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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蠻子!老子終於明白了!搞了半天,是你這個狗蠻子在煽風點火,故意陷害我這個大金忠臣!你說,你到底是什麼目的?!」咆哮著,阿敏跳起一記漂亮而又兇狠的右勾拳,狠狠打著范文程鼻子上,范文程連慘都來不及發出,鼻樑骨上就傳出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骯髒的漢狗,也象兩道箭一樣,從范文程的兩個鼻孔中噴而出,人也仰面摔在了地上。但阿敏仍然遠遠沒有解氣,跳上去對著范文程就是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狗蠻子!到底是誰教你陷害老子的?是張好古小蠻子?還是你那個居心叵測的主子?說,為什麼要陷害老子?有什麼目的?」
「二貝勒,住手!范文程是我的奴才,不是你的!」打狗還要看主人面,阿敏又是當面打狗又是指桑罵槐,皇太極當然不樂意了,上去一把握住阿敏的拳頭,憤怒說道:「這個奴才如果說錯了,自然有我這個主子管教,用不著二貝勒你心!」
「老八,范文程是你的奴才不假,可是他為奴才,卻對我們大金主子如此放肆,難道阿敏堂弟就不應該教訓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代善藉機發作,站起來譴責道:「范文程這個狗奴才,故意污衊阿敏堂弟和蠻子勾結,這難道不該懲罰?現在我還是攝政貝勒,你的狗咬人,你如果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這條狗不是故意在污衊阿敏,那我可就要行使攝政貝勒的權利,把你這條狗關在鐵籠子里吊起來,活活死,免得其他的奴才也學這條狗一樣,天咬大金主子。」
「沒有證據,范文程當然不會隨便污衊大金主子。」皇太極也知道代善是在藉機發作,冷笑著拿出岳托信向代善一亮,冷笑道:「二哥,看看吧,這是你親兒子的書信,你該不會又說,你的親生兒子岳托也在隨便污衊阿敏吧?」
努兒哈赤冷眼旁觀,並不說話,代善則一把奪過皇太極的手中的書信,出信箋扔給聞訊趕來的第四子瓦克達,讓他念給自己和阿敏聽——順便提醒一句,努兒哈赤的十幾個兒子里,只有皇太極一個人識字。而當瓦克達慢慢把這封岳托的親筆書信念完時,阿敏馬上撲通一聲跪在努兒哈赤面,象殺豬一樣慘起來,「伯父,冤枉啊!小侄從來沒和宋什麼的蠻子見面啊!小侄只是聽過他的名字,但是他長什麼模樣,小侄本就不知道啊!這肯定是詭計,張好古小蠻子的離間詭計!」
「阿瑪,你相信阿敏真的會背叛我們大金嗎?」事到如今,代善也不可能不管阿敏了,只能著頭皮向努兒哈赤說道:「岳托在信里只是通篇的報,並沒有半點真憑實據,不排除這又是張好古小蠻子的離間詭計!那個小蠻子,在這方面可是最拿手的,我們那次和他手不收到幾封這樣的書信?」說罷,代善又故意斜眼看著皇太極冷笑說道:「如果這樣的書信也可以當證據殺人的話,那麼有些人,是不是早就應該死上無數次了?」
皇太極心中大怒,上卻又無法辯駁,確實,類似的離間書信,建奴大軍只要一和張大爺面,至就能收到十封八封,而且大部分都是誣陷皇太極背叛建奴勾結張大爺的,如果這種沒有半點真憑實據的離間信就能當做證據殺人,皇太極確實不知道應該死上多次了。而努兒哈赤也是萬分猶豫,無比懷疑這又是一次張大爺玩的離間計——畢竟,努兒哈赤已經是被張大爺這一招給玩怕了,已經不敢隨隨便便相信張大爺那邊傳來的半點消息了。
「阿瑪,岳托聽到流言蜚語調查此事,確實做得很對。可是阿瑪也不要忘了,五年前我們第一次和張好古小蠻子手時,就是因為中了他的離間計,為此吃了多大虧,難道我們還要繼續重蹈覆轍嗎?」代善則繼續振振有辭的說道:「如果這樣的書信都可以做為證據定阿敏的罪,那麼兒臣懇請阿瑪重新調查八弟!這些年來,我們大金和蠻子軍隊手,只要八弟在場,那麼我們就必定會吃大虧,這難道真的只是巧合?還有當年在錦州、在盛京的那些事,難道也僅僅只是巧合?」
「大貝勒,你就算不服阿瑪立我為太子,也用不著這麼污衊我吧?」皇太極心頭舊疤被代善破,惱怒的吼了起來,「我和張好古小蠻子結下的仇恨還嗎?我的妻大玉兒都被他搶走了,被他害得象老鼠一樣東躲西藏了好幾年,我如果真和他有勾結,會有這麼落魄?」
「四貝勒,一事歸一事,不要把事往立太子的事上扯!」代善毫不客氣的反駁道:「還是那句話,就象我對阿敏堂弟說的那樣,如果阿瑪真的立你為太子,那麼我和阿敏堂弟為大金臣子,只會服從阿瑪的旨意,遵你為下任大汗!可是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你和張好古小蠻子打了多仗,為什麼每次都打敗仗,有好幾次都是全軍覆沒的慘敗,為什麼你每次都能順利逃出張好古小蠻子的魔爪?為什麼每次都能順利逃回來,別人卻偏偏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那是因為我家主子洪福齊天,張好古小蠻子每次都想殺他都沒能得手!」范文程捂著流不止的鼻子甕聲甕氣了起來。代善大聲冷笑,一把拉起跪在努兒哈赤面前的阿敏,怒喝道:「你們能從張好古小蠻子的魔爪里逃生,是洪福齊天!那麼阿敏堂弟也從張好古小蠻子的魔爪里逃出來了一次,你們卻又指責阿敏堂弟和張好古小蠻子勾結,是我們大金的叛徒,這又是什麼道理?今天你們要是說不出來,我今天就帶著阿敏堂弟和你們拼了!」
說著,代善氣滿膛,竟然一把出腰間的挎刀,嚇得努兒哈赤帶來的建奴侍衛紛紛拔刀,而帳帳外的代善和阿敏的侍衛兄弟子侄也是趕拔刀,帳篷里的空氣頓時張到了極點。也就在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努兒哈赤終於開口,冷冷喝道:「住手!都給我跪下!」
虎老威不掉,儘管努兒哈赤現在已經是病得奄奄一息,隨時可能斷氣,但是他開口發話后,就連現在已經悲憤到了極點的建奴攝政貝勒代善都不敢違抗,只能是老老實實的拋下武跪下,阿敏、皇太極、范文程和其他的建奴也不敢違背命令,全部拋下武雙膝跪下。努兒哈赤則掙扎著站了起來,怒視著代善喝道:「代善,你想幹什麼?是想殺你的親弟弟?還是想殺你的親阿瑪?」
「阿瑪,兒臣不服啊!」代善含淚大吼起來,「為什麼老八從張好古小蠻子手裡逃出來這麼多次,你不懷疑他,阿敏兄弟才僥倖突圍功一次,就背上了和蠻子勾結的嫌疑了?!」
「你真正不服的,是我準備讓老八繼位吧?」努兒哈赤也不客氣,一針見的指出代善真正的心思。代善啞口無言,努兒哈赤又冷笑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讓老八繼位不?因為老八比你聰明,也比你意志堅定,更比你有心機、有權謀,只有把大金在他的手裡,我歷經千辛萬苦創下的大金基業,才不會毀於一旦!那象你,被別人假惺惺的挑唆幾句,就想殺掉你的親弟弟,殺掉你的親阿瑪!象你這樣的人,大金國就算是到你的手裡,也維持不了多久!」
「阿敏堂弟沒有挑唆兒臣,他也是為了大金的千秋基業著想,才能告訴兒臣這些事的!」代善著頭皮答道。努兒哈赤冷笑問道:「那好,那你敢不敢給阿敏做保?保證他不是蠻子的細?」
「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兒臣敢給阿敏堂弟做保!」代善著頭皮答道。努兒哈赤獰笑說道:「很好,那我就暫時相信阿敏一次,不過將來阿敏要是出了問題,你可要到牽連噢。」說罷,努兒哈赤也不給代善說話的機會,手一指阿敏,命令道:「阿敏,在沒有證明你的清白之前,今後所有的軍事會議,你都不用參與了,你的鑲藍旗軍隊,也必須接整編。」
「侄兒遵旨。」阿敏心驚膽戰的答應。努兒哈赤又說道:「鑒於我軍銳損失慘重,從今天開始,大金八旗編為五個旗,除了正在朝鮮的鑲黃旗以外,鑲白、鑲黃和鑲藍旗三旗取消編製,併正黃、正白和正藍三旗!皇太極,你兼管正白、正藍二旗,杜度和阿敏擔任你的副手,由你統轄,正黃旗仍然由我親自統領。」
「兒臣遵旨。」皇太極朗聲答應。權利大大削弱的阿敏和代善則是面如土,但也無可奈何,只能乖乖磕頭答應。努兒哈赤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話到邊卻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暈厥過去,無可奈何之下,努兒哈赤只能勉強坐回椅,示意建奴侍衛送自己回帳休息,那邊皇太極和范文程也趕跟上,臨出帳的時候,皇太極不放心的回過頭來,向代善說道:「二哥,我們是兄弟,現在雖然有一些誤會,但是打斷骨頭連著筋,有一些事,你可要想好了!張好古小蠻子是個蠻子至上理念的狂熱支持者,對我們大金恨之骨,指他,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承蒙賜教。」代善惡狠狠的答道:「多謝太子爺指點,臣下記住了!」皇太極也知道代善心裡的不滿不會是一天兩天能夠化解,嘆了一口氣后,又看了一眼跪趴在地上的阿敏,發現阿敏眼中神複雜,便又說了一句,「二堂哥,我們也是同胞,你有什麼心事,隨時可以找我來談。請記住,濃於水,我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謝了。」兵權即將被剝奪、心腹軍隊也即將被整編的阿敏沒好氣回答,心裡則在慘,「完了,我的軍隊如果被整編,那我就真的完了!現在我該怎麼辦,難道真要我現在反到婿那邊去?」
努兒哈赤一行人走後,代善和阿敏又重新面對面的坐了下來,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直到四更的梆子敲響,代善才沙啞著嗓子問道:「老二,看在至親的份上,我問你一點事,你一定要著良心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和蠻子有暗底下的聯繫?你得給我說實話,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當然沒有。」阿敏非常謹慎,立即矢口否認。代善鬆了一口氣,喃喃說道:「沒有就好,希你沒有騙我,我在阿瑪面前,可是拿家命給你做擔保的。你如果騙了我,那麼不僅你完蛋了,我也得完蛋了。」
「遲早都得完蛋。」阿敏的說道:「今天二哥你和老八鬧這樣,等老八繼位以後,二哥你還想有好日子過?」
阿敏不說話了,又過了許久,阿敏才低聲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把軍隊重新整編的事暫時拖一拖。在這段時間裡,你要趕想一個辦法證明你的清白,讓阿瑪消除對你的疑心,這樣才能保住你的鑲藍旗,也才能保住我們的希,你自己多努力努力吧。」
「這倒也是。」阿敏被代善提醒,心裡立即開始琢磨起來,「這事我得馬上去找我那個婿幫忙,相信他肯定不會看著我失去軍隊,這樣對他也沒有半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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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把消息送到明軍大營時,時間已經第二天的正午、也就是大明天啟十年十月十一日的正午。因為勞過度病加重,張大爺是躺在病床上聽史可法念誦阿敏的書信,而當史可法念完之後,張大爺立即咳嗽著笑了起來,「呵呵,看來老建奴這次病得真的不輕啊,都已經在為他的後事做準備了,臨陣之際竟然匆匆確立皇太極為繼位人,還匆匆重新整編軍隊,就不怕他的軍隊一下子就四分五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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