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下課鐘聲終於響了,二三十個小屁孩歡呼雀躍,一窩蜂衝出教室,大喊大,開始各種「徒手遊戲」
柳家山小學一沒籃球場二沒乒乓球桌,所有娛樂育設施全然為零,能不徒手麼?
我慢慢走出教室,目獃滯地著滿坪瘋跑追逐的「同學們」揚起一煙塵,不覺在角出一個苦笑。
這就是我今後數年的娛樂活嗎?
前世的時候,只要有點空閑,我就躲在宿舍上網衝浪,與天南海北不知姓名不辨男的網友胡吹海聊,要不就看看電影玩玩遊戲,儘管如此,仍覺得寂寞難耐,整日里二二忽忽,滿腦子下流思想,只想整個一夜什麼的刺激刺激。
如今回到一九七六年,電腦都還沒影呢。
真是應了李易安的一句詞——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俊!」
一聲清脆的叱將我從沉思中驚醒。
「哎……」
我隨口應了一句,抬頭一看三姐。
三姐這時候也就是一個不到十歲的丫頭片子,扎兩條羊角辮,雖然時空錯,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剎那間將所有的煩惱鬱悶都丟到了九霄雲外,一顆心歡喜得猶如要炸了開來。
「三姐,原來你還在,真是太好啦……」
我一把抱住三姐,開心得又喊又。
不久前我還真的在擔心,怕萬一穿越之後,幾個姐姐都不見了。如今看來,這個擔心是多餘的。
我出乎意料的熱烈反應把三姐整蒙了,連忙使勁推開我,道:「小俊,小俊,你怎麼啦?出了什麼事?二姐二姐,快來……」
二姐也在?哇噻,發達了,哈哈!
二姐今年該當是十二歲了吧?也許是十三歲,記不清了。真是慚愧,前世的時候,我就一直記不住幾個姐姐的生日和年齡。不過記憶中是這樣的,二姐比我大五到六歲,我上一年級,該是上五年級。柳家山只有一所小學,自然也在這個學校了。大姐今年該是在公社中學上初中。
二姐聞言疾步跑過來,裡著:「什麼事什麼事?小俊怎麼啦?」
我立即反應過來,連忙笑著說:「我沒事,很好。二姐,三姐,你們早上怎麼不等我一起上學?」
不是早跟你說了,我們上課比你早,不和你一起上學的嗎?你怎麼又忘了?」
三姐很奇怪。
原來如此,害我白白擔心一場。
二姐說:「是啊小俊,反正家裡到學校也很近,你一個人不怕吧?」
「不怕不怕,有什麼好怕的?」
「不怕就好。」
二姐憐地了我的腦袋,問道:「你怎麼不和同學一起玩?」
天,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一個四十歲的大男人,和一群小屁孩滿場跑,玩老鷹抓小的遊戲?饒了我吧,二姐!
問題在於,這些小屁孩真真正正是我的同學,如假包換的。
我腦仁都痛了。
「我正要去玩呢。」
我邊說邊跑向場,用眼睛的餘瞟著,見二姐三姐都不再注意我了,立即一個轉彎,溜到學校走廊的柱子后,倚著柱子開始發獃。
老天爺也真是促狹,您大發慈悲,讓我重生一回,柳俊激不盡。可是您老人家別把我整回七歲時候啊。要是讓我大上十歲,那該多好?讓我困擾不已的「生字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一九八六年,國正經歷劇烈的社會變革,全國到都是機會,我十七歲,不正好大展手?
真有點懷疑老天爺讓我穿越的時候略微走了一下神,將時間算錯了。
苦苦捱完上午四節課,算算該是放中午學了,我高興得一蹦老高,背起書包就往教室外沖。我的媽呀,真是快將我憋死了。
結果一出教室門沒幾步,就被二姐住了。
很奇怪地看著我:「小俊,你做什麼?」
我更奇怪了:「放學回家啊。二姐,你不回去吃飯嗎?」
一說到吃飯,我覺得肚子還真是了。雖然只是七歲小孩,飯量不大。可一個烤紅薯也不足以維持太久的時間。
二姐看著我的眼神猶如不認識似的。
難道我說錯什麼話了?
不對啊,應該沒有吧?中午放學不該回家吃飯嗎?我努力思索前世關於小學一年級的記憶,希得到一點啟發。
「小俊,中午飯都是小舅送來的。我們在學校吃飯。」
二姐一邊告訴我真相一邊走過來我的額頭。大約懷疑我是不是有些發燒。
怎麼會這樣?
對,我想起來了。那時農村吃飯很晚,早餐一般要十點左右,中飯則在午後兩到三點,至於晚飯,那是真正的「夜飯」,不到天黑,決然吃不到的。
學校的作息時間卻是由縣裡統一規定,按照縣城的作息時間來安排。因此孩子們就得在學校吃中飯,然後接著上三節課,大約下午三點多就放學了。
「我很好,沒事。」
我躲閃著二姐的手,低聲咕噥著,垂頭喪氣回到教室。
「二姐,小俊,快來,爸爸送飯來了。」
三姐突然疾跑過來,大聲喊。
什麼?老爸來送飯?不是說小舅送飯的嗎?在我的記憶中,小時候老爸老媽要隔好一段時間才能回家一趟,平日都在外邊工作的。
難道穿越之後出了什麼意外?老爸不是工作人員了?那就糟糕,家裡的日子會更難過。
容不得多想,我胡丟下書包,飛也似的衝出教室。
天,真是老爸。
那時的老爸真年輕,大約也就是三十六七歲的樣子,穿一件白襯,神神的,提著一個竹籃,笑呵呵地向我們姐弟三個走過來。
不知不覺間,我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為何如此激?
因為,在我的前生,老爸已經過世兩年了。我們父子之間至深,老爸過世之後,我經常做夢夢見他老人家。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我居然還能真的再見到老爸。而且是如此年輕帥氣的老爸。何況我清楚記得,老爸是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死於心臟病突發,此番重生,我自然會早做防備,焉能讓這個該死的「心臟病突發」再次輕而易舉將老爸擊倒?就算歷史當真不可逆轉,老爸依舊會在二零零七年過世,咱爺倆呆在一起的時間,那也還有三十年啊!
老天爺,您真是慷慨!
比較起來,能再和老爸重聚三十年,區區小學「五年鐵窗」,算得什麼?
我這一哭,倒將老爸和二姐三姐都搞愣了。
老爸連忙放下竹籃,一把將我抱過去,起服,開始檢查我的。
看來老爸誤會了,還以為我了什麼傷,哪裡痛得厲害呢。倒也是,他老人家怎能想到如今這個兒子,是從二零零九年穿越回來的,論心理年齡,比他現在還大幾歲呢。
我急忙止住眼淚,出笑臉,說道:沒事,真的沒事。我是高興的。」
老爸不理,仔細檢查過後,確信我沒傷,這才長長吁了口氣,笑瞇瞇地說:「小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了吧來吃飯。」
一個月前張恒發現自己一天的時間多出了24個小時,與此同時他也被卷入到一場危險的游戲中…… 無限流,輕松向。
某游戲達人一句戲言,偶然穿越。從此變成命運環繞著無數破滅Flag的反派大少爺。他不驚反喜,雙眼冒光道:“這……這實在太帶感了!”隨后,口含真言,收集成癖,建造成狂,創新陣法,一步步改善宗門處境,愚弄命運中滿滿的破滅Flag,嘲諷那不知身在何…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