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佟年的辦事效率很高,時隔兩天,他就送來了整整兩個馬車的香料,其中沉香,紫藤香,蘇合香,鬱金香不下十幾種香料。
香水的製作還於保階段,佟年本想進作坊一探究竟,但被司馬徒攔了下來,大家歸,原則還是得堅持的。
有了香料,香水的製作被提上了日程,爲此,李愔親自上陣指導,並把現代香水製作的知識教授給了幾個負責香水製作的家丁,但結果讓他失了,這些傢伙本就聽不懂,無奈,李愔只得親自手。
在唐朝製作出現代化水平的香水是不切實際的,李愔也沒打算達到那麼高的水平,山寨出來他就心滿意足了。
把各種香料分門別類,李愔採用不同的手段提取了這些香料中的華——香,而提取這些香的過程中必須用到一種品,那就是酒,爲此,李愔讓下人專門蒸餾出了高濃度的酒用來提取香。
連續幾日,李愔不是呆在作坊,就是回到現代查閱資料,終是製作出了唐朝的第一瓶香水。
“殿下,該給這個香水娶個什麼名字呢?”
這幾天,佟年的都跑斷了,雖然他明白這是高風險的投資,可能本無歸,但畢竟還抱著一希,而直到今天,他的心才放下來,接著開始狂喜,他馬上就要發財了。
李愔吊了佟年幾天胃口,還是把香水給他看了,這個傢伙也極商業頭腦,試用過後,便明白了這將是一個巨大的財路。
“什麼名字?”李愔沉了一下,唐朝的第一瓶香水那得給取個響噹噹的名字,“我看就‘仙散花’吧。”李愔拍板。
“仙散花?”佟年豎起大拇指,“殿下真是才華橫溢,如此高尚典雅的名字,小老兒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本能開始拍馬屁。
李愔打斷他:“這只是個試驗品,讓你安心而已,大批量生產還得等一段時間,趁這段時間你去調研一下市場,給這個香水大概定個價格。”
“調研市場?”佟年覺得自己的智商有些捉急,覺得和李愔說話,老是跟不上他的節奏。
“調研市場就是調查一些香水大概需求量和購買人羣,還有就是一些相似商品的價格,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不是嗎?”
佟年點了點頭,雖然還是不太懂。
香水製作功,李愔的時間又空了下來,幾個家丁已經能夠獨立完香水製作,不用他自己手了。
李世民自從喝過了李愔拿去的白酒,再喝其他酒是索然無味,第二天就差了人到李愔府上搬了一罈子白酒回去,痛的李愔半夜沒睡著,他現在正想著點子如何跟李世民收費,雖然他明白這個可能基本上是零。
沒日沒夜的加班,王府中儲存的白酒已經達到了一個客觀的數目,積攢到了一百壇左右,李愔想著也該出手了。
只是他一細想,酒香也怕巷子深,他生產的白酒現在除了李世民認可,其他人本不知道,突然拿出去賣,銷售肯定緩慢,得想一個法子,迅速把白酒的名聲打起來。
左思右想,李愔靈一閃,現代社會打響一個品牌,無非是進行廣告轟炸,活推廣,唐朝沒有電視,廣告是不用提了,但活自己還是可以辦的,而這個時代最吸引文人墨客的活無非是煮酒論詩之類的,而曲江無疑是最適合舉辦這種活的地方,於是,長安城再一次不平靜了……
長安城某酒樓
“唐兄!”
“杜兄!”
“聽聞唐兄近日閉關苦讀詩書,可是爲了樑王殿下在曲江湖畔舉辦長安第一屆杏花酒杯詠詩大會?”
“杜兄誤會了,我只是偶風寒在家歇息了幾日而已,倒是杜兄日日書不離手,對這大賽獎金看來是勢在必得呀!”
“唐兄誤會了,這書是我路邊撿到的,這年頭的人就扔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一團火花在兩人中間崩裂。
樑王府,程懷亮,呂博彥,蕭銳一衆不肖子弟個個到齊,圍著李愔問東問西,話題無非是李愔舉辦的詠詩大會,這幾天,李愔讓王府下人在長安城中到宣傳,起到的效果還是不錯的,從這幾個傢伙來到王府來就可以看出不人知道了這件事。
“殿下,這樣的活怎麼能忘了我們呢,我們願意爲殿下鞍前馬後!”這是蕭銳。
“就是,有我程懷亮在,沒人敢搗!”
“詠詩大會怎麼能了我們這些才子呢!”呂博彥毫沒有自知之明,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
李愔心知這件事肯定不了這些傢伙,乾脆廢利用,現在王府人手嚴重短缺,拿這些人當免費勞力也不錯。
舉辦這次活,李愔也算是下了本,大賽獎金一項他就準備了三百兩,第一名一百五十貫,第二名一百貫,第三名五十貫,這也是此次活響應者雲集的原因,對那些整天只讀聖賢書,一點收沒有的酸腐秀才來說,絕對是個名利雙收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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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給程懷亮等人分配了各自的工作,幾個全職閒人都是樂顛顛各自忙活去了,其中呂博彥出了王府就直奔麗春院,李愔說了,噱頭得大一點,讓他請幾個比較出名歌姬。
“呦,呂公子您來了,裡面請,小紅,呂公子來看你來了!”呂博彥在麗春院也算是常客了,小紅是他在麗春院的姘頭,每次來,幾乎都來找,鴇兒見呂博彥進來,以爲還是和以前一樣。
呂博彥揮了揮手,一本正經,“別了,今日來是有正事,知道樑王殿下舉辦的杏花杯詠詩大賽嗎?”
鴇兒奇怪道:“聽說是聽說了,只是我這裡是煙花之地,和詠詩大賽掛不上邊吧!”
“你想掛上邊還沒門呢,殿下讓我負責選幾位歌姬給大會助助興,我心想這樣的機會不能便宜了別人!”
鴇兒諂笑著,眼飛,“還是呂公子知道心疼奴家,想著給奴家攬生意,我這就人準備。”
程懷亮和蕭銳也沒閒著,一個去了曲江佈置會場,一個留在王府當了苦力,這苦力當然是長的五大三的程懷亮,此時,他正一個個往外挪著酒坊中的酒罈子,李愔也沒讓他吃虧,給了他一壺酒,把他樂得都合不攏,李愔告訴他除了李世民,他是第二個喝道這種酒的,另一個就是李愔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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