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都是些不好賣的魚,殺了自己吃,進來坐坐唄!說你出國一年了,跟我聊聊你們在國外的生活唄!說你還日了好多外國娘兒們,真的還是假的呀?”安江饒有興趣地說道。
“你想聽啊?可壯大爺有事呀!”壯大爺壞笑道。
“聊聊唄!你能有啥事呀?說你是大老板了,讓手下人幹不就得了?”安江笑道。
“我什麽老板呀!不過,安江哥你想聽的話,那就給你說說,田妮嫂子在家麽?”
“在家帶孩子呢!你嫂子前幾個月剛生了個娃,進來坐坐吧!”安江笑道。
壯大爺也不客氣,聞著安江滿的魚腥味進了他家的院子。這時候,田妮抱著孩子也從屋裏出來了,飽滿的咪兒正在給孩子吸,也沒有什麽尷尬,在這大山裏,人給孩子喂從來不背著任何人的,在正常不過的事,所以安江也覺得沒什麽。
“驢糞蛋子你來了!這要去哪裏呀?”田妮意味深長地笑道。
“這不是來看嫂子和孩子麽!對了,初次見麵,應該給孩子送點見麵禮,要不然,以後他都不跟我這個叔叔親。”說著,壯大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遝錢錢遞給了田妮。
“誰要你的見麵禮呀!驢糞蛋子,拿開,你太客氣了!”田妮開心地笑道,用手推開壯大爺的手,但心是歡喜的。安江也說著客氣話,讓壯大爺別這麽客氣。
“客氣啥?安江哥,我這是給孩子的見麵禮,又不是給你們夫妻倆的,你們推啥?再說了,就咱哥倆的關係,我和田妮嫂子的關係,對吧!不管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一百次,一萬次,嫂子到底是做過我的人,你們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嗎?我給自己孩子見麵禮,不是很應該的嗎?”壯大爺壞笑道。
見壯大爺又提那事,田妮嗲嗲地白了他一眼,佯罵道:“行了,你個驢糞蛋子,鬧房那事你就別提了,讓你日一回了還總提幹嘛呀?不考慮我家安江的呀?”
“沒事,媳婦,鬧房那都是鬧著玩的,驢糞蛋子也不止日你一個,還有水梅,明秀,娜娜,小紅和王英,如果們老公都記著這事,以後咱們安家寨娶媳婦鬧房這規矩不就破了麽!沒事,你老公沒有這麽小氣的。”安江見壯大爺出手大方,一給孩子見麵禮就是一遝錢,以安江的經驗來看,足有上千塊,夠他一個月賣魚的錢了。
“就是,安江哥什麽爺們呀!嫂子,你想多了,我們男人沒有這麽小氣的。錢一定要拿著,不拿就是看不起我壯大爺。”說著,壯大爺直接將錢塞到了田妮的褂子裏,因為比較急,一下把的褂子扯開了,出了半截子,不僅僅是飽滿的咪兒了。
這下三人都傻了,“嫂子不好意思哈!安江哥,我不是故意的,來,錢還是給你吧!”
壯大爺賤笑著將錢塞到了安江的帶著魚腥味的手裏,安江尷尬一笑,說沒事,又不是故意的,還隨口說了那麽一,讓壯大爺覺得他以後可以明正大的繼續日田妮,他居然說反正你嫂子的都讓你日過,咪兒肯定也過,沒事的。
這話簡直對壯大爺是一種鼓舞,連田妮都覺得這是在告訴壯大爺,他們倆可以繼續日。
田妮覺得三人在一起有些尷尬,就抱著孩子,拿著這一千塊錢進屋去了。而壯大爺則坐在安江家院子裏,跟安江吹牛放屁瞎忽悠,當然,無非就是聊他在菲國當酋長的榮曆史,還說,他現在其實還是珍珠部落的酋長,隻要他過去,那個部落就是他的,人也都是他的。
“壯壯,酋長是啥玩意呀?”安江不解地問道。
“就跟我爹安大彪的一樣,類似村長,但又不是,因為們珍珠部落隻有人,沒有男人,當然我去了以後,我就是部落裏唯一的男人了。”壯大爺自豪地笑道。
“啊?那男人都到哪裏去了?沒有男人,怎麽生娃呢?”安江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跟男人日了,但們的男人都在部落外圍,也就幹些打雜的事,平時不允許他們踏部落半步,如果裏麵的人想要生娃了,就會去男人住的草棚裏挑選男人日們,懷上了以後生下來的孩子,是男孩就給外麵的男人養,孩就留下來。”
“那男人想人了呢?”安江疑地問道。
“憋著,反正沒有人要他們的話,他們就隻能幹熬著,所以在珍珠部落裏,男人完全沒有地位,任何事都是人說了算。當然,現在是我說了算,壯大爺把們都征服了。”
“啊?驢糞蛋子,你把整個部落裏的人都征服了?”安江崇拜地問道。
“是的,現在部落裏有近三百人懷裏我的種,總共一千多娘兒們,壯大爺的任務還很重呢!隔幾個月我要回去一趟,爭取每次都日幾個,讓們都懷上壯大爺的種,這樣我們安家的香火就能在菲國也傳下去了,爽不爽?”壯大爺得意地笑道。
“爽,真爽,驢糞蛋子,帶我們出去玩玩唄!”安江羨慕地笑道。
其實,他就是隨口這麽一說,知道這不太現實,但這話讓壯大爺腦子一,瞥了一眼屋裏正在喂的田妮,“安江哥,這不合適吧!我帶你去,嫂子咋辦?不恨死我呀?”
“恨啥呀!你看你除了小雨,多娘兒們讓你日過呀?人家小雨說啥了?還不是踏踏實實地你,我還聽說晴兒也是你的人,咱們這十裏八鄉最最聰明的姐妹花都讓你日了,說實話,驢糞蛋子,你是咱們安家寨男人的驕傲。”說著,安江豎起了大拇哥,一臉猥瑣。
“安江哥,那你告訴我實話,你除了田妮嫂子,還有幾個人?”壯大爺壞笑道,他是從安江猥瑣的眼神裏,覺到了這家夥外表老實,沒準心十分悶,他經常在鎮裏過夜,難免會去找人解悶。
“我哪有什麽別的人呀!你嫂子要知道了,還不死我呀!再說,我們也沒有你這個條件啊!你看你,懂醫,會接生,還能打,幾把又大,你這樣的人才是到留的人,我這種人也就想想而已。”安江壞笑道。
“你來,你經常在鎮裏過夜,你就沒有找過人?”壯大爺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