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行”的是馮蘅。
語氣很是堅決。
作為一個母親,誰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去冒險,之前柯鎮惡說要讓柯崇云去山東磨練,其實就已經十分舍不得了,但想著男孩子長大了終究是要做出一番大事的,所以便勉強接了。
畢竟柯崇云已經十八歲,過完年就十九了,武功也十分高強,除了天下有數的那幾個,很難再有敵手。
就算是那幾個人,洪七公與丐幫不淺,柯鎮惡的大弟子孟珙后來又拜了洪七公當師父,洪七公還出過兩年將幫主之位傳給他的打算。
不過孟珙有南宋軍職在,加上這些年,金國國力衰弱得厲害,宋寧宗便以各種理由拒絕給金國輸送歲幣,導致襄一帶屢有,所以孟珙也無法辭去當幫主,這讓洪七公很是無奈。
由此可見七俠派與丐幫得關系。
洪七公自然也不會與柯崇云為難。
再說黃藥師,雖然在與柯鎮惡的比試中輸了一招,損了些面子,但是他為人驕傲,也不屑于將矛頭針對柯鎮惡的兒子。實際上,黃藥師后來答應讓陸乘風去七俠山教書,有陸乘風這節關系,反而拉近了桃花島與七俠派的關系。
再說南帝,雖然與七俠派流不多,但柯崇云卻在一個多月前拜了他為師父,自然更不用擔心。
老一輩五絕,也就這三個還活著,都算是親近之人。除此之外,這一個級別的高手也就剩下老頑周伯通和鐵掌水上漂裘千仞。
后者因為朱聰夫妻的關系,與七俠派算是姻親,至于老頑,還跟柯鎮惡學過功夫,雖然胡鬧了一些,但肯定不會害了自己兒子。
以此看來,論武功,能夠威脅到這個大兒子的人幾乎沒有,就算是暗中下毒,多半也會因為《九神功》的關系,沒多大作用。
所以柯鎮惡要把他派出歷練,馮蘅只是不舍居多,卻不怎麼擔心。
但是小兒子柯崇風就不同。
畢竟六年沒見了,心里也虧欠得很,也不知道兒子的武功如何,再說他也才十三歲,就算再厲害又有多大本事,所以,聽到柯鎮惡想讓他去草原當人質,都顧不得給他留面子,當即出聲反對。
而另一聲“不可”卻是哲別所發。
哲別激柯鎮惡的救命之恩,曾經立誓奉柯鎮惡為主,雖然柯鎮惡讓他不必如此,但他極重誓言,心中從不敢忘。
他既然把柯鎮惡當作主人,那柯鎮惡的兒子自然是主。
在他看來,天底下哪有讓主人的兒子,替自己的兒子當人質的道理。
之前人選未定,從計劃的角度考慮,哲別知道自己兩個親兒子的確不容易守住,畢竟那兩個都還小,心智不,很可能守不住,所以才沒有反對另選適合的人替自己的兒子去當人質。
當然這其中也有保護自己兒子的意思。
但當人選變自己的主人的時候,哲別哪里敢答應,這才第一時間表示反對。
柯鎮惡看著反對的二人,最后落在哲別上,問道:“哲別兄弟,為何不可?”
哲別直言道:“哪有讓主公的孩子去替仆人的孩子送死的道理!”
柯鎮惡道:“什麼主人仆人,都說了,你與阿生他們一樣,都是我的兄弟,再說,這事可不是你的事,而是干系到草原計劃的大事,自然要挑選更加穩妥適合的人。”
說道這個份上,哲別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馮蘅卻道:“風兒太小了,大一點再說!”
柯鎮惡卻堅持道:“不行,有些東西就應該從小培養,你看蟲蟲,這麼好的功夫,居然連殺人都手腳,將來能有什麼作為!”
馮蘅道:“難道你生來就會殺人麼,就算不會殺人又怎麼樣,我生的兒子可不是讓你使喚殺人的殺手,總之我就是不同意!”
柯鎮惡夫妻向來和睦,大事柯鎮惡定調子,籌謀執行都是馮蘅來辦,但在這一件事上,夫妻二人卻是毫不讓,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吵的意思。
韓小瑩見狀忙走到二人中間,圓場道:“這有什麼好爭的,反正時間還早,就算要定下來也要等先回了中原再說!”
韓寶駒也道:“不錯,說不定就有更合適的呢!”
張阿生也道:“大哥,我覺得小瑩說得對!”
柯鎮惡雖然已經下了決心,要打發兒子出去磨練,但也知道此時時間還早,不必急于定下,以后慢慢勸說就好,于是沖著張阿生笑罵道:“在你眼里,小瑩什麼時候說得不對了!此事等回到山上再說吧!”
馮蘅見柯鎮惡松口,也不再劍拔弩張,心道,反正有的是時間,我難道還挑不出更好的人手麼,于是便道:“那就再說,咱們繼續講一講后面的計劃。”
于是六人繼續討論起接下來的安排。
哲別肯定是要留在青海領兵的,不但要領兵,還要整合青海境十余支大小部落。
青海湖及周邊雖然有牧場,但是與蒙古大草原畢竟不同,因為雪山融化積雪形的一道道河流山谷將其分割開來,所以各個部落本都比較隔絕,除非活不下去,一般不會出現草原上那般大規模吞并統一的況。
但馮蘅要哲別帶著自己的勢力歸附扎木合,卻不得不將這些部落整合起來,象征的發一些戰斗,否則難以取信扎木合。
好在這幾年,馮蘅已經通過商貿,與境各個部落都有流,當下選則了兩家最大的部落,作為攻伐的對象,等拿下他們,再以商路的利益為餌,招其他小部落,讓他們派出青壯,加哲別的手下,把吹噓出來的勢力坐實。
張阿生與韓小瑩也同樣留在青海,不過卻是作鎮西寧。
之前因為考慮到西夏的態度,以及白駝山舊部的關系,馮蘅并沒有主西寧,而是在城外守著要道,保證商路通暢,但既然西夏已經派出了大軍攻打,即便是脅迫的,馮蘅也沒必要再維持表面的和諧了。
等明日柯鎮惡押送博爾返回西寧城,便帶兵一起順便將西夏人趕出西寧,等后續其他關口撤回的重甲兵全都集結起來,便將全部一千五百人的重甲步兵放到西寧城駐守,由張阿生當城主統率,韓小瑩以及余廣旭余兆興等七八個七俠派弟子一起幫襯著,理商務以及民政事務。
七俠派從小重視數學,科學課程中也包含了不農耕之類的知識,回頭返回七俠山,再派遣一些對這一方面比較善長的弟子過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畢竟西北之地,人心沒有江南那邊復雜,七俠派的弟子雖然年輕一些,但勉強還能夠應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七俠派建派也才十余年,底蘊還是略顯不足,暫時也只能指這些工了。
重甲步兵駐守西寧,一千重甲騎兵則分出一半,向東三百里,在湟水與黃河的界駐扎,擺出隨時可以威脅蘭州城的姿態。
西夏的騎兵部隊幾乎在野戰中被蒙古騎兵消滅,短時間難以恢復建制,有這五百鐵騎完全可以威懾,就算有意外,也可飛速撤離,返回西寧。
這一支騎兵,馮蘅建議由郭靖統帥,郭靖武功不低,天上又有一對白雕做眼睛,機完全不虛,又有楊念慈在旁查補缺,足以勝任。
不過眼下兩人還在陪著柯蓉兒在黃土高原上養傷,一時還回不來。
不過之前楊念慈便已經派白雕過來送信,說柯蓉兒傷勢已經大好,很快便能夠返回西寧,
白雕送信可比飛鴿傳書可靠得多,一來白雕速度更快,智力更高,不會丟件,也不會因為距離太遠而迷路;二來白雕負重更大,直接帶二三十斤的信件也不虛,不像信鴿,每次只能傳達幾十個字。
唯一不足的是,白雕認主,目前只聽從郭靖和楊念慈兩人的命令。
眾人將計劃議定,這才各自回去準備。
第二天一早,柯鎮惡便親自押著博爾,返回西寧勸降。
哲別則帶著三千輕騎,與韓伯駒率領的五百重騎一同來到西寧城下。
柯鎮惡藝高人膽大,直接陪著博爾進城。
一千余蒙古騎兵見到自己的統帥平安歸來喜不自勝,他們不認識柯鎮惡,見他與博爾一起過來,也不敢造次。
經過昨天傍晚那一場水攻,博爾帶去的騎兵被洪水沖散,留在城中的只有一千人,后來分出三百去查探消息也被柯崇云率領的三百高手連夜襲殺。
不過后半夜也有一些在洪水中未死,又僥幸沒有遇到那三百高手襲殺的士兵逃回了西寧,加上原本的七百蒙古騎兵,才又有了一千多人的規模。
博爾看柯鎮惡居然敢單槍匹馬與自己一同城,也很是佩服,他不知道柯鎮惡才是真正的首領,還以為他只是哲別招募的中原武士,所以并沒有因為回到自己的勢力范圍就下殺手。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想下殺手,在這西寧城中卻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柯鎮惡的監督下,博爾忠實的執行了路上哲別代的事,他將五千西夏兵派出,列陣于城外,于哲別的騎兵對峙。
然后他又命令自己的心腹騎兵關閉了西寧城西門。
這次隨行的一萬西夏步卒乃是西夏國王敷衍扎木合臨時招募的青壯,本就沒什麼士氣,看到城門關閉,知道自己被拋棄了,本沒有戰斗的勇氣,自然全部被哲別繳械俘虜,接著哲別又分出兩千騎兵,押送他們進湟源鎮,開荒種地。
之后哲別的一千騎兵也開進城中,監督著博爾撤離西寧城,之前被蒙古兵搜集到的糧食財大多被截留了下來,那些被俘虜的婦孺自然也被救了回來。
博爾走后,馮蘅柯鎮惡等人又在西寧城中住了大半個月,馮蘅指揮著士兵將整個城市重新梳理了一遍將后續的建設發展的計劃一一向留守的七俠派弟子代清楚。
蒙古人退兵的消息傳開之后,之前避山中的城民商人也陸續返回城中。
以前柯鎮惡他們并沒有真正接管西寧城,這讓西寧一直于野蠻發展的狀態,所以城市部雖然商貿發達,但是卻極為臟。
此時七俠派正式接管了這座城市,開始有意識的調整建設,加上蒙古人搜刮的財并沒有帶走,都被七俠派所得,運輸不便,遍都留下來建設城池,招徠流民,恢復持續。
半個月后,收到通知的郭靖楊念慈帶著傷愈的柯蓉兒也來到了西寧城。
馮蘅見到兒十分高興,拉著說了好些話,又扯著回房間檢查傷勢,看到了滿的傷疤,頓時心疼得不行。
柯蓉兒自己倒覺得沒什麼,反而安起了母親。
經歷了一場生死,也了不,這反而讓馮蘅更加心疼了。
柯鎮惡本來還想訓斥一番的,畢竟西寧城這一戰,說起來還是直接的導火索。
不過看到此刻的表現,許多重話也說不出口了。
相反,柯鎮惡還覺得這個兒比柯崇云這個兒子還讓他滿意。
柯蓉兒雖然武功不怎麼樣,但上卻有一子殺氣,比柯崇云那種溫溫吞吞的格更加順眼一些。
柯崇云對此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
又過了兩天,馮蘅離開白駝山時傳信召回的重甲士兵也陸續到了西寧。
韓寶駒便按照計劃分派兵力,之后讓郭靖帶著五百鐵騎順著湟水東下,直黃河岸邊駐扎下來。
此時已經是十月下旬,西北已經開始下雪。
柯鎮惡夫婦便按照計劃,與韓寶駒一起,帶著柯崇云與柯蘢兒一起南下,準備返回七俠山。
本來柯蓉兒也是要一起回去的,不過聽說了馮蘅針對草原的計劃,便要留下,幫忙獻計獻策。
對此柯鎮惡也是十分贊同。
柯蓉兒聰明伶俐,理論績當年在學院之時便是前列,之后又當了幾年代課學姐,知識更加扎實,加上這里又有張阿生韓小瑩照顧著,也不用太當心安全問題,所以馮蘅也就勉強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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