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你走吧。”傅驚塵說著又要睡下。
傅韻傾更加詫異了,要知道這個姐姐平常時可是最疼的呀,對自己從來都是言出必行,從不食言,不管自己向提出多麼不合理的要求,都會答應。每次只要傅驚塵對著撒撒,用那無辜的眼神看著的時候,就會輕而易舉地向投降。傅驚塵對六公主簡直比親妹妹還要親。們曾經許諾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
然而,就是這個百般疼、萬分信賴的好妹妹,在最后關頭竟然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大燕。
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這麼蠢?為什麼自己誰都相信?要不是自己太過輕信于人,絕不至于被人欺騙利用,親手葬送了大燕的江山。
“皇姐,”傅韻傾又撒地搖晃著傅驚塵的手臂,“去嘛去嘛,整天待在宮里,遲早要悶出病來的。”傅驚塵嗲聲嗲氣的,在以往,傅驚塵會覺得那是可是單純,可是今天的看來,那分明就是矯造作,傅驚塵的眼神里出一嫌棄。
“我說了我不去。”傅驚塵的語氣依舊冷冷的,讓傅韻傾覺得有些陌生。
但是傅韻傾還是不甘心,繼續試探著問道:“皇姐,你真的不去麼?今天可是狀元郎回來的日子哦,據說這個狀元郎風流倜儻、貌比潘安,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去看看麼?”
狀元郎,紀雅臣。這個時候,傅驚塵終于明白自己重生到了及笄那一年。難怪,總覺得那個夢不是夢,原來一切都是真的,大燕,真的亡了。上天憐憫,給了一次重生的機會,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大燕的江山淪陷在人的手中。
傅驚塵記得很清楚,那一天晚上,與六公主地溜出宮,也就是那一天,見到了那個英俊瀟灑的年,一舉一都是那麼的優雅得,輕而易舉地就俘獲了的心。
現在,一切都可以重來,傅驚塵發誓再也不要上他。
“皇姐,”傅韻傾叉開五指,在傅驚塵面前晃,“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傅驚塵拉過一床被子,睡下,“你走吧,我是不會跟你去的,我困了,我要睡了,麻煩你出去。”
“哎呀,皇姐!”傅韻傾繼續搖晃著傅驚塵的,“你就陪我去嘛,求你啦。皇姐,你以前對我都是有求必應的,你今天是怎麼了?你是不是不喜歡韻傾了,你就陪我出去這一次嘛,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煩你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這是傅韻傾的殺手锏,是傅驚塵的肋,每次傅韻傾這麼可憐兮兮地對著說這些話,就會狠不下心來拒絕。就包括今天也是這樣,發現自己竟然有一于心不忍。
“我再說一次,出去!再不出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傅驚塵大聲吼道。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某女臉上漸漸浮上一抹不明的笑容,“居然讓我睡地鋪,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我要懲罰你,今晚你打地鋪! “ 某男終於意識到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趕緊湊上去,在女人紅唇上輕啄了一口,”夫人恕罪啊,你忍心讓相公打地鋪嗎? “ ”我很忍心!” 某女笑得眉眼彎彎,雙手環過男人的脖頸摟著,“從今晚開始,我以前睡了多少晚地鋪,你就睡夠多少晚,不許有異議!” “夫人確定?” “確定,從今晚開始,你睡地鋪!” “好! 本王今晚睡地鋪。 “ 某男墨黑的鳳眸裡蘊藏著點點精光,俊臉更是深沉莫測。 “本王這麼爽快答應夫人,夫人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