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撇。
可想而知,兩人準備要二胎的事被秦嶼爸媽得知後,一定又會有新的事嘮叨他了,之前是催婚,接下來就該催生了。
不過,他也不由順勢想象了下。
秦嶼沒考慮過孩子。
現在的狀態他很滿意,若是多出來個小家夥擾他們的夫妻生活……
秦嶼想的直皺眉。
郝燕回答完他的話後,笑容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知道堂嫂了,看來不喜歡我了?”
和秦淮年舉辦婚禮的時候,秦嶼都還死撐著。
像是故意較勁,隻像以往那樣稱呼小燕子,尤其是當著秦淮年的麵,有幾分稚的挑釁,可似乎從秦嶼和遲念念結婚之後,就改了口。
秦嶼表瞬間石化。
“你知道了?”掩藏的被穿,秦嶼瞪大眼睛,“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他的心思一直都藏的很好。
向來都用玩笑遮掩,並沒有真正和郝燕吐過。
郝燕笑的說,“有一段時間了,結婚後,秦淮年就告訴我了,說你喜歡我。”
秦嶼:“……”
他不要麵子的啊!
剛剛上完洗手間出來的遲念念,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腳步停頓。
遲念念著客廳沙發裏坐著的兩個人,水晶燈打在他們的臉上,抿起角。
旁有低沉的嗓音詢問,“沒事吧?”
“二堂哥!”遲念念迅速垂下眼睫,看不出緒。
是剛在偏廳打完電話的秦淮年,胡的解釋,“沒,我就是想上洗手間……”
說完,就扭頭快步離開,完全忘了自己才剛剛從洗手間裏出來。
秦淮年挑了挑眉。
他也看了眼客廳,鏡片後的眼眸裏多了些壞心的狡黠。
此時沙發上的秦嶼,隻想表演個當場去世。
他用手捂著心髒,一副負重傷的表,半是威脅半是哀求,“都是過去的事了啊,以後別再提了,給我留點麵子!”
“好。”郝燕笑,別有深意的說,“看來你這個婚結的還不錯!”
秦嶼聞言,思忖了半秒,“唔,還不錯。”
晚上九點多,做客的遲念念和秦嶼離開。
糖糖小手被郝燕牽著,用另一隻嘟嘟的小手給遲念念做了個飛吻,“小嬸嬸拜拜~”
晚飯時秦嶼喝了杯紅酒,了代駕,兩人坐在後排。
秦嶼覺得遲念念不太對勁。
剛剛和糖糖道別時,還是一臉的笑,可上了車後,笑容就都收斂起來了。
全程都很安靜,也沒有主和他攀談的意思。
秦嶼以為困了,就沒多問。
晚上遲念念洗澡磨蹭了很久才出來。
剛關了燈,秦嶼就了過來。
遲念念在他親上自己的一瞬,拒絕道,“我來大姨媽了。”
秦嶼作被迫停住。
最後,隻落在額鬢間輕吻了下。
秦嶼以前妹歸妹,但真正上心的都沒有,不過一些常識還是有的,他想到孩子每個月的經曆時都會很不舒服。
秦嶼問,“你肚子疼不疼?”
過了半晌,遲念念悶聲道,“不疼。”
第二天早上。
有個急郵件需要回複,秦嶼到書房理完,才下樓。
早餐都擺在了餐桌上。
中式的餐廳,描金邊的碗裏裝著豆腐腦。
結婚後第一次吃飯時,秦嶼提到過白粥,之後每天早上時,除了玉姨準備的餐食以外,遲念念都會為他做一些白粥。
所以昨晚在郝燕和秦淮年家裏看到白粥時,秦嶼心毫不波瀾,一點不羨慕。
看到豆腐腦秦嶼微怔了下,又環顧了圈沒見到人。
秦嶼疑,“太太呢?”
玉姨回複:“太太上學去了,早餐讓我裝起來,說在路上吃。”
秦嶼皺起眉。
他覺得哪裏不對。
秦嶼心不在焉的吃著早餐,想著遲念念的反常,手在餐桌上沒節奏的敲著。
手機響起,他懶洋洋的接起,“喂,堂嫂早。”
“早啊!”郝燕笑著回,然後頓了頓,咳了聲繼續道,“有件事和你說聲,昨晚咱倆在客廳說的話,被念念聽到了,好像是誤會了……”
秦嶼敲著桌子的手猛地停住。
怪不得,他覺得遲念念不對勁。
秦嶼腦袋都嗡了聲,他按著眉心控訴,“那你昨晚怎麽不告訴我!”
郝燕無辜的說,“秦淮年不讓我說。”
昨晚郝燕知道以後,就想立即給秦嶼打電話的,但是被秦淮年阻止了,最終沒能逃得過男計。
秦淮年的原話是,以前秦嶼挑釁囂太多次了,得坑一坑他,讓他知道什麽是社會險惡。
秦嶼:“……”
太過分了!
某大學,階梯教室。
剛結束完一節大課,後麵都是自習。
遲念念手機震了下,有信息進來,打開聊天界麵,是個經典漫畫的頭像。
備注的名字是催稿魔君:“大大,日常詢問,第二部什麽時候稿呀?”
遲念念回,“很著急嗎?”
對方輸的很快:“預熱打出去了,下個禮拜就要開始連載了,很多還嗷嗷待哺等著,你先給我兩集就行!”
遲念念發送:“好,我知道了。”
對方立即發來一個小哈狗猛點頭以及乖巧的表包。
遲念念打開旁邊的筆記本電腦,裏麵有不線稿。
不過幾秒後,又重新合上了。
心的影響,遲念念也定不下心來,隻能等著回去時間再弄。
坐在旁邊的同學楚楚見狀,湊過來悄聲問:“念念,你和你老公吵架了?”
們倆是一個係的。
在眾多同學裏,楚楚對遲念念的印象最深刻,因為之前看到了的請假條,上麵請假原因隻有簡潔的兩個字:結婚。
楚楚對佩服的簡直五投地。
遲念念抿,“沒有……”
這不算吵架吧,隻是心裏一直悶悶的。
臨近中午時,楚楚從後麵去了躺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又湊過來指著方向說,“念念,教室外有個男的找你,是不是你老公來和你認錯了?”
遲念念聞言抬眼,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不是。”遲念念搖頭,想了想,和夏皓應該也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同事,解釋道,“他隻是一個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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