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同時,袁澈覺一陣勁風朝自己的脖頸襲來,下意識的側躲開,膝蓋卻被人狠狠踹了一腳,整個人不穩的半跪在了地上!
「袁帥!」
套間門口的其他兩個保鏢想要上前,卻被墨北謙帶來的人攔住。
而此時,墨北謙已經刷卡進了房間,並且把門給關上了。
袁澈很是懊惱,沒想到這個墨北謙養尊優還有這般手。
難怪他在帝都的稱號閻王爺。
「去前臺把房卡拿來。」袁澈想到睡中的老大,連忙吩咐。
虞安寧睡眠很淺,就算這個酒店的隔音措施不錯,他們鬧起來也能聽到一些靜,所以等墨北謙走進臥室的時候,已經醒了。
蓋著薄被坐在床上,烏黑的髮披散在的肩頭上,一件黑的面綢緞睡襯托著如雪。
看著一黑走進來的男人,虞安寧覺他很像從地獄來的使者。
「墨爺還真是追得,連個覺都不讓我睡。」輕輕勾,眼帶著幾分睏倦,懶散由愜意。
墨北謙看著卻是冷冷的恨意和譏諷,「睡覺?殺人兇手的心理素質果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上的,不知道你午夜夢回,可夢到來找你?」
虞安寧輕輕點頭:「夢到了,很多次。」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徹底激怒男人,猛地上前掐住了纖細的脖頸——
「虞安寧,我真想挖開你的心看看是什麼長的!」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虞安寧輕輕皺眉,看著他此時暴怒的樣子十分平靜,「我也很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長的。」
他憤怒到微微抖,用了極大的剋制才鬆開了手,直起居高臨下的看著:「不要以為你搭上了ly這艘船就可以保護你,只要我想,你想死都是一種奢侈!」
虞安寧看著他此時的樣子只是輕輕一笑:「那你來啊,怎麼見了兩次,墨爺只說不做呢?不是恨我嗎?」
墨北謙握的雙手微微抖:「你以為我不敢嗎?」
「是。」從床上跪坐起來,微微抬眸注視著他,「你不敢。」
十分篤定的說。
墨北謙覺得可笑:「你憑什麼?」
在殺了以後還覺得他不敢?
虞安寧的眼神逐漸變冷,浮現一抹痛楚,「因為你清楚,我不是殺害的兇手。」
墨北謙眼底閃過些什麼,「監控錄像清楚的拍到了你的臉。」
他有什麼不相信的?
「墨北謙,你很聰明。」虞安寧淡淡的開口,「但你也太自負了,你不允許自己有任何決策上的失敗,你不會察覺不到的死另有蹊蹺,可你第一時間選擇了不相信我,就算事後有各種疑點你也不想去查,因為你不允許自己……」
「做錯決定。」
墨北謙就是這樣,狂傲自負,十分的偏執。
他的長太過順風順水,為墨家唯一的繼承人,出生便是眾星捧月,就算做錯了什麼也沒人說他不對,只是虞安寧不知道他格里的偏執是從哪裡來的。
「如果沒有別的事墨爺可以走了。」虞安寧冷下聲,「不管你是什麼怎麼想的,六年前的死我一定會查清楚。」
墨北謙輕哼一聲,握住的手腕將扯到了前,漆黑的深眸藏著什麼,「虞安寧,你本不了解我。」
話落,他蠻力的將扯下床向外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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