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累了,我蹲在地上收拾著我那遍地毫不起眼的,我一邊委屈的大哭出聲,一邊拍拍服上面的灰塵,一件一件的摺疊起來放在已經只剩下兩個子的箱子裡面。
老天爺爲什麼從來都不對我好呢?爲什麼我總是要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苦?爲什麼從小就要被人拋棄?爲什麼我要永遠孤孤單單的?還要被人欺負?
我真的沒有人呀!
這個世界上,哪裡纔是我的依靠?
我蹲在馬路邊,心裡說不出的委屈,眼淚一滴接著一滴。
原來,我是真的一無所有,一輩子都一無所有。
我打開錢包,發現就連周康每個月給我生活費的銀行卡都被他們拿走了。只有箱子裡面的一個小口袋裡面還有我之前幫人家發傳單剩下來的一百多塊錢!
呵呵,真可笑。我甚至在想,我是怎麼還能奇蹟般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呢!
我乾眼淚,回頭看了看周家的大宅,只能拖著箱子往前走去,想著自己最近又該過那種在網吧通宵纔有地方過夜的生活了。
忽然我的邊停下了一輛車,車主對我按了兩下喇叭。我本以爲是周康來追我了,扭頭一看才發現是我想多了。
車主對我笑笑,“小姐,上車,我載你一段路吧!”
我搖搖頭,“不用,我沒錢!”
“沒事,既然是順路,那我不要錢!”男人笑笑,很好說話的樣子。
我瞄了一眼車子,這才發現這是過去那種很古老的解放牌汽車。現在竟然還有人有那樣的車子啊!不過車子很陳舊,好像很多年都沒有洗過車了,車上看著鏽跡斑斑,還落了一層灰,車窗上面還有一隻蜘蛛在力的爬行著。
看著這樣的車子,我本不想乘他的車子,可是這裡是郊區,一般都是打不到車的,如果我不乘他的便車,只怕走出去要一兩個小時呢!
何況,他說了,不要錢!
但是,看著那破舊的車子,我心有些抗拒,有些不安。
“可是……”我手指了指車窗上爬著的足足有個聖果那麼大的蜘蛛。
男人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哦了一聲,笑嘻嘻的從車上下來,也不管我答不答應,就拿過我手裡面的箱子,順手抓過了車窗上面的蜘蛛,他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一,便將蜘蛛丟在了地上。
可是……他的手,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的手是白的,是像牆面一樣的白,而且皮是皺的,皺得就像是樹皮一樣,還有,他的皮在反,上面似乎有一層黏黏的粘,好幾只大螞蟻在他的手上爬著,一點一點的爬進了他的袖。
我打了個冷戰,一低頭才發現,剛纔被他丟在地上的蜘蛛,此刻已經化作了一縷縷的黑煙,飄散在了空氣當中。
我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我,我不會是傷心的出現了幻覺吧?大白天的應該不會有鬼才對。
車主一邊幫我把箱子放進車裡面,一邊衝我呵呵的笑著,“小姐,你別害怕,我和我車子確實是髒了點,那是因爲我剛纔把車子開去了一個山裡面辦了點事!所以你別擔心!”
他幫我放好箱子,拍了拍手,走到我邊,推了推我,“上車吧小姐,看樣子變天了,再不走一會兒恐怕要下雨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額,不用了,我在這裡等車就好,我去拿箱子!”
我剛想逃,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對我笑道,“小姐真會說笑,這種地方,除了有錢人的私家車,打不到車的,跟我上車吧!我送你去公站!”
說完,他便推著我上了車。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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