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歡歡依舊去芳華家學習醫。可是走到半路的時候,卻被大祭司的奴隸去了大祭司的家里。
大祭司一見到明歡歡就臉不好,語氣冰冷:“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以后你可要記住你在娰族是干什麼的!別再做像昨天那樣的蠢事。”
明歡歡一愣,原本以為大祭司很贊同自己的做法。沒想到今天大祭司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明歡歡忽然覺得很失:“大祭司這是什麼話?我哪里做錯了?他們既然投靠了娰族。那就是娰族的人,為什麼一定要分出個三六九等?既然沒辦法接納他們,又何必慫恿那些外族人來投靠?難道是為了把他們當下等人,伺候姒族人?在我眼里從來就沒有分貴賤,只有平等兩個字。”
這是第一次在大祭司面前表現出這麼的憤怒,和大祭司爭鋒相對。大祭司在娰族的地位是崇高的,現在哪里的了明歡歡這樣的態度。他氣得滿臉通紅,極力保持自己的教養:“我只是讓你遵從這里的規矩,不能來,如果一切按照你說的做,姒族會了套。我當然知道對外族不可以過于苛刻,但是你所說的平等,在我們這是不存在的。”
這是一個弱強食的時代,明歡歡這樣很顯然忘記了這個時代的規矩,只記得的那一套生存法則。
本就聽不進大祭司的話,氣鼓鼓瞪著大祭司:“什麼規矩,不都是人規定的嗎?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我要不是為了娰族,你認為我搭理這些事嗎?”
兩個人爭鋒先對,一時之間誰都不肯讓步。明歡歡火氣一上來,直接甩手就走人。丟下大祭司一個人在那里干瞪著眼睛。
等晚上姒之樂回來,就發現了明歡歡的不對勁,無意識的拍著明夏的小,明夏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可明歡歡卻眼神迷茫,似乎在想著什麼。
姒之樂聽微微皺眉,又聽到旁邊的奴說,明歡歡自從下午回來一直就這麼悶悶不樂,中間還哭過一次,這讓姒之樂大吃一驚。
他把明歡歡抱在自己上坐下,這才讓回了神,“歡歡,你怎麼不高興?又是誰欺負了你?”
不提還好,一提明歡歡就更覺得委屈,一下午在家里越想越憋屈,現在又得到姒之樂的安危,委屈就如決堤的洪水,嘩啦啦的冒出來,“都是大祭司!他也太會裝模作樣了!”然后明歡歡就噼里啪啦的把上午和祭司的爭吵說給姒之樂聽。
姒之樂臉上慢慢的呆掉,原來鬧了半天,還是為了這件事。其實他也覺得大祭司說的沒錯,他們這些部族之間可沒那麼多平等講的,都是弱強食。只是他知道明歡歡的想法和他們不一樣,也不知道真的是不是從天上跑下來的。不過也不大可能,姒之樂想起當初他撿到明歡歡的時候,這個人狼狽得比一只小猴子還不如呢。
“好了,歡歡別生氣了,大祭司也是就事論事,也是為了全族考慮,你知道那些貴族如今對你意見很大……”姒之樂本來就不善言語,他努力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安明歡歡。
明歡歡聽了立即跳了起來,“我難道就不是為了姒族考慮,你們這樣老是欺負別人,那些人會造反的,到時候他們群起而攻之,你們姒族就完蛋了。”明歡歡氣呼呼的恐嚇道。
姒之樂無奈,看著氣鼓鼓的臉,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抱著安,“我知道你是為了姒族好,是大祭司不明白你的苦心……”這樣抱著明歡歡安了一會兒,姒之樂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的大掌在上游移,明歡歡也顧不得郁悶,啪的拍開他的手,從床上跳下來,眉頭皺得老,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袋是什麼做的,每天都只想著這種事。再看看旁邊的明夏,正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爸爸媽媽,明歡歡抱起明夏,送到姒之樂的懷里,“你好好跟他培養!”免得天天就想著那檔子事!
……
自從和大祭司鬧得不愉快之后,明歡歡幾個月都沒見過大祭司,一直都在芳華家里研究醫。而姒之樂和重寒也忙著打獵,還有田里的各種事。
眼看著秋季要到來了,姒進再一次的召開了貴族會議。這一次的會議目的是商量攻打娰族東邊的一個部族。從而得到他們的糧食,好讓姒族人富足的度過這個冬季。
不用說,族人當時樂意的,有什麼比不勞而獲更加痛快?這種土匪的行徑遭到明歡歡反對,但是……一個人勢單力薄,反對無效,而這一次,姒之樂也保持了沉默,甚至示意明歡歡不要再這麼和族人對著干,現在對明歡歡有意見的姒族人是越來越多了。
因為兩人意見不合,明歡歡連續好幾天都沒搭理姒之樂,大家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明歡歡都一聲不吭,板著一張臉對著姒之樂,姒之樂也只得愁眉苦臉,而一邊的重寒則喜出外了,他最高興的就是兩人吵架,這樣他變有機可乘了。
“歡歡,嘗嘗這個烤紅薯,是用你教我的辦法做的,把紅薯埋在柴火里面,可香了。”重寒興致的用樹葉捧了個被烤的黑乎乎的紅薯,獻寶似的放到了明歡歡跟前的桌子上。
姒之樂眼睛一瞪,可重寒不看他。
明歡歡看得好笑,也想氣氣姒之樂,就馬上去拿紅薯,臉上出驚喜的笑容,“哇,好香呀,謝謝你寒!”
重寒嘿嘿一笑,想要湊近靠著明歡歡坐下,卻被姒之樂一把扯開,姒之樂怒視著他,“重寒,你適可而止!”
重寒不以為意,“我給歡歡烤個紅薯而已,這你有什麼不樂意的?歡歡不開心,你自己沒本事讓開心,連別人逗開心都不行嗎?”
重寒這話幾乎是踩到了姒之樂心上,這幾天歡歡跟他鬧別扭,他已經很苦惱了,他已經很努力去山上采野花,去抓小讓明歡歡開心起來,可是明歡歡就是不理他。現在可好,重寒一個烤紅薯,就把他打敗了。
他惡狠狠地瞪著重寒,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心里簡直是氣了。眼看兩個男人僵持,明歡歡也不想出什麼事,剛準備勸服兩人,姒進來了。
姒之樂松開重寒,給姒進打了個招呼,而明歡歡卻當沒看見他,低頭撥弄起烤番薯來。現在心里煩了姒進,這家伙天天只知道發戰爭,反正死的人不是他自己,不知道痛苦一樣。
姒進見到明歡歡對自己搭理不搭理的,也沒放在心上。他走到姒之樂面前,開門見山“樂,這一次攻打盧部族,族里沒人可以帶領大家。而我也要忙著族里的事,所以我決定讓你帶著大家前去,如何?”
坐在一邊的明歡歡聽了立即臉一變,姒進明明知道自己不同意戰爭,現在居然還當著的面姒之樂做攻打的領頭。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老虎不發威,把當病貓呢!
不等姒之樂開口,明歡歡抬起頭,拉著臉直接說道:“樂是不會去的,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族長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姒進臉不好,自己在和姒之樂說話,明歡歡幾次都,簡直不把他當做一回事,這一次他沒理會明歡歡,而是筆直看著姒之樂:“樂,冬天快到了,族里的糧食不夠。而盧族卻占據了很好的一片平原,他們糧食綽綽有余,可足以讓我們娰族挨過這個冬天。這是對我們娰族帶百利無一害的事,而且你放心,這次戰爭準備充分,我早已經芳華準備好了足夠的草藥了,而且咱們的部族的男人,也跟著你訓練了大半年,他們的能力,你很清楚的。”
姒之樂有些意,畢竟他是娰族的人。他和明歡歡不同,作為這個時代的人,他會以這個時代的生活方式作為考慮,站的位置也會從最基本利益出發。
“姒進,攻打盧族是你提出來的,要去你自己,別拉上樂,樂是不會去的。”明歡歡直接拉著姒之樂靠邊走,面不善地瞪著姒進,大有不歡迎趕人的意思。
姒之樂知道明歡歡一直反對戰爭,雖然他猶豫,但也不想明歡歡苦惱,族中姒之樂抱歉的看著姒進:“對不起,恐怕我沒辦法答應你。”
“樂!這件事很重要,你不能聽歡歡的!”姒進有些惱怒,姒之樂現在還真是跟個應聲蟲一樣,只聽明歡歡的了,看來阿敏的話沒錯,姒之樂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雄心壯志的年了。
姒之樂頓時沉下臉,“樂,這是我的決定,請你不要扯上歡歡。”他生怕姒進再跟明歡歡鬧起來,“你走吧,我已經決定了。”
姒進氣憤的離開了姒之樂的家,而明歡歡總算滿意姒之樂的做法,好心掰了半個烤紅薯權當獎勵他。
看著面前的半個烤紅薯,姒之樂哭笑不得,而重寒臉更差,明明是他拿去討好明歡歡的東西,這下可好,反而被姒之樂給吃了!
……
姒進從姒之樂家里走出來,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去了大祭司家里,告訴大祭司姒之樂的事。
恰好來找大祭司的芳華也在,聽到姒進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事經過,微微皺眉,這次攻打盧族,對于整個部族能否安全度過冬天有著重大作用,姒進怎麼會不知道其中利害,就這麼輕易拒絕了?難道明歡歡對他的影響已經到了這個程度?
大祭司臉更加難看,一臉的褶子幾乎皺一團:“樂太不像話了,這種事,怎麼能拒絕?”
芳華眼看大祭司憤怒這樣子,急忙說著:“祭司大人先別生氣,我相信樂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是不想娰族傷亡過過重。畢竟去攻打盧族不是小事,萬一有個什麼意外,也很容易造娰族的損失。”
聽了芳華的話,大祭司氣果然消散了很多,然而還是郁悶:“那也不能就這樣拒絕了呀!再說,我們為攻打盧族已經做足了準備,相信不會出現大的紕。”
“祭司大人,要不我等一下找樂談一下。”芳華想了想到,雖然知道姒之樂拒絕的原因可能和明歡歡有關,但覺得姒進大概也夸張了,最近姒進和明歡歡關系張,姒進難免會刻意中傷明歡歡。
大祭司沒有辦法,娰族中這麼多人,唯獨姒之樂最合適帶兵了,不然他也不會因為這件事那麼惱火。聽了芳華的話,立即點頭答應了。
……
她為保家人周全狠心拋棄青梅竹馬的戀人入宮選秀,盼能一朝選在君王側,結果卻陰差陽錯成了四阿哥胤禛身邊的一名格格,從此卑微、榮耀、歡喜、絕望都繫於胤禛之身。康熙四十三年至雍正元年,她陪了他整整十九年最終踏上至高無上的寶座,然,換來的卻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殺局。當繁花落盡,他與她還剩下什麼?
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嫺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裏寵着。 誰知道,寵着寵着,就寵到了心裏,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嫺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爲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羣臣,求着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着她後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嫺韻抵在牆角。 “爲什麼躲着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並不衝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着李嫺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爲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嫺韻看着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