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照在那吹彈可破的肩膀上,頭髮溼漉漉地放下,爲原本就麗的更增添一嫵。
“夫君,我護著你……”
朱脣輕啓,竟然抓住我,一把將我扯向河裡。我頓時很是驚慌,因爲我並不會游泳。
等進河中,我痛苦地嗆了幾口水,然後昏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我只覺有什麼的東西在我的脣上,很冰冷。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正躺在新房的牀上,上一件服也沒穿,天也已經大亮。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是全然不知。此時我手上有的覺,扭頭一看,竟然是一件紅肚兜正被我抓在手裡,引得我臉紅心跳,因爲這赫然是姐姐的肚兜。
我好奇地拿在鼻前嗅了嗅,很香。隨後我才反應過來這作很變態,連忙將紅肚兜收在口袋裡,跑出去找父母。
可新房老房都是空的,哪裡有父母的聲音。我就猶如大海撈針一般,找不到半點信息。
我蹲在老屋裡,著旱菸想辦法。想著想著,我還真是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
大伯。
他肯定會知道許多事,雖然爸媽從小不跟我說,但大伯肯定知道不。我連忙就跑去田裡找大伯,他果然在那種地,見到我過來,他問我咋的了,我就將事說了一遍。
大伯聽得一愣一愣,等聽完後,他將鋤頭往地上一放,眼睛,嘆氣道:“那人還是沒放過你。”
我勸道:“大伯,你把事都告訴我,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要救我爸媽,就必須將事瞭解清楚。我不是小孩子,別再對我瞞著了。”
他思慮一會兒,隨後說好,便將事娓娓道來,而我聽得心驚膽跳。
二十二年前,我爸媽和村裡的一對夫婦都懷孕了。他們四人好,所以一起指腹爲婚。
村裡確實有很多娃娃親,這也不算稀奇事。
之後是那對夫婦先生出了一個孩,等六個月後,我纔出生。
從大伯口中可以得知,那小孩很漂亮,從小就跟我膩在一起。每當有人欺負我,小孩還會保護我。
可天有不測風雲,在我們五歲時,那對夫婦卻又懷孕了,並且生下一對雙胞胎。
爲了養活兩個兒子,他們……親手將小孩溺死,葬在後山。
聽見這句話,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驚呼道:“爲了兒子不養兒我能理解,但他們幹嘛不送人?”
大伯無奈地說道:“山裡誰會要娃子,再好看也是娃。那時候路還沒通,全都是山路,走到城裡要十幾天,又帶個小娃娃,怎麼走?”
我驚怒地握拳頭,農村裡會將剛出生的兒溺死,這不是稀奇古怪的事。可是……都已經養到五歲還能殺掉,這是有多狠的心。
大伯嘆氣道:“那小娃死後,你就哭,哭得很兇,後來發了高燒。就在你發燒那幾天,那對夫婦家裡起火,死得乾乾淨淨。我們都說是娃來討債了,要把你保護好,否則長大了被勾走做老公。等你發燒治好後,腦子貌似是燒傻了,把那小孩的死忘了,一直問小姐姐什麼時候回來,等七歲了纔不問。”
我很努力很仔細地去想,卻怎麼都想不起來有這種事,小時候的事本來就很難記得,我連一丁點廓都記不起來。
小孩……會是姐姐嗎?
我請大伯帶我去後山看小孩的墓,他二話沒說就同意了,帶著我往後山走。等快到後山頂了,才找到一個小土堆,簡陋得本算不上是墳墓,土堆前著個木牌。
上面寫道:江雪之墓。
很簡單的名字,可見的父母一看是娃,就沒有起名的心思。
墳墓四周都是高,只有後面是一條山谷。我有些納悶,怎麼會有這樣的墳墓,看著就很奇怪。
大伯這時候說道:“這墳是隔壁村一個道士給弄的,他說四邊都高,孩就是有怨氣也爬不出來,又斷了後路,可以保那家人平平安安,兩個兒子財源滾滾。”
我一聽就知道不對勁,估著是那道士氣不過這樣的行爲,就騙他們這樣葬小孩,正好讓那一家人遭報應。只要讀過一些書,都覺得這番言論很奇怪。
我跟大伯道謝,讓他先下山去。隨後我就坐在這小墳墓邊靜靜等待,我覺得如果姐姐真是這小孩,晚上肯定會在這一帶出現。現在的我已經沒有退路,只能求助幫忙。
時間消逝而過,太很快就落下山。四周灰濛濛的,讓人有些看不清楚。
我蹲在這裡靜靜地吸著旱菸,心裡猶如打鼓一樣,只能不停地吸菸冷靜下來,嗆得咳嗽。
一陣冷風忽然吹來,我嗅著覺有些香氣,此時我聽見一道聲音從後傳來:“夫君。”
我連忙轉過頭,正看見姐姐站在我後。果然是來無影去無蹤,一點腳步聲都不會傳出來。今天的穿著那一白,臉上有些驚喜,應該是想不到我會主來找。
我哆哆嗦嗦地問道:“你是不是江雪。”
點點頭,溫地看著我,此時我心裡更害怕了,想不到死去十幾年的人,竟然會出現在我面前。
那雙麗的眼眸子看著我,朱脣輕啓:“夫君,我等你好久了。那裡又冷又溼,我每天都在想你,想著你來找我。”
此時我忍住恐懼,迫不及待地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把爸媽救出來?要是你能救他們出來,我心甘願和你親。”
聽見我這話,楞了一下,隨後臉上滿是驚喜,如同個天真的小姑娘:“真是心甘願?”
我說絕對不騙人,就想了想,隨後說道:“他們被那人關在你家對面那老屋的樓上,現在還有救。是怨氣未消,你找一條咬過多人的兇悍黑狗,對它磕三頭,取下鞭子,用紅繩綁牢,再用它的泡一小時,用火烤乾後,就能拿來打那人,能打三次。千萬別空,對著額頭打。鞭子在你爸媽那朋友臉上,能他恢復神智。”
我爸媽的朋友……那不正是江修?
我一聽大喜,連忙跟江雪道謝,然後朝山下跑去。山裡的狗兇猛,我新房旁有個鄰居,他家就有條黑的狗,經常咬人。有次他們出去種地了,那黑狗竟然還自己跑出去,咬破了一個小娃的,將一塊吞肚子裡去了,害得他家賠不錢。不過那鄰居經常拿這條狗去賭鬥狗,能贏錢,所以捨不得打殺。
我跑到山下,那鄰居正好不在家,黑狗見到我就衝上來吠,我拿起許多石頭,將那狗砸死,然後把狗了出來。
隨後我將狗的拖到新房裡,按照江雪所說的,先對狗磕頭,然後剪下鞭子。開始的時候不容易弄,後面掌握了技巧,再加上有紅繩綁著,就輕鬆許多。
隨後我放黑狗浸泡著,一小時後用火烤乾,試著甩了甩。
這鞭子發出啪啪的脆響,比我想的要結實許多。
我拿著鞭子出門,小心翼翼地朝山裡走去,很快就到了那老屋。
這裡黑漆漆的,特別安靜,木門大開著。
我忍著恐懼走到門口,正猶豫怎麼進去,從那老屋樓上,忽然傳來一道蒼老沙啞的聲音。
“送米的咧。”
我渾發抖,地握著鞭子,就怕聽到下文。
還好……過了幾秒鐘,還是特別安靜。我鬆了口氣,施蓉蓉好像不在,我連忙朝著裡面走去。
可等我前腳剛踏進門口,從我後,突然響起一陣快速奔跑而來的腳步聲,沙沙作響,好像從後面跑過來要抓我,冷不丁地還傳來一道尖銳嗓音,令我頭皮發麻,骨悚然。
“不是送米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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