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的話語,讓何老更加愧疚。他應該事先通好的,避免這樣的尷尬。他心中默默想著,今天過后,一定要給楊墨彌補。
可是有人卻不想這般善罷甘休。
敖行冷聲說道:“有人這就打退堂鼓了?可見是沒有真才實學,只知道招搖撞騙。這是見我們這麼多人在場,怕被揭嗎?”
“如今啊,現在隨便什麼人,自以為看了幾本書,了解了一點皮,便自稱為大師,真是世風日下。”
又有一人接著開口,言語間,甚至不愿意看楊墨一眼。和這樣的人,并肩而立,是他們的屈辱。
何偉忍不住笑了起來,事發展的越來越順利。若是所有人一同開口,就算他老爸想要護著楊墨,也不得不考慮后果。
他笑著開口:“幾位前輩,你們都是當世高人,自然不會將幾個小人看在眼中。家父也只是喜好友罷了,并沒有故意眾人的意思。”
何明序看著何偉,越發惱怒。他自然分辨的出來,都是這個不孝子在暗中使壞。在今天這種場合,也要意氣之爭,簡直就是不分輕重。他想要為楊墨辯白也不能了。
在場的幾人,任何一個的名地位都不弱于他。
“百恒大師,你這麼說話,才真是世風日下。你為大師,怎麼能夠以貌取人,看出下定論呢?”
倒是盛萍子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質問起來。
什麼大師,都不過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輩罷了。就算有真才實學,那也是德不配位。
“小姑娘,你說什麼?”百恒大師吹胡子瞪眼。
多年了,都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這一屆的后輩,真是慣壞了。
“萍子,不得無禮。”盛譽呵斥一聲,將盛萍子拉到了一旁去。
“我又沒有說錯。”盛萍子不敢反駁,心不甘不愿的嘀咕了一聲。
想要幫著楊墨,卻不知道的行為,越發刺激了何偉。他從未見過盛萍子如此維護任何人,對于楊墨的敵意越發濃郁。
他堂堂何家大,環籠罩,竟然比不上一個吃飯的,還有比這更加侮辱的事嗎?
“盛譽,原來這是你的兒啊,著實是太過放縱了。”敖行冷哼一聲,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
盛譽正要開口,楊墨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這位敖行大師,可真是心寬廣,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和一個孩子都能夠計較起來,著實是讓人甘拜下風。”
他不想去和這些人爭高低,只是因為這些人不配罷了。他做出了讓步,可是這些人卻窮追猛打,真以為他是好的爛柿子了?
“小子,你敢嘲諷我?”敖行的目越發冷:“你已經嫁為人夫,現在卻為別的孩子強出頭。這位小友的事風格,才是更加的讓人無法理解啊。”
聽到這話,就連盛譽和何老的表都變得難看了起來。這不是在說兩個人有茍且之事嗎?
盛萍子還是一個學生,這一盆臟水下來,可是要了半條命。
“我為盛萍子出頭又怎麼樣?我和盛萍子,以珠寶會友,難道不行嗎?男之間就不能夠有純真的友誼嗎?
想來閣下一把年紀,邊也有很多朋友吧?難不,敖行大師和這些人都是不清不楚的?還是說,敖行大師的名氣,都是靠著這些人在床上傳揚出來的。
如果是這般的,晚輩只能是表示拜拜,佩服佩服!”
楊墨爽朗一笑,目冷冽。招惹自己也就罷了,還拿盛萍子的清白調侃,楊墨是斷斷不允許,也不會再避讓。
“你...”
敖行被氣得滿臉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邊的確有很多異朋友,甚至很多都是有份的大人。
若是這話傳揚出去,他敖行將死無葬之地也。
其他人看著楊墨,也是一臉的震驚,就連盛萍子也是微張著小口,無法置信。這一席話,分量太重了。盛譽低頭不語,不知在想什麼。
何老心中連連苦,紛爭到這個程度,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強詞奪理,牙尖利!本大師不屑于與你說話。”敖行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說的好像我愿意搭理你呢,不知道是何人一直在喋喋不休。居然還以大師自稱,在下年紀小,還從來都沒有見過自稱為大師的大師。”楊墨輕笑著說道。
敖行瞪著楊墨,終歸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他早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大腦混沌。
“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既然何老看中此人,那麼...在下在這里著實多余,還是離去了好。”
說完,他頭也不回,轉離去。
何老想要挽留,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后只能是化作一聲嘆息。
讓楊墨道歉,他做不到。這件事,楊墨本就沒錯。
楊墨看著何老,說道:“何老不必挽留,某人剛才自己也已經說了,自知有名無實,害怕在眾人的面前丟丑,而退是可以想見的。就算你敢挽留,他豈敢留下來?人要皮,樹要臉不是?”
聞言,敖行大師的腳步頓了下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留下來,他說不過楊墨,搞不好,會被活活的氣死在這里,來個英年早逝。
若是就這麼走了,不正好證實了楊墨的話嗎?他就是一個偽裝的爛木頭。最主要的,不敢獻丑,而退這些話原本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去的。
何老等人看向楊墨的眼神震驚中帶著一崇拜。盛萍子悄悄的對楊墨豎起了大拇指,完全被震撼到了。
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最后一個老者,也抬起了眼皮,看了一眼楊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楊墨,你別在這里自作聰明。別以為你皮子功夫厲害,便有多麼了不起。
殊不知,一個男人,只會耍皮子,才是最讓人不屑的。沒有本事,就算你說出天花來,那也是垃圾一堆。
敖行大師威名遠揚,只是不屑于和你這般小人一般見識罷了。”何偉說道。
“是啊,都自稱為大師了,豈不是威名遠揚?這位大師,還請速速離去,若是一會輸給了我,頭銜都沒了可怎麼辦?越晚的風還是涼的。”楊墨宣戰。
他倒不是想要和敖行比試什麼,也不是想要看敖行丟臉。只不過是不想讓何老難做罷了。
他是來幫忙的,并不是來惹事的。
至于何老的目的,楊墨認為自己可以解決,不需要其他人手。
本書首發來自17K小說網,第一時間看正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