相信才是強人所難。」

「吉野先生,你聽著!」

(我究竟該怎麼說、怎麼做才能說服這個男人呢?)

「我自己也對那些可笑的咒文存疑……不過現在就像一把手槍里裝了一發子彈,它有1/6的幾率會齣子彈,在這種況下,我還會拿槍抵住自己的太、扣下扳機嗎?換做是你,你會把家人卷進危險的俄羅斯盤賭局之中嗎?我想,你也會將槍口朝下,甚至想把整支手槍丟進大海里去,不是嗎?」

淺川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段話。

這時,龍司突然誇張地大

「我們真是傻瓜!傻瓜……」

淺川用手捂住話筒,回頭呵斥龍司道:

唆!安靜一點兒。」

「怎麼回事?」

吉野低聲音問道。

「沒什麼。吉野先生,求求你,我現在能依靠的……」

淺川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司一把拉住手臂。

他滿懷怒氣地回過頭,正想開口大罵時,卻看見龍司出一臉認真的表

「我們都是大傻瓜,我跟你都不夠冷靜,才會忽略掉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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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司低聲說道。

「吉野先生,你等一下。」

淺川說完放下話筒,對著龍司問道:

「你瘋啦?」

「我們怎麼沒有注意到這麼簡單的事本沒有必要按照年代去追蹤山村貞子的行蹤,我們可以倒過來呀!為什麼不鎖定B4號房去追查?或者鎖定別墅小木屋、南箱太平洋樂園……」

淺川出驚愕的表,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拿起話筒說:

「吉野先生。」

電話彼端的吉野沒有掛斷電話,仍然耐心地等候。

「請你先把劇團這條線索擱在一邊,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請你去查一查。以前我跟你提過南箱太平洋樂園的事吧?」

「嗯,那是一家休閑俱樂部。」

據我先前的調查,那裡大約在10年前蓋起高爾夫球場,俱樂部是附帶設施,目前的設施應該已經很完備了。現在我要你去查的是,在南箱太平洋樂園蓋起來之前,那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淺川可以聽到吉野在電話那頭筆疾書的聲音。

「能夠有什麼事?那隻不過是一座高原而已呀!」

「可能有,也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龍司拉了拉淺川的袖子,對他說道:

「還有那棟建築的配置圖。如果在太平洋樂園蓋起來之前,那塊土地上有其他建築的話……你告訴接電話的人,你要那些建築的配置圖。」

淺川代完畢便掛上電話,並在心裡祈禱吉野一定要找到線索。

10

10月18日星期四

風勢又增強了幾分,白雲在一無際的天空里低低流

21號颱風昨天傍晚經過房總半島,消失在東北方的海面上,刺眼的蔚藍海景重新在秋日晴空下臉。

淺川懷著即將赴刑場的心站在甲板上眺著浪頭,伊豆高原的線條在半空中緩緩展開來。「死亡期限」就快到了,現在是上午10點,再過12個小時,淺川就要和這個世界道別了。距離他在別墅小木屋看那捲錄像帶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讓淺川有很深刻的。他在短短一星期驗了一般人可能花上一輩子也沒辦法驗的恐懼,難怪會覺得這段時間十分漫長。

淺川先前由於緒過度激,在電話中斥責吉野調查的腳步太慢,現在冷靜下來,他反倒非常謝吉野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事。

(如果由我自己四奔走、調查的話,可能會因為過度慌張而迷失正確方向,陷死胡同……由此看來,這個颱風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淺川手上的三張傳真稿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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